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打烊,畢竟沒有阿齊我忙不過來。
他又出國了,在我執意後……發了封簡訊,我將老爹的話帶到並順道告訴他我要徵一位吧台,咖啡店沒吧台真的有點不像樣。
再說,我們是L型的吧台,只有一個人看著跟本不夠,更別說我們是咖啡館兼設酒吧了。
這陣子事多……真煩……
搔了搔頭,我走進那間西雅圖,我們認識的最初。
拿著剛出爐的藍山,我走想最角落的情人座,我們當時的位置。在口袋中搜尋著打火機,點菸,抽。
望向窗外,菸絲模糊了我的視線,而我又看見了夢中的妳,映在玻璃上妳正抱著小斑。
小斑現在是我的了,妳那時在信裡這麼寫著:貓是你的,早就不想養了,你卻硬要我留著。打哪來的野貓,你明明知道我向來就很討厭貓。
妳劈頭就這麼寫著,我知道了心中寫得看不得,但我仍舊是看了。好奇心是會殺一隻貓的,而我開的不是寶盒卻是潘朵拉的盒子。心都碎了,該死的,我在她身上花了五年卻只得到一字字的對不起以及一張帖子,紅的亮眼一對鴛鴦。
在妳精緻設計的包裹裡,一張紅帖一封信以及裡頭的三張信紙其中一張寫滿了道歉而另外兩張則是真相,有何用呢?這道歉,妳已讓我心碎……
紅帖的日期讓我震驚2004/12/20?兩年後?搞什麼?玩笑開的過火?而如今,再四個月後是妳的大喜,我該去嗎?去問清楚?妳都做了那麼絕了啊。
我仍舊這麼哀怨著,手中的菸都燒盡了,燙著了手指卻沒自覺。又像是過了許久,也可能才幾秒幾時,我感覺到手指的異常冰冷以及玻璃上、我身旁多了一個,正幫我冰敷著,外頭幾時下起雨來了,充滿霧氣的又滿是雨點,使我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面容。
無奈,抽手,轉頭,看定,我驚訝,是那個有趣的女孩,那個我總是忘了名子也忘了要電話的女孩。
「嘖,你知不知道你燙傷的有多嚴重,手過來,還要再冰敷一陣子呢!」
『妳……妳……』
「真是,見鬼啦!我身後有什麼嗎?」
嘖,還真的轉頭看,但這舉動卻能讓我平靜下來,真奇怪……
『妳怎麼會在這?』半晌,我才迸出這句話
「我在這打工啊!剛下班不久。」
『我來的時候怎麼沒看到妳?』
「這個啊!同事批的咖啡豆數量有些問題,我在裡面處理好久,終於在要下班之前處理完畢。」
「但才剛出來剛打完卡,同事們要我拿著冰袋過來幫你冰敷一下。依他們的說法,那個人從進門開始,一根菸燙傷一回,而經他們的解釋,你將近抽了一包的菸……」
『……』
「別驚訝,站吧台的都須要注意客人的需要,這是新的規則。」
一包?我有抽那麼多?該死,我以為我戒了,我以為我只是小抽一下,因為真的很煩有很悶,我以為自妳走了之後我已沒理由再抽,我以為……我……
該死的……
「喂!你傻啦?冰敷的差不多囉。別想太多了。上回你還笑的得如此燦爛的說,今天怎麼樣?」
『……』該告訴她嗎?
「呵,你繼續傻吧,我可要回去了,好晚了!下次在去妳要陪的地方。只要妳還能活著,哈哈哈」
她要走了?瞬間,我醒了,趕緊抓住他的手問
『叫什麼名字?』
「咦?」
她果然嚇到了,我笑著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現在不想說沒關係,在我的店裡報上名字,我請客,沒有有效日期,如何?』
「好啊!你慢慢等吧!」
調皮的笑笑,她轉身離開了。
走了?就這樣?我又傻了,真有她的,但不知怎地,心頭卻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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