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標點符號用錯,線再整個給他改了一次。
總計校稿:七次。
※※※此為迪達拉(地達羅)╳自創角銀椎鳥花。
※※※不適者請離開,不接受「惡意批評」,歡迎批評指教。
The end of the smile. 最後的笑顏 【一】
作者:雙戟
陽光微熹,風和日麗,這是一個好天氣。
映在地上的影子漸漸擴大,那是一隻鳥,一隻是鳥卻又不能說是鳥的鳥。
從巨鳥身上走下的是一個黑色人影,斗笠遮著前額,黑色衣領幾乎沒住鼻子。
藏在斗笠中的眼四處眺望,「好多鳥啊……嗯……」語氣中有著淡淡的開心,尋找著可以當成黏土模特兒的鳥兒。
他往林中走去。
「嗯?」偏過頭,剛剛是不是有東西在那?他敏感的神經問著自己。
「有……人……」那是個女聲,氣絲像隨時會斷裂般的微弱。
根據他推測,那應該是個女的,還是個受傷的女孩子。
一陣風吹過,他將有點歪的斗笠扶正,『去看看吧』好奇心引導著他。
天氣很好,暖暖的,淡淡的草香竄入鼻,靠近湖邊的草地上有個全身沾滿血漬的人影,他想是個女孩子。
陽光透過樹林照在那人影的髮上,看不出是什麼顏色,染紅了滿滿髒污和血跡,那人努力用手撐起纖弱的身子,抬起滿是傷痕的臉。
「是個姑娘啊。」他看著努力維持平衡的女孩,拉下斗笠。
她微弱的目光飄到那掩著面的黑色身影,像似在乞求他救援,只是萬般沒想到那人竟無動於衷。
光在樹叢的影子縫隙中遊走,對她的身子造成負擔,融掉的汗珠鑽進那一道道令人怵目驚心的傷口,她咬緊佈滿血絲的唇,幾乎想要哭出來,痛。
「嗯……」靠近她,打著玩性,橫抱起她走到湖邊,接著說不著溫柔的將她丟進水裡。
沒錯,丟進水裡。
「……」女孩幾乎沒有掙扎,只是吐了幾口氣泡在水中,用那幾乎無光的眸看著那『兇手』。
他蹲下,身上的黑色大氅染著紅色祥雲,隨風飄動著。
女孩帶著看似斗笠的他,從下上仰,只看的到那青藍色的眼。
「在水裡應該比較舒服吧,很熱……嗯……」抬頭看了看天空,隨著笑瞇起。
「咕……」她輕輕吐了幾口氣表示回應,水是淡水,還好,在水裡的確比較舒服。
用僅剩的幾口氣努力支撐意志,先把傷泡一泡再洗吧。
湖並沒有很深,或許根本能說是個大水漥,勉強說成『小湖』卻也不為過,她坐著還不至於滅頂。
「好多了吧?」那藏在大氅中的嘴開口問著。
她吐了幾口氣泡當作回答,的確好很多,沁涼的水替她洗去傷口的灼熱感。
「既然這樣,我走啦。」站起身子,穿著這俗稱曉的制服,該死的零,他不知道夏天很熱嗎?還是回去比較好。
「嗯!」女孩幾乎泡在水中,她全身是傷,很糟糕。
他跨出幾步時聽到微弱的聲音,「嗯……」摘下帽,陽光灑在他奶油色的髮上,他朝那女孩笑了笑。
「唔……」那女孩想說什麼,卻好像無法言語。
他轉開頭,笑著,「害我也好想下去泡一泡……嗯……」
在湖水冰涼的沖洗下,傷口總算不那麼痛,雖然全身濕答答,但至少比髒兮兮好,「我……」拼命擰了力氣掬水將那滿是血塊和髒汙的髮洗淨,「謝謝你。」
總算有力氣說話了,剛剛連開口說個字傷口都像在撕裂拉扯般疼痛。
「迪達拉。」
那女孩有個漂亮的眼睛。
剛剛都沒發現,她是個美麗的藝術,他笑著,那鑲在她皎白小臉上的眼珠呈現淡淡的藍,淡淡的銀白色,這讓他想到木葉的日向一族。
她是日向一族的嗎?迪達拉思考著,她的頭上沒有護額。
記得日向一族都是黝黑的髮色。
她抬起頭,有微微的痛意,「銀椎……唔……」稍微能講幾個字就開始想多話了,可惜傷口不饒人,看來好像沒辦法說。
「嗯嗯?」他笑著,將臉靠近水邊的她。
