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 花 杏花開了,冷白,繁密卻孤寂, 雪質的神色如浴,珠露下來, 像夢落在晨昏裡。 清氣延伸到風的眼瞼。 在視線之上,抓住飛鳥, 石頭隱藏鴻泥的證據。 枝頭,低調的言語, 一致的打壓喧鬧, 那白眼的、傲慢的昂首, 炫耀似的連綿, 跪在草叢。 所開的每一朵, 請站回自己的關節, 允許一朵落入我的痛處: 春寒般,一個警鐘。 春日:復活的味蕾, 被妖艷釣出水面, 跳動它的姿色——金黃的汁液。
杏花開了,冷白,繁密卻孤寂, 雪質的神色如浴,珠露下來, 像夢落在晨昏裡。 清氣延伸到風的眼瞼。 在視線之上,抓住飛鳥, 石頭隱藏鴻泥的證據。 枝頭,低調的言語, 一致的打壓喧鬧, 那白眼的、傲慢的昂首, 炫耀似的連綿, 跪在草叢。 所開的每一朵, 請站回自己的關節, 允許一朵落入我的痛處: 春寒般,一個警鐘。 春日:復活的味蕾, 被妖艷釣出水面, 跳動它的姿色——金黃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