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深夜
應說是今天的凌晨
大家都睡了
我也有幾分倦意
但我正等著你下樓
要鎖門
看你很久沒回來
不想打擾你看電視或是玩電腦
就一直沒催促你
直到很晚了
我納悶著
你怎麼還不下樓睡覺
我走出房間
想看看你在做什麼
卻赫然看見你佇在房門旁
著實嚇了我一跳
『怎麼還不去睡?』
「要了」
『嗯，我要鎖門。』
你靠近我
我反射性的後退
靠上了牆
「能不能問妳一個問題?」你用氣音說著
『?』我點點頭
「妳為什麼一直要我去交個女友?」你壓低著聲音
我笑一笑正要回答時
你把我拉到房間去
之後
把門帶上
我們用正常音量交談著
其實
我們那些對話
我忘的差不多了
因為
在我隱瞞你偷吃的事實下
我與你的那些對話
都變的真真假假
都是不重要的
我只記得一些重點的
我忘了我是怎麼哭的
只記得你在我哭之後
拿走我的眼鏡
幫我擦眼淚
把我攬在懷裡安慰
後來又把我壓在床上
讓我的頭枕在你的腿上
我問了你
『如果我交了男友你會怎樣?』
你愣了一下
「我會回去，不管我是不是有退路我都會回去!」
『那如果我去偷吃呢?』
「那我會很難過啊，會找舅舅喝酒吧!」
是啊
我也好難過
那時真是衝動的就快講出來
還好是忍住了
卻也泣不成聲
你低頭吻我
我把頭別開
你順勢往我的頸子吻去
身子反射的悸動
我用手想隔開你
被你握住
另一隻手被你的身體壓住
你在我的頸子和耳朵上姿意妄為
我開始害怕
怕自己近日來
好不容易的平靜
會再被挑起熱情
我緊咬著牙
拒絕你的吻
慢慢你放開我的手
往我衣服裡伸時
我推開你狼狽的坐起來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壓底音量的吼著
站起來正要往房外走
你又從背後把我抱住
更方便在我頸後遊移
我不禁問自己
我有理由拒絕嗎?
十天前我才主動而己
只能說自己活該啊
又想起
你會不會只是因為在這裡
沒有更好的發洩對象
才遲遲沒有放棄我?
然後
你把我抱到床上
結束了
也三點了
早上六點還要起床叫母親
幫忙準備出發蕭山的準備
我不用去
本以為會計要來
誰知道最後是沒來
六點起床後
只有我一個人忙東忙西
阿姨沒出來幫忙
打點好母親一行人
便又回去睡回籠覺
中途被電話吵醒幾次
也爬起來過交待阿姨
"中午煮水餃就好別煮飯了"
還是死賴活賴的賴到中午
你幾時上來的
我不知道
當你和阿姨跟我說家裡水餃不夠時
我要你再去買
而下一次被你叫醒
你已經抱著一碗水餃
在我房間裡邊看電視邊吃了
後來
一起看電視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然後
你去整理佛堂的花
你插好花
退後幾步審視著
我覺得好笑
我帶著笑意問你
『插好了?』
「對啊!」
『那關公那邊的花瓶呢?』
「......@_@!!」
「喝~~~~~~~ @口@!!」你到抽一口氣還一面怪叫著
你走出去一會兒
再走進來
「怎麼辦!?花只剩一枝@_@!!」
『沒關係，你就把花插上去吧... ~.~ 』
唉
你還是一樣
做這忘那的
我去洗了個澡
洗好澡
正好
母親他們也回來了
我先幫忙整理好東西
再回浴室
收拾殘局
母親也在浴室洗臉
我打開垃圾桶
赫然發現你保險套的袋子
我急忙把手中的垃圾丟下去
差點讓母親發現
然後回房間
一起看怪醫黑傑克
其實這幾集我都看過了
還在台灣時
你睡覺
我在你身旁
關著燈和電視音量看的
又是回憶
晚餐過後
我出去買
因為昨天為了趕回家看電視
忘了買的東西
你也是一路跟隨
『你幹嘛跟著我出來?』
「我就是要跟! 」
我本來聽成"我又沒有要跟"
成了例行問句的插曲
「我還是把你當女友啊」你嘀估著
『是嗎?』
『我看我們現在的關係......』
『說難聽點是炮友吧? 』
「我才沒有把妳當炮友!」
『那我把你當炮友啊! 呵呵 ^_^』
「吼~~」
你持續反駁著
差不多是那些話
我沒注意聽
我腦袋裡想著
是不是踏錯一步
就步步錯了?
所謂的
錯下一步
全盤皆輸
『你真的不去交女友? 』
「真的! 」
『那我要去交男友了 ~.~』
「......」
「不要啦~~」
『那我去偷吃好了』
「......」
「不會的，我知道妳不會的! 」
我心裡想著
是啊
我不會
為什麼你會呢?
