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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08 00:09:19| 人氣9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飛躍十年-不應該屬於我的驕傲[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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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期末考,暑假也應該開始了。』徐爸跟徐媽坐在一起說著。
『對啊!怎樣?』我剝著葡萄皮說著。
『你要不要來我的公司打工,讀讀帳本,多學點東西。』
『喔!好啊!』我答應的很乾脆。
『那我先出門了,來!親愛的老婆,親一個啦!』徐爸對著徐媽說著,18禁的畫面,我就直接把眼睛貼在電視上面。
『掰啦徐爸!』我揮著手說。
過沒多久,偉阿跟慧姐就來徐爸家找我,那時候我已經躺在沙發上面睡著了。
『大小姐!』
『我操!我睡覺誰敢叫我啊?』
『我啦!慧姐啦!』慧姐拍拍我的肚子。
『怎樣?要去哪裡玩?』
『先上車啦!』
結果我們就到了台南,偉阿說是他朋友開的鋼琴pub,這比上次的pub更讓我能接受一點,至少這裡沒有臭臭的菸味。
『大小姐!這個是宗阿!』
我對那個男生點頭微笑了一下,就繼續抓著包包發呆。
『喂!孟軒,刻意介紹給妳的,妳好歹看一眼好不好?』慧姐輕聲的說著。
『喔!』
『你說你叫宗阿喔?麻煩附上你的姓名家族譜、銀行存款、生日星座、興趣電話,這樣我們的話題會比較多一點。』
『第一次看見妳這種女生,帥帥的喔!』
『好說好說!帥帥的,也比不上你頭髮帥帥的。』我手筆著他的頭。
結果他臉上一陣白一陣青,名副其實的"非常尷尬"。
我還哈哈大笑的捧著肚子笑,結果偉阿把那個"宗阿"帶到旁邊,跟他說話。
『大小姐!拜託,那叫做造型好不好?』慧姐"吐"了我的頭一下。
『我才要拜託你們好不好,我陳大小姐這麼不挑食的啊!選了一個開南北縱貫高速公路的說要介紹給我,我看等我跟他熟了之後,我會幫他加上一個封號。』
慧姐好奇的問:『什麼封號?』
『十年建設工人。』
『挖操!妳怎麼這麼欠砍啊?』
結果,我們兩個女人坐在椅子上狂笑。
過了五分鐘,偉阿又跟那個十年建設的工人一起坐到我跟慧姐的旁邊。
『我還沒看過妳這種女生耶!』那個工人說著。
『可是你的頭真的好好笑。』
『呃!』
『孟軒,至少給人家一個機會。』慧姐說著。
我看了宗阿一眼:『等你頭毛長出來吧!哈哈哈哈哈。』
那個宗阿雖然沒頭毛,不過五官倒是不錯看,他的眼睛像是會放電一樣。
『我發現一件事情。』我學著他用多情的眼睛看著他。
『什麼?』他笑著說。
『你的眼睛,會放電。』
他倒是很專心的聽著我說話。『那妳被我吸引住了嗎?』
『不好意思,我是絕緣體。哈哈哈哈哈。』我又笑到翻過去了。
他又一臉紅一臉紫的了:『妳都這樣嗎?』
『怎樣?』我的腳踏著這首古典音樂的節奏。
『這麼特別,還是說這麼奇怪?或者說……妳從來就沒有用心去看待身邊的人?』
『你到底要幹嘛?』我的笑容收起來了。
『該說是文龍哥太過於寵溺妳,以致於妳變得驕縱,或者說,這是妳自以為的堅強在我眼裡卻是一種自我保護?』
『少把你的公式套在我的身上,別以為你自己很了解我。』我轉身要往鋼琴的地方走過去。
『大小姐!去彈一首吧!我懂音樂,可以解讀妳的心情。』
媽的!你逼我的,我轉身向他微笑,不過是很不屑的微笑。
當我彈完之後,我帶著驕傲的眼神跟滿意的微笑回到我們桌,這幾步路程,讓其他桌的客人把眼光都投在我身上。
『大小姐!……屌!』偉阿說著。
『怎樣?你解讀出我的心情了嗎?』我對著宗阿說著。
『妳彈的,很難讓我有什麼……感覺上的……那種……』
『所以說,莎士比亞說的好,女人不是拿來被了解的,我不需要被你了解。』
『別把話說的那麼早,我不知道妳在幹嘛,不過我知道妳害怕被了解,所以妳才彈了一首"小蜜蜂"。』
『呵呵,我想的沒那麼複雜。』
我拿著衣服,開著偉阿的車,結果在台南市逛了三十分鐘,直到手機響起,因為我腦袋一直在思考著宗阿的話,我太驕縱了嗎?因為徐爸給的勢力嗎?曾幾何時我是屬於哪個世界的人?

