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發生在1976-1977的時候,
當時我和兩個朋友住在加州曼哈頓海灘有著兩間臥室的房子裡。
我們之中並沒有人嗑藥或酗酒,所以發生的一切絕不可能是幻覺。
安妮,我的室友之一,有天晚上跑過來對我說當她到浴室時有種很難受的感覺,
浴室有門可通往兩間臥房。她說她真的感覺很不舒服。辛蒂和我從來就沒有發現什麼,
但是由於我們離沙灘很近所以待在屋子裡的時間並不多。
安妮建議我們應該舉行個降靈會看看屋子裡到底有沒有東西。
沒有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但是安妮認識這樣的朋友所以她邀他們星期五晚上過來。
我是沒什麼意見,雖然我很鐵齒的認為不會有什麼事發生,我的朋友也這麼想。
不管怎麼樣,在某個星期五的晚上,安妮和三個男孩一起出現,雖然我不記得
我們如何準備的,我只記得那個男孩帶著我們,確定窗戶全都關了,我們還拿
毛巾擋在浴室的窗戶縫隙(以確定沒有風可以吹進來)然後他點了一根大蠟燭,
並將它固定在我們拿來的架上。他站著盯著蠟燭一會兒,然後把它放在空的
乾燥的浴缸中(沒有淋浴設備)。
我們將浴室中的兩扇門關上,然後走到現在點著蠟燭的客廳裡。
他要我們大家手牽著手,我只記得有人想試著和正在屋子裡的這個人或物體說話。
他要求浴室裡的東西給予回應-他要它把浴室裡全新的蠟燭熄滅,而他會試著把它
弄出來或者讓它離開。
我不記得他還說了什麼。
似乎沒什麼奇怪的事發生,這種情形持續了一會兒,
然後一種令人毛骨悚然(我找不到更好的用語來形容)的嗡嗡聲出現了。
似乎有一種低頻的電流通過我們身上-就像你聽得到而體內也感受到了,而你的
耳朵更是充斥著這個聲音。
我覺得很不舒服想要中斷這種連繫而且特別想放開坐我左邊沙發的那位室友的手。
我想其他的人也和我有相同的感覺因為在一陣耳語過後這個連線狀態/嗡嗡聲就停了。
大家都很不舒服甚至連談話都顯得勉強。我們都感覺到有怪事發生了。
終於,安妮小聲地說"看辛蒂"辛蒂是做在我隔壁的室友。我幾乎不敢看她,
但當我轉過頭時,她死氣沉沉,空洞的眼神正往我房間的方向看(從她坐的位置
可以看得見浴室的門)。
那時我已經放開她的手而且叫著她的名字。但她沒有反應連眨眼都沒有的情況
讓我開始覺得慌亂。
她聽不見我們的聲音。
突然她起身離開沙發而安妮和我緊跟在後。在她想打開浴室門之前,
我們之中的領隊阻止了她然後將門慢慢的打開。
一陣冷風從門內鑽了出來,感覺它好像穿過了每一個圍在門邊的人的身體。
就好像我們剛把浴室內的東西釋放出來。讓我們驚嚇的是,
蠟燭,不只熄滅,而且整個都被弄倒了,連架子都翻了!
看它的樣子我們就知道蠟燭絕不可能自己翻倒,一定有某人或某樣東西把
它舉起來然後弄成那樣。
然後辛蒂,一直沒出聲的她,突然開口說話『我們終於把他放出來了。』
沒有人了解她話中的意義,當有人問到"他"是誰時,她也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她必須走到門邊放他放出來而已。
我驚嚇過度的送著這些男孩離開,他們似乎幫我們解放了家中的那樣東西。
自那以後他就沒再出現過,幾個禮拜以後,我們還不曉得"他"是誰。
但在某天中午我和辛蒂正坐在階梯上談論降靈會的事時,我們看到了那個15歲
的送報童正從街上走過來。
我們想如果可能知道這事的就只有他了。於是便叫住他問他有關這間屋子的事。
他告訴我們自從16年前有人因為吸食海洛因過量死在浴室後,這間屋子已經很久
沒有人住。
我們倆都知道那個人已經被我們釋放。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困在那裡,
但在與報童的談話不久後,我們決定要搬出那間屋子。在搬家期間,
有人注意到屋子的門牌號碼是1313,而屋子從兩邊街尾算過來都是第十三間屋子。
這並沒什麼了不起,但卻令人毛骨悚然。屋子離曼哈頓海灘大道只有一條街遠。
我不曉得在那個相同的地方是否又發生了什麼怪事,因為我們已經搬出那裡,
過著彼此沒有交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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