『如果我去偷吃，你還會要我嗎? 』
「......」
「會! 」
我感覺你的表情有一絲猶豫
『騙人』我淡淡的說著
「真的啦! 」
『那我去偷吃，看你是不是真的還會愛我! ^_^ 』我笑笑的說著
「吼~~ 賣啦~~~」
好酸啊
我幹嘛這麼找罪受呢 ~_~?
買東西時
我說著保險套的事件
不悅的告訴你
你還是不會保護我
不知道把我的名譽放在哪
加上分手前
第三次了
回家之後
大約11、12點
我幫母親熱紅豆湯當宵夜
順便問你要不要
嗯
你要
我在廚房默默的熱紅豆湯
你又出現在我的身邊
『幹嘛? 』
「沒有啊，想陪妳...」
說著說著
你的雙手從我背後抱著我
讓我想起
以前我煮東西給你吃時
你也像這樣從背後抱著我
看著我煮東西和我聊天
聽我囑咐那個吃了不健康這個吃了不好
有點捨不把你推開
『你幹嘛?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還是把你推開了
藉著要去拿裝紅豆湯的碗
順勢推開你
這樣
比較不難看吧
忘了是怎麼樣的話題牽引的
我一股腦的冒出幾句
『你的愛都是當下的 』
『生氣時就忘了 』
『要是我死了，你會終身不娶、不交女友嗎? 』
『這些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首一念之差』
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你沒有答話
應該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吧
但是表情
讓我覺得心酸
聽到我母親在房間
問我門鎖了沒
我對你說
『紅豆湯好了啦，快拿去吃!』
「喔!」
我也端著母親的
回房間
「哦!你在廚房喔!我以為妳在外面!」母親說著
『紅豆湯是放在冰箱裡的，我拿去弄熱啊!』
「喔」
不知道是母親對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還是因為想睡覺而迷糊
這麼晚了
紅豆湯也喝完了
看你還不下樓
大概也能猜到你想幹嘛
雖然是有點期待
但我不能啊
不過我是懷疑
你不是和她在說話
等母親睡了
我走出房間
走到你的電腦桌旁
看看能不能看到什麼
結果是沒有
你一面聽歌一面在整理你的網誌
那個從我電腦裡偷看網址的網站
也因此
我才會秘密在這又開了一個
看看沒我想看到的東西
有點失望又有點慶幸
很復雜的情緒
我『哼』了一聲
別過頭
掩飾我的詭異舉動
『早點睡，我等你鎖門呢!』
說完我就要走開
你把我拉回去
讓我坐在你腿上
「我也在等妳啊」
『等我幹嘛?又沒在一起了』
你抱著我撒嬌
『你是想炒飯吧?』
你笑一笑
臉緊貼我的背
聞著
也聞著我的頭髮
『這樣還不像炮友?』
「吼!我沒有把妳當炮友!」
反應很大
嚇了我一跳
讓我噤了聲轉移話題
『還聞?不怕有狐臭啊?』
你說你不知道狐臭是什麼味道
然後我們就討論到狐臭去了
我又換了個話題
『你怎不把在台灣的機車賣掉?』
『把錢拿給你媽媽，她的負擔也不會太重』
「嗯，也是可以」
後來聊天告一段落
我以為差不多你要下樓了
「別叫喔!」
『?』
我沒聽懂
也沒反應過來
正想開口問"什麼?"時
你已經把我整個人抱起來
『哇!』
哪可能不叫
我很怕被抱
應該沒有很大聲
還好我平時不是會經常尖叫的人
我反射性的緊抓住你
印象中
好像有聽到你在笑
叫我要抓好
我想我應該是嚇到緊閉雙眼吧
有感覺你在移動
直到被放到床上一會兒後
確定這平坦的觸感
和腳踩得到地
我才鬆了一口氣
腳軟
「妳變重了喔!」你笑著說
轉身把門關上
『你幹嘛啦!?』
雙腳重新碰到地
講話才敢大聲
你笑嘻嘻的坐到我身邊
「想你啊，很久沒抱你了。」
『我房間的電視還沒關，我要去關電視!』
「關好了再回來喔」
『回房間後就不回來了』
「吼~~」
回房間關電視時
我還在考慮
要不要再走回去
不回去又能耗多久
你不下樓我也不能睡
我還是回去了
我跪坐在床上
講著些煞風景的話
你也一一推翻我的論調
誰能証明你的話是真的呢?
唯有時間啊
今天
很激情
我意外的很敏感
你很強烈
花招很多
一度讓我忘情配合
都結束後
我們各自著好裝
站著擁抱了一會兒
說了些話
忘了
門邊傳來小短腿的唔唔聲
我開了門把小短腿抱著
你下樓
我把門鎖好
帶著小短退去睡覺
躺在床上
我在想
除了賤字
還有什麼可以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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