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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在台南火車站前,我拿了你的傳單,
要若不是,我等著綠豆等的無聊,等到想去車站旁抽根煙,
我就不會停下腳步,你也不會因為工作而找上我,
你批哩啪啦的,我還來不及好好地觀察你,
我就先開口對你說話,這是我的一大失敗點!
我們站著聊了一個小時,坐下抽煙又聊了半個小時,站起來你帶我去樓上又說了半個小時,先生,我知道,你是陌生人,或許過了今天我們就再也不會見面,可是怎麼會呢?
我拿了你的名片,你留下我的聯絡方式,
於是,你和我在線上聊天,而且莫名其妙地,我打電話給你!
雖然談的都是工作,可是我卻熱衷於這樣的談話,
因為我可以帶給你一些什麼,而我就是喜歡這樣的感覺!
答應你會回台南找你,那天上台北之前我去找你了,
聊了一下,
坐在7-11的前面,我們抽著煙,
聊了一下近況,像是熟極了的朋友,
之後,莫名其妙地我親上了你的臉頰,在我們前面來往的車輛,
我視而不見,但要是你問原因,我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
於是,你沒問我原因,只告訴我,
『這樣沒有感覺!』
於是,我主動地將我的唇移動到你的嘴唇上,
一樣的情況,前面的車輛像是停止一樣,當然那只是感覺,因為一個吻而停止的,大概是我的呼吸吧!
後面的人潮,也一樣走著,而我的心跳早就已經不規律了!
抬頭後,你說:『我好緊張!』
我笑了一笑,罵著笨蛋,有什麼好緊張的呢!
原來,我也只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罷了!
就這樣我坐上了統聯,隔著玻璃向你揮揮手,看你呆滯的臉,你說:
『我陪你去!』
『你明天要上班?』
『嗯!』
我說:『你知道上台北要四五個小時嗎?』
『嗯!』
我笑了......
好久沒有這樣心動地笑過!
當然,我還是丟下你上了台北!
下個禮拜,我回台南去找你,
生理期,所以沒差!
那天晚上,我十點多到,你帶了我去吃早餐,
騎著機車,我們找尋著海邊到底是在哪個方向,
找尋著安平是哪個地方,
你迷路了,我也就這樣呆呆地不知所措,
我們在第一銀行門口停下來,坐在階梯上,
點上菸,
你抽著你的七星,我抽著我的維珍妮,
當我想點上第二根的時候,你忽然抱住我:
『這禮拜業績超差的,一直在想妳那個吻!』
我心裡暗想,『這不就是制約嗎?』
於是,我們就坐在那裡,手裡還拿著一根未點燃的菸,
就這樣像渴望什麼一般,我們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是我的錯覺嗎?
你抱得我好痛,感覺好緊,像能不能就這樣擠出靈魂一般!
我們瘋狂地接吻,他按著我的頭,
我就這樣配合著他,要上車之前,我說:
『我生理期!』
你笑著跟我說,你知道!
你大我七歲,剛好是大魔王!
回家後,
『我們談談好了!』
你說,你不是一個好男人,說專一也是不專一,說不專一卻也是專一!
我想,當然,我曉得,這是廢話!
我替你說,
現在,我們並不適合在一起,因為,我無法給你想要的,而我想要的你給不起!對嗎?我們只是因為寂寞而在一起的,就單單為了寂寞,你有沒有女朋友,我有沒有男朋友這並不是重點,只是當有一天,總會有這麼一天,我們會分開的,是吧?
你沉默著......
我們在床上就聊到天亮,天亮是五點的時候,我聽到了初班火車在鐵軌上奔跑的聲音!
『天亮咧!』我說著...
『嗯!』你抱著我說著!
我回過頭說:『ㄟ......這是愛情嗎?』
『妳覺得是就是,覺得不是就不是!』
媽的,又是廢話!
我思考著,
這樣的關係發展成愛情也不會是完整的愛情,這樣的關係發展成友情又很彆扭!
真的,我應該離開才對 ......
我推開你放在我腰際間的手:『ㄟ,掰掰...』
你震了一下,回過頭去,開始掉眼淚...
我想笑,
這個瞬間我是想笑的,到底,到底對我有沒有放這麼多感情哪?
憑什麼掉眼淚?
到底你是憑什麼掉淚?
說無法在一起的人是你,現在要停止關係了你又難過,到底是怎樣!
我伸出手,用手心手背替你擦淚,
『告訴我,為什麼哭?』
『因為妳傷害到我了......』
是嗎?喔?這樣啊......或許是很不負責任的反應,但我不懂我錯在哪裡,你對我沒有義務,我對你也沒有責任,不是嗎?
我們連是不是愛情都不知道,而你也說,就只是因為寂寞而在一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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