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暑假漸漸走入尾聲,站在火車站發廣告回函的日子也已經開始倒數,陽光刺眼的時數,已經從百位數扣到只剩下幾十個小時,我該歡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不過癮的感覺。
難以比喻的。
我不喜歡遺留太多自己所謂過份的情感,就連送走某一位工讀的時候,我的演技都非常逼真的,像是我在捨不得似的,不過事實並非如此,只是大家都很悲傷,我只是不想跟別人不同罷了。
然而現在,我也不曉得這是藉口,還是這個藉口是藉口了。
過了兩個多月總是二十四小時膩在一起的日子,過足了朝夕相處的甜蜜,也在每晚入睡時分必定是牽著你的手,或者讓你環抱住我的,應該回到自己的軌道了,我很清楚終有一天必須一定要如此的。
習慣是一種毒藥。
還好我們都不是中毒很深。
早上走到三樓,想開始整理自己的細軟時,卻不知道從何開始動手。
有一種深深的眷戀感,不想碰了,不想動了,索性躺在被太陽曬得熱呼呼的床上,仰首看著日光燈旁的一塊月亮形狀的夜光貼紙,然後不知所以然的,笑了。
昨晚,說了許多話,當然!
是我說了許多話,因為你有些啞口無言,我不喜歡把你逼迫成那樣。
只是近日以來,我看不到你以往的野心還有你所謂的夢想。
業務,不是你的夢想,也不是你最終的踏途。
啪拉啪拉的,你跟我談了許多"熊總"的事業。
『我覺得他何必說要去東部開發什麼觀光產業呢?他還不如再台南做一個居酒屋就好,開店的元素就是:資金、技術、人事啊!那如果他去開發東部,他人又在台南,這樣只是累垮自己而已。如果他在台南做的話,人事方面他還可以叫補習班的人過去,如果沒有客人,至少我們這邊可以稍微撐一下。』
你看了看我,然後問我的意見和看法。
我搖搖頭,什麼都不想說。
『就只是稍微做個討論而已啦!』你還是很有興趣想談。
『這件事情,我不會想去做任何的解說,因為與我無關。』
你帶著微慍說:『就只是談談而已,不要說什麼無關啊!』
我轉頭看了一下,又繼續騎車:『好。姑且不論這個,我先問你,你把熊總當什麼?朋友?兄弟?還是老闆?』
『兄弟,可以暫時讓我替他賣命的兄弟。』
『喔?』
我把機車停下來,亞洲餐旅學校前的一塊小公園裡。
『賣命的兄弟?』我的疑問很大。
『嗯,因為不可否認他是個好老闆。』
『ok,今天熊總要開發東部,這我不能有任何說辭,不過像你說的,要他來台南開居酒屋,你知道所謂的"異業結謀",資金不可以合算,這樣一家垮,必定兩家垮,對嗎?』
你點點頭,我說:『依你這樣要跟我談說你要出來當老闆,我連投資你十塊我都嫌太多。』
我又繼續說:『你已經讓業務這份工作洗腦了,很多東西很堅固的,不過,會慢慢慢慢的磨成0,對我而言,你還太年輕,你如果會當老闆,那必定是八年、十年之後的事情了。』
『那妳呢?』
我笑了笑,也反問你:『你現在為什麼在情境工作?是為了經理這個頭銜嗎?』
『因為我跟你一樣,你在乾爹那裡學得經驗,我在情境也在學經驗。』
我笑了說:『我在我乾爹那裡不是在學經驗,經驗是我的附加品,我重點要得到的,是源源不絕的人潮,因為人潮帶錢潮啊!』
你有一種服輸的感覺,但那不是我要給你的感覺。
『小駱說的沒錯,一個成功的女人是造就了一個成功的男人,我希望我的男人可以贏我,是我在推著我的男人前進,懂嗎?』
你搖搖頭,抽了一根七星。
『很多事情都是我在幫未來鋪路,那你呢?』
『那我現在在幹什麼啊!』
好問題!
『我現在跟你說這麼多,不是要跟你說我有多強,觀念理念有多厲害,只是我要告訴你,不要一輩子在幫人做事,要讓別人來幫你做事,因為我知道,你不只這樣子而已,可是有一件事情很明顯。』
『什麼?』
『你沒有方向。你在這份工作當中,有了想根深蒂固的想法,這樣你一輩子就只是這樣而已。』
『那我要怎麼找方向?』你依然在問我。
『思考啊!』丟了這句話給你,回了家後,你變得有點難過。
還哭了呢。
寶貝,你還太年輕,站在我的角度,我無法給予你任何幫助,我只能點醒你,點醒你迷惘的黑暗一隅。
看著你掉眼淚不知所措的樣子,有些東西必定要讓你知道,否則我怕,你會失去更多。
『我們有空就去看房子,看好就殺價,十月買了吧!』
媽的!親愛的...
我是說要做好未來規劃,不是叫你衝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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