523好像是今年山社送舊,鷹隊今年兩個畢業生,不知道辦得如何啊?一樣有在成功湖畔照片嗎?
成功湖畔的舊文院(近來改為歷史系館),印象中,它是日據時代的建築,應該是一級古蹟吧!
我很喜歡六月天裡舊文院,在烈日當空的午後,躲在送來徐徐微風的樑簷下,回首一路走來的大學/研究生生涯,我們都有各自的精彩故事;而每年,山社送舊的場景也固定會在這裡演出,這也是我最愛的傳統之一。
對許多山人兒來說,成大舊文院是充滿了很多美麗回憶的地方,不論是爬椰子樹、成功湖花式跳水(自由落體還依然是大家的最愛嗎?)是畢業季裡山社送舊的固定儀式,就連校警氣呼呼地來趕瘋狂的我們,都成了腳本的一部份。
[其他附註]
上面這張圖,是我離開高中拿畫筆生涯的第一張淡彩作品。
說來見笑,我當年本來打算考師大美術系的。從高二開始就加入西畫社,莫名其妙還成了社長,上了大學,其實第一個去的社團並不是山協,而是美術社。
說來好笑,我的美術生涯只學到了最基礎的炭筆素描,後面的水彩、國畫、油畫等,因為媽媽堅持我考一般大學而被迫中斷。我曾經不只一次想過,當初如果拿著畫筆繼續走下去,我現在的人生會是怎樣?這個念頭在我每次唸書念到很茫然、很低潮的時候,都會反覆地一再地出現,還好,畢了業以後就沒有在有過這個念頭...
其實,要怪到我媽頭上,好像也不公平。當初學到水彩初階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條路對我來說會很辛苦,一起學畫的同儕,拿起水彩筆來,隨便揮兩下,就是一張張美麗的作品,相較之下,我的水彩技巧就弱了很多,不論是對水分的掌握、握筆的技巧、顏料的混色,我表現得都非常吃力;也因為這樣,我離開學畫的路途,回到一般高三生死命狂K書的日子。水彩,成了我說不出口的痛,從此之後,畫筆被我束之高閣(其實是放在床下),就算重新再拿起來,也沒能畫出半個成形的作品。
上個禮拜,在圖書館翻到一本介紹水彩的新書,發現作者把水彩講得很簡單又很清楚,對初學者來說,從淡彩入門,感覺上挫折感會低一點。看完之後,玩性大起,翻箱倒櫃找出我的工具,挑了一張比較簡單的構圖(因為中文系館都是線條,沒這麼複雜)、縮小畫紙的尺寸,果然一個晚上就搞定。
真跡並不好看,不論用色、筆觸,都是下下之作。不過作品拍照之後,加上一點後製,感覺還可以,就放上來讓大家看一看。我跟文郁說,「以後我們有出門,就都來畫一張做紀念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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