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BARB家來了位客人,是從聖安東尼奧來的美國友人,名叫ROZALIA。從她一進門,便對BARB不客氣地挑東挑西,一時讓BARB陷入窘狀。哈,果然是老朋友的對話,頓時讓房子熱鬧不少。此次是ROZALIA第一次離開美國到歐洲旅遊,她是位音樂家,蘇聯的鋼琴家,年約40出頭,個性外向活潑中帶著成熟的韻味,常帶著迷人的笑容。由於她是人生地不熟,(我也差不了多少),但我還是義務地當起導遊。
ROZALIA真不是蓋的。從她向高級HOTEL裏的接待人員(當然會說英文)要到了她所需要的OK繃,再借觀光紀念品店的電話,找到BRITISH AIRLINE的辦公室。接著來到BRITISH AIRLINE的服務台要到她因行李誤運的賠償。所有過程,一氣喝成。讓我學了不少。忙完了這些事,總算是告一段落。我們找了一家咖啡店暍杯悠閒。在涼爽的地窖裏,我們各自點了杯CAPUCCINO和LATTE。談起她對音樂的看法,
『大部分的音樂家都是被逼的,當他們還小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
『若沒有被逼,很容易就因日復一日單調的練習而放棄』,
『像我就是考進音樂大學的時候才喜歡上音樂的』,她堆起她那迷人的笑容如此的說著往事。
在暖色調系的燈光所營造的溫暖地窖氣氛中,充滿張力的歌聲為整個空間加注了感情。我們對看了一眼,對這樣的巧合安排感到驚訝。
『這位歌手很特別』,彼此都同意這個說法。在離開之前,問了這張CD的主唱,她的名字是LHASA。結束短暫卻溫暖的咖啡BREAK之後,我們沿著CHARLES BRIDGE往布拉格城走去,就在途中,一位操著異國腔英文的中年人向我們散發音樂會傳單。ROZALIA仔細聽了他的介紹,接著說『你的母語是什麼?』ROZALIA展著笑。
『RUSSIAN』他回答。接著兩個人便用俄語聊了起來。真是一副“俄“人“俄“語呀。
天上飄下了雨,我們決定拾階上布拉格城。進了布拉格城,有許多的遊客和帶隊的導遊,只可惜只有一組人馬是說英文。忽然,ROZALIA停下了腳步,專心地彷彿是在聽些什麼…。
『那一隊是俄語導遊,而且講解得非常好』。之後,我們便跟著這一隊人馬奔走布拉格城內各景點。
原來布拉格城中的教堂都建的高聳,為的是要人們覺得自己的渺小。此外,還有一座教堂建築的窗戶並非一昧的以狹長形呈現,因為此教堂以防禦目地而建的。這都是ROZALIA翻譯得來的。哈!多有趣的互動經驗呀。下午9點,和BARB約好一同去找有LIVE BAND的餐廳用餐,幾經輾轉,卻又回到了今天早上的地窖餐廳,真是有緣。選了一角落,三人坐了下來,晃動燭影和現場鋼琴演奏將用餐的心情調得恰到好處。不久,ROZALIA的水果起司派上桌了,薄如蟬翼的麵皮優雅地佔據盤中的一角,草莓也鮮紅地不甘示弱,和金黃的起司泡芙攜手共舞,整個餐點,美得讓人不忍開動。我的魚排也不落人後,薄切的檸檬片點綴在平鋪的起司魚醬上,搭配紅番茄的亮紅,讓人的食慾全開,沾一口醬汁,挾一塊魚肉,入口之後…BRAVO!!菜色味美爽口,配上JAZZ的鋼琴聲,再是美妙不過。
凌晨12點,鋼琴師已表演完畢。我們請待者再度播放這LHASA的CD…。沙啞帶柔勁的歌聲在傳出的那一瞬間,穿過了我們三個人的心,將心中最深層的感情帶了出來。
『THE MUSIC IS DANGEROUS』BARB看著手中的紅酒緩緩地說道。
三個人就這麼陷入了LHASA的世界,訴說著彼此那纏繞不清的柔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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