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來 輕輕揮揮手, 指尖繞一抹煙輕雲長, 煙雲曳春風, 拂過,便已草色輕淺,柳色嫩黃, 不須輕寒漸短,卻得溫暖漸長。 輕捻慢攏的指尖, 拈出一瓣桃花淡香, 我把她稱為東風第一枝, 開得輕輕柔柔,綻得嬌嬌媚媚, 正是春日慵懶的模樣。 還當指點一簾斜雨, 纏綿溫婉的江南水鄉, 看輕舟獨棹,看綠波輕漾, 從溪邊到湖岸, 都是水墨婉約的芬芳。 遠處有黛山如眉, 近前有長街幽巷弄雲裳, 只不過指尖上的一番惚恍, 描摹不了倚樓的春情, 也禁絕不了杏花牆頭的春望。 可否以濃墨素箋寫意一地花黃, 任春入畫中任春入箋上, 一管瘦筆就是指尖的風景, 倦了就弄蘇笛,累了就唱越腔, 春天裡,詩情復萌,春心未央。
輕輕揮揮手, 指尖繞一抹煙輕雲長, 煙雲曳春風, 拂過,便已草色輕淺,柳色嫩黃, 不須輕寒漸短,卻得溫暖漸長。 輕捻慢攏的指尖, 拈出一瓣桃花淡香, 我把她稱為東風第一枝, 開得輕輕柔柔,綻得嬌嬌媚媚, 正是春日慵懶的模樣。 還當指點一簾斜雨, 纏綿溫婉的江南水鄉, 看輕舟獨棹,看綠波輕漾, 從溪邊到湖岸, 都是水墨婉約的芬芳。 遠處有黛山如眉, 近前有長街幽巷弄雲裳, 只不過指尖上的一番惚恍, 描摹不了倚樓的春情, 也禁絕不了杏花牆頭的春望。 可否以濃墨素箋寫意一地花黃, 任春入畫中任春入箋上, 一管瘦筆就是指尖的風景, 倦了就弄蘇笛,累了就唱越腔, 春天裡,詩情復萌,春心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