『喂!軒ㄟ,我徐媽啦,妳現在在台南嗎?』
『丟啊!』
『幫我去金煌找妳徐爸。』
『現在幾點了?』
『都快一點了,現在外面不知道在幹嘛,之前叫他十二點之前要回來,把他帶回來,我就看看他在幹嘛,回來他就災細!』
『那我找偉阿跟慧姐去喔!』
『人可以帶回來就好。』
『等我!』
我撥了慧姐的電話。
『到金煌找徐爸,馬上出來。』
我在外面等了三分鐘,偉阿跟慧姐手牽著手走著出來,臉上還掛著相當幸福的笑容。
到了金煌,偉阿跟慧姐進去找人,因為未滿十八歲的我,就只能坐在車子裡面等。
沒想到只看著徐爸喝個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穩,還要偉阿攙扶著才能走,偉阿把他扶到了我的旁邊。
『現在怎麼辦?』偉阿問著。
『能怎辦?現在這副德性回家,一定會被徐媽趕出家門的啦,你們看看,徐爸身上還有一堆口紅印,還有一堆香水味,偉阿,先去你老家,買個解酒液,先把徐爸弄醒再說。』

『徐爸!徐爸!』我打著徐爸的臉頰。
『災啦災啦!就跟妳說十一點就回家,在路上了啦!』
『細阿!還會說酒話,我看這次文龍哥一定會被龍嫂打死的啦!』偉阿皺著眉頭說。
『解酒液把他灌下去,等個十分鐘,我用打的。』
徐媽打電話來了。
『怎麼辦誰接啊?』慧姐說著。
『妳啦!』我跟偉阿很有默契的說著。
『剪刀石頭布啦!』
結果我輸了。
『喂!死老頭,你是不打算回家了是不是啊?你最好給我一些解釋告訴我你混到哪裡去了,我最多只給你十分鐘,不回家,我就鎖門,老娘嫁給你還不知道要珍惜。』
『徐媽是我!我等等就帶他回去,剛找到他,他只是不小心睡著了,沒事的,馬上回去。』
徐媽掛了我的電話,我就知道徐媽火大了。
慧姐拿著毛巾擦拭著徐爸的身體,偉阿灌解酒液,我則先去上泡尿。
『不好意思了徐爸,這是你逼我的。』
然後我開始賞徐爸耳光,他終於有點清醒了。
他幾乎是跳著起來的,用非常著急的聲音說:『靠么!現在幾點了?』
『凌晨一點多,徐媽打電話過來催人了,我看你完蛋了!』
徐爸打了一下我的頭:『快啦!找件衣服給我換。』
『徐媽知道你出門穿什麼衣服,不要做掙扎了,這樣比解釋更糟糕。』
『走走走!先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佳里了,我們看到徐媽就坐在椅子上面,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電視看,徐爸識好的坐在徐媽的身邊,徐媽則坐到我的旁邊。
『老婆,我不就回來了嗎?』徐爸也窩在我身邊。
『回來?最好還知道回家,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想回家了!你今天怎麼不睡在外面?怎麼不就住在外面就好,外面好就去啊!我又沒拿槍指著你一定要回來,出去!』徐媽越說越大聲,我的耳朵都快耳鳴了。
『就幾個朋友喝幾杯有點醉了,所以不小心睡著。』徐爸像狗一樣哀鳴著。
『厚厚,幾個朋友喝酒?跟誰?跟幾個女人喝酒才對吧!你當我眼睛瞎了?還是當我鼻子失靈了?看看你的衣服,我叫你直接就住在外面就好,你是沒聽見嗎?出去!給我出去!』
『賣阿捏啦!在孩子面前不要讓我這麼沒面子好不好?』
『你還知道要面子啊?』
徐媽走上二樓,狠狠的甩了門,很明顯的我們聽見了鎖門的聲音。
『怎麼辦?』我問徐爸。
『阿恩係故意ㄟ啊!』
『不要學我啦!』我把電視關起來。
『你去幫我跟你徐媽說說看啊,她也很疼你啊!』
『不要!這次是你自己做錯事情,我們任何人去說都沒用。』
『妳這死小孩,真是白疼妳了。』
我才奇怪為什麼偉阿跟慧姐沒說話,原來他們都退到一邊去了。
『偉阿,慧姐,你們也講講話,講一下意見好不好?』
偉阿沒說話,只是搖搖頭。
我看一下慧姐,慧姐也搖頭。
『有點晚了!我想回家休息了,明天看怎樣,我再來勸徐媽。』
『好好好,可是要早一點喔!』
『災啦災啦!自己好好檢討啦!』
徐爸坐在他的王位,然後開始鈕開鈕釦,我們道別之後,他就往二樓走上去。

『喂,偉阿,剛剛你幹嘛不幫我發表一下意見啊?』
『我們的身分不允許我們做這種事情啊!』
我坐在後座,往右看慧姐:『什麼意思?』
『對於文龍哥,我們沒有資格去說他怎樣,你可以當著他的面前罵他混蛋、王八蛋、豬頭,諸如此類的話,可是我跟偉阿不行。』
『為什麼?』
『妳豬頭嗎?因為徐爸對妳或許把妳當女兒,或者誇張到小媳婦兒,你們之間可以打鬧可以玩耍,可是今天我跟偉阿對文龍哥的身分,我們所能接收到的,只是命令,懂嗎?』
『偉阿你說。』
『或許我認識文龍哥的時間比妳長,可是文龍哥除了對待他的家人以外,沒有再這樣過,該說疼惜,還是說怎樣,他不會害你的,況且!妳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啊!』偉阿笑著說著。
我打了一下偉阿的頭:『那這算不算宗阿說的,這是……不屬於我的驕傲?』
慧姐看著我,偉阿也用後照鏡看著我。
現在的我一定很手足無措吧?!



當我擁有這些他賦予給我的權力,我有沒有變得比較目中無人?我沒有沒變得比較成熟?不!我只是往回走,不停的往回走,變得任性變得霸道,這不應該是我的驕傲,我的驕傲,應該由我自己創立。


                      bluewings
                      05/09/23
                      pm:09:03


台長: bluew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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