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總是照順序來進行,就連死後也是要先經由審判決定投胎或下地獄受折磨、投胎又更要喝杯夢婆湯才過奈何橋、下地獄就看你生前怎麼做便怎麼受但可想而知十八層層層不好過;扯遠了、差不多啦,想想從台南這樣一路下來高雄又是墾丁的又是健行的又是計程車的,這跟百戰百勝闖關遊戲又有何異咧,只不過百戰百勝贏的話可能獲得一系列的高級用品,我們三個人並沒那麼辛苦需要冒生命危險,但這並不代表我們辛苦的代價會多清薄,因為在前往六福山莊的路上原本決定步行的三條人在沿途除了羨慕騎機車的腳踏車的開轎車的以飛快的速度穿越三條快變人乾的我們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終於大餅先受不了的攔下已經載一趟又回程尋找像我們這樣沒骨氣的弱雞的運將歐巴桑,200元換來一趟未知的旅程在出發之際想當然是划得來的,然而就在抵達盡頭時歐巴桑就像露出可愛又迷人的反派亟欲拋下我們再繼續回去尋找像我們這樣沒骨氣的弱雞,當然她沒忘記那200元,就這樣我們看到了,牧場的牛。
花個一千塊讓你整天泡在草皮整天正常人絕對不會去心甘情願掏出悶在皮包的新台幣,但如果草地上有四個舞台平均分散整個草地、每個舞台每個小時輪番上陣的樂團…這樣子的草皮似乎便有了那麼一點價值了,反正我本來就不太正常根本不用去考慮這件行為是不是值回票價,會後看到大餅和阿瑞反應證實一千塊是划得來的;過去幾年一直憑藉著網路上關於spring scream照片作想像,而如今現在我真的雙腳就踩在曾經想像出來的草地上,突然便出現句話:啊~就是這個樣子噢。首先認識環境是免不了的,就這樣我們就一個舞台一個舞台的經過,看著舞台上那個事後查詢才知道的團體『EQ娛樂品質』有個個子嬌小爆發力卻不容小袪的女主唱、其餘團員清一色穿著復古的男性,又有種挖到寶的興奮,雖然整天下來真的蠻累,但可以隨性的或坐或躺一口氣看這麼多團的表演這真的是一件值得再三回味的紀行;大概起初spring scream便是由兩個外國人所創辦,於是呢外國人想當然爾也是充斥著讓這片草地彷彿讓人有置身外國的錯覺,這樣的感覺蠻好的,管他什麼人,爽最重要。
當然現場正妹一樣是到處到處現蹤跡,有一個事情讓我感到蠻不可思議,三個男生走向一位落單正妹說明想和她合照的單純來意後,她答應了,他們三個輪流跟她合照…連三張女的同一個人男的當然是人人有分、女的沒太大表情只微笑、男的也有點害羞似的白癡僵硬的每個人都比YA咧…真靠杯,起初我想他們這三個人到底是花錢來這個地方只是為了尋找正妹然後合照嗎,這樣說起來也是蠻瘋狂舉動,但是若說如果真的是如果我猜測的話那乾脆去墾丁街上尋找就好了啊,幹麻花一千塊來這裡,反正這裡的正妹也是從墾丁街上來的,還不如在墾丁公園的大門口守候、想像自己是個品質檢驗機做個底水不漏的掃瞄,真靠杯,這樣的小事情不小心就會想太多。
觀光區物價原本就是不便宜這樣的道理身為待在觀光馬祖的前線戰士來說早該見怪不怪,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打著德國大亨堡名號的熱狗夾上沒烤過的麵包和幾片洋蔥竟然要價一百元,而我就這樣傻傻的把國父獻給了老闆,這樣的行為是值得撐一輩子再也不會再犯的教訓。其他的食物也是普遍頂著驚死人的價位,原本想喝個啤酒助興卻馬上被一罐50塊給敗了興,吃的反而只有在那個一百元大亨堡敗陣之外其餘便再也沒有貢獻出去,倒是在CD上面發了狂似的搜刮,唉…這就是參加這種活動的痛與爽。
除了音樂與攤販之外、二手貨販賣、現場噴漆塗在牆上、現場搭建滑板架子光著腳玩起滑板、免費教人敲打非洲鼓、清一色外國人的火舞雜耍特技、播放超爛影片的影展、販賣音樂相關物品、拍紀錄片的…等等等,在這個地方好像什麼出現都是成立的、合理的,只要你敢來。值得一提的這趟還碰到兩個熟悉的,阿邦班上的小谷在我碰到他的時候他們的團已經表演過了、小谷這個對鼓擁有強烈執著熱情的拼命三郎;大王竟然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出現大概是最讓我訝異的吧,緣份這玩意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突然出來搗蛋,考慮下回前進蘭嶼看看大王會不會被緣份給拖去那個仙境。
因為想看的團幾乎早已經在二號那天全部一窩瘋吼完,於是這天並沒有刻意的挑那個團看,有時候走馬看花的到處看到處嘗鮮也是蠻有趣的,尤其在一個舞台大概稍微看了一下子之後接著步行到另一個舞台偶爾便會有發現新大陸的驚喜和期待,就這樣子在四個舞台之間像遊魂似的晃來晃去,在我感覺倒是苦了阿瑞和大餅,每此到了一個舞台後看了一陣子之後開口建議換舞台的總是我,所以我才說對於音樂祭之類這樣子活動於我是很自私的。可我還是非常喜歡在那樣像園遊會的氛圍內和幾個好朋友悠閒的享受這由一千塊所換來的一切,雖然走到晚上的時候腳已經快要廢了。大餅和阿瑞認為既然來了spring scream至少也要看個名人才不會死不瞑目,正好林曉培今天有帶團或被團帶來spring scream,團序大概算是壓軸的倒數第二團,全場大概也有不少人為了看林曉培而聚集在第二舞台,而我雖然也是對她蠻欣賞但除了拍拍幾個畫面之後我便跑到隔壁左右舞台去看被安排和林曉培同一時間的團是如何的,第三舞台到還蠻不少人呢,沒錯的話記得是『漢高祖』、是個搞笑性質但又蠻有內容的團體,吉他手特地套上花栗鼠服裝盡全力的以花栗鼠的身份在台上用力彈吉他進而達到台下全笑翻的下場,而第三與第二舞台之間的草皮正開始上演著熱烈的火舞,氣氛蠻好的所以坐下來看耳朵聽著交雜的音樂,第一舞台唱著龐克的香港人,雖然這個舞台始終人數都很少但是卻是最激烈的場所,所以我整天蠻常過來這裡爽。大致上我們今年的spring scream就如此,明年此時我也已經回復完全自由的身軀,也許那時再到墾丁又將是一個新的體認,但叫春的信念之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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