銀椎?有些耳熟的姓氏,迪達拉想著。
「鳥花……」努力忍住疼痛感,距離他只有幾公分的臉緋紅。
「鳥花啊?」藝術感極佳,不錯。
她的聲音很細,甚至能說幾乎是微弱,可能是受傷的關係。
仰著天空,他在湖邊的草地上躺下。
「很像妳……」
「呃?」
轉過頭,「沒什麼。」像花朵一般嬌嫩,像鳥兒一般柔美。
迪達拉,你冷靜點吧。
眨著青色的漂亮眼眸,他靜靜的躺在草地上,漸漸的沉睡……
「迪達拉先生?迪達拉先生……」張開眼簾,透明的水珠子滴在他的臉上,映入眼簾的是個純真的笑容。
「我睡著了?」不會吧,他一向警覺性很高的。
鳥花微笑。
迪達拉爬起身,恐怕是因為這陣子一直受到蠍老兄的迫害,睡的不太好,「嗯……妳沒事了嗎?」他難得的關心。
銀藍色眼瞳盯著他,「還可以。」她勉強笑了笑,雖然已經不在血流如注,但是她好像失血過多,有貧血跡象,比較深的傷口好像也感染了。
迪達拉從他的工具包中摸出被黏土壓在最下面的創傷藥,「喏。」
藝術品就該好好的保養,不可以讓他們有所損傷。
他突然想起蠍老兄很久以前說的話,她是藝術品?嗯?
迪達拉盯著眼前正在塗塗抹抹的女孩兒,她瞳眸似秋月,髮如千白雪。
嗯,她很白,不止頭髮銀白,眼睛白,連皮膚都很白。
染在她膚上的一道道血痕,看起來也很藝術----呃。
真是很棒的藝術品,他不禁開始相信蠍老兄的話。
呃?不行不行,藝術是瞬間凋零的美麗…嗯…
塗完了臉上和雙腿,她脫去厚重濕漉的長袖罩衣,拉起和服破損很嚴重的袖口,光裸的上臂幾乎都是苦無肆虐過的痕跡,「看起來很痛。」
鳥花笑了,只是無奈的笑著,也無奈的塗抹著。
「謝謝。」她遞過那瓶小小的藥膏,沒想到滿有用的。
她的眼正視迪達拉,纖白的手撥過迪達拉那遮掩住左眼的髮,沉默。
他有些愣著,沒想到這女孩會這麼的直接。
「嗯……」嗯?她學起他的口癖來了?「岩忍,你是判忍?」她銀白色的眸揪著迪達拉。
迪達拉輕輕拉起她手從他髮上離開,「嗯。」
「我剛剛,是被岩忍的人追殺。」她輕輕的說。
「妳跑的滿遠的……嗯……」這裡離土之國很遠。
她露出些許無奈的神情,「是啊,他們很不死心,最後找不到我才回去的,後來我看到這裡有水,想要過來,可是真的好累,就倒下去了。」
「那些傢伙就是這樣。」聳聳肩,想到過去他覺得可笑。
那時,有誰會相信岩忍村的『天才忍者迪達拉』竟然會淪落……不,竟然會出現在S級罪犯名單內,成為判忍呢?
「你很難過嗎?」她看著他微蹙的眉。
「不。」迪達拉否認。
「我看的出來……你的眼中還有悲慟。」她笑著,一樣溫柔的笑著。
「妳幾歲?」迪達拉撇開話題,這藝術品太會看透人心。
「十七。」
「我十九。」他看著鳥花銀白色的頭髮,雖然還滴著水滴,但洗去了塵埃和血跡,已和剛才大大不同。
「你看起來更小呢。」躺在迪達拉身旁,傷口碰到草地有些疼痛,但草柔柔的輕撫著也是舒適。
「如果能永遠這樣,該有多好?沒有戰爭,沒有侵略……」她用一種迷濛的聲音細訴著。
迪達拉只是笑一笑,沒有回應。
「你的笑,很好看……」她稍微停頓,「好像……」
「鳥花?」翻過身,發現她昏的不醒人世,酡紅的臉頰和絮亂的呼吸證明她發燒了。
「泡太久了?嗯……」再次抱起她,隱約感覺到她的氣息,她的呼吸很快,柳眉皺著,似乎很不舒服。
迪達拉看著,笑了笑,將她放上黏土鳥,帶上斗笠,夕陽快下山了,染紅了兩人,他不禁也開始想,如果能停在這刻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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