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夕陽大大的落在山邊一角。
「別難過,我又不是不會回來!」我嘻皮笑臉的對著她說。
她依然沉默不語。
「別這樣,我會捨不得的。」我只能苦笑。
淚腺禁不起語言的刺激,正在濕潤她的眼睛。
於是我親了她一下,並把一封信交給了她。
「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還有,這封信一個月後再打開!」說完,我快步的走向機場
大廳。
五點四十六分
飛往比利時的飛機,邁向天空翱翔。
我把所有,都帶往目的地,唯一讓我擔心的,是那單純的女孩。
緣
鬧鐘聲響大作,嚇得外頭發春的貓都四處逃竄,我也不例外。
「幹!死定了,大學第一天就遲到,媽的!」改不掉髒話的我,依舊還是罵著髒話。
雖說遲到是我的本性,但不至於頹廢。
還有,我常常句首句尾都要擺個髒話,原因是國小老師曾說:「凡是都要有頭有尾」,所以我很乖的學了起來,可是用錯了地方。
於是我隨便拿幾件衣服配搭一下,便騎著老媽50C.C.的小綿羊飆向學校。
很不幸的,我迷路了...。
「這位先生,請問...」話還沒說完,長的像中年男子一見我就跑掉。
「小姐小姐,請問交通大學在哪個地方?」我停下機車,問著一位有五、六十的毆巴,雖然叫小姐很奇怪,但還是硬著頭皮。
「年輕人,看起來是外地來的喔!要去交通大學嗎?幸好你遇到了我,這表示我們之間很有緣,佛曾說過:『隨緣自在。』代表萬物之間你與我......」這位歐巴講得頭頭是道,而我卻支支吾吾,我可似乎到了瘋子,急忙騎著機車揚長而去。
後來我還是找到學校了,問題是─九點五十八分。
花了近一小時的時間才找到學校,這似乎不像是大學生會做的事情...。
我急忙衝到新生報到的教室門口,叩門而入。
「來著何人?」一位帶著粗框眼鏡、頂上只剩幾根毛髮的男子見我就問,我想這應該就是教授吧!
「是雄性禿!」當我看到教授的頭頂,不經脫口而出。
這時教室一遍死寂,我心想「糟了,我這學期一定不好過。」
「世雄姓凸?那不就叫凸世雄嘛!幹麻拐彎抹角呢?凸同學。」教授摸摸那荒蕪的頭髮。
「不...不是的,教授,我叫...」當我正要反駁,卻被教授給制止。
我默默的走到位子上,發現許多同學都噗滋的笑,我不能說什麼,因為我只會在心裡偷偷罵聲:
「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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