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_II
「作父親的魚肉鄉里,如果用錢還買得到那作兒子的一生低調處世、謙卑待人,足矣!」Witchvera說的,若有雷同純屬同頻(唉,也許同貧)。
記得有二位桃園縣民很多年前買了萬有的股票(不清楚他們是怎樣的心態去買的),漲了不賣,再漲還不賣,漲到頂了還不賣;接下來跌了也不賣,再跌還是不賣,且還認為會漲起來……直到這支股票下市。股票下市後股東折換了很多自動傘(也許希望股東們不要主張權益自動散吧!)。
網路上應該下載得到學術單位所作的相關評估,與這支股票或該紙廠(應該是位於雲林縣北港鎮吧)相關的新聞,網路上也還很多;而前述的二位桃園縣民,一位好像當時是退休教師,一位就是我的二愣子父親,於2002年底已過世。萬有紙廠老闆許x有先生的風評,我不清楚,但……據說他兒子懂事多了。
當時父親違背我說向來買股單支不超過五張的主張,而直到掛牌賣不出去的時候,我才看到父親持有的張數,再計算出投入的金額,果真令我瞠目結舌!父親才說出因為媽媽已經是冷言相向多年,而弟弟要不是不住家裡,回來也只是需要錢;要不就是半夜才回家。所以在證卷公司服務人員的言詞相激及希望賺一筆錢給家人用之下,陸續購入該股,沒理會我希望他買些台積電、聯電、台電或是台達電也好的建議;我對父親說女人進入更年期前多少都會那樣,那…跟我住吧。父親說:不要,「不然每個星期住個幾天,一起吃飯、吃麵都可以。」父親說:不要,我說跟我住至少弟弟也知道上哪要錢,你退休亂亂跑問題很多。父親一臉氣,要我正經些。
這個二愣子父親也是在我經濟狀況不好又遭逢人生轉”淚”點時,
唯一一個說吃飯吃粥都可以一起的人。只是父親豈懂我的平民
投資法(說貧民也對),就像我說服不了他認為單支買數百張
股票的可觀獲利,其實是父女有一樣的固執。
姐姐沒了_II
當姐姐說她帶著孩子在夫家南部家中一起吃過晚餐,姐夫的父親飯後先行下樓,她後來帶孩子下樓,就教孩子說:叫阿公喔!沒走幾步,後方的公公抓起桌上筆筒的筆,猛力一射,各式各色的筆齊飛。我問姐姐:那我得說妳躲得好嗎? 看姐姐沒好氣似的,我接著說:哪有妳這樣伺候他們一家四代好幾口人?還這樣對待妳?妳知道去娶越南、菲律賓或泰國籍的,便宜還可以挑說台語或國語的耶,會客語的也有!姐姐說她知道,同事也說她們都是婆婆幫著支應兒子媳婦的生活開銷,哪有媳婦還貼跟會錢的?
偏我是那種如果吃得一身白胖,還來我面前說過的困頓、家裡生意不好沒錢過日子,絕對先送上幾記連環棍的人,打他沒骨氣。可姐姐說,如果那人是妳夫家的人,妳打得下手嗎?姐姐的隔壁鄰居還有朋友在電話中都聽過姐姐的大姑常對著她吼,那大姑也說她沒有罵過她。這些事都是1999年前的舊事,怕黑道兄弟無理鬧事、尋仇報復,是一般人的常態表現,還在繼續中的故事,若非感同身受,則皆是空話。那所謂姐夫的一家子,在雲林縣虎尾鎮開遊覽公司。Yes, bring it on.
她這麼說_II
她去復建的中醫師說,有不能說的單位還有健保局關心過,他很難為。於是四月份就沒復建了,三支腳走路就三支腳吧. 她也沒報職災或公傷,工作是自己找來的嘛。
7 years ago, friends in Winnipeg told me that: The island you lives is a greed island, you don’t have to return. 在UM看過日、韓學子的用功,與相同國籍間相互協助表現在書面作業與上台口頭報告,儘管口語交談顯得生澀,而來自臺灣的學子相較,繳交滿紙英文我卻看不懂的報告。經過7年來職場的洗禮,所見所聞所經歷,我也認同他們的說法,只是我還是必須回來,始終我都是中華民國的一份子;去年漫罵過彭淮南先生的財經週刊,今年下半年主筆不也會撰文道歉,這總是同胞多可愛還有得救,您說是唄?
致女青書_II
所謂言教不若身教。
同樣在職場服務,個個大有來頭帶著嬌氣有後盾不說,好幾個月這樣做給妳(你)們學,都有看沒到,那我怎教呢? 每天接得電話可能比總機還多,還有可能要求你們的工作表現與績效嗎?莫消說是派發工作給各位,總沒可能質問引荐妳們(你們)的主管或長官?或是質問你們的家庭教育、學校教育怎麼做的?麻煩妳(你)們這些大少爺大小姐,工作之餘多讀論語\ 左傳\ 詩經\ 世說新語\ 千字文\或是蘭亭序都好,好歹從民國73、74年就已經爭取教改了。
八股三段
如果有教學經驗10數年的導師,天天看聯絡簿,於是家長每隔幾天分別再寫 No pains, no gain. There’re two sides of story. 云云,導師寫”附上中文,我一起學”,你會說:老師很謙虛好學?還是老師都沒看? 聯絡簿上方都有,版本幾年來並沒換喔! 千萬別要孩子學論語或讀皇帝內經, 在學校不小心說出裡面的句子或成語, 授課老師會說你孩子上課和同學講話, 影響課堂秩序與其他同學的權益。
自稱是學校管樂隊會計老師來電要入隊費2萬2,丕哩啪拉說一堆,接著問說你孩子回去都沒講嗎?於是請問老師通知單是否發下?教育部知道嗎?還有,請問您貴姓?對方急急就把電話掛了,而孩子在隊裡做的是上上下下搬桌椅,這沒啥好心疼。其實我不擔心這是詐騙電話,我擔心孩子在學校會不會被老師們、主任、還有警衛攜手照顧!學校是鄉親父老還有我父親爭取的,要嶄新、要近,通往學校的道路是我看著舖的,家人繳稅幾十年,民國79年我就獨立是納稅義務人了,天吶!
還是思念是_II
父親走後這些年,媽媽依舊冷言(或許只是我不懂她話鋒間的幽默),和弟弟們的親情也只有手機線路中還是熱的,送走的至親卻也有好幾位,今年已到尾聲還未見到我的二愣子父親來夢中,有朋友說:「妳恐怕是戀父」,「唉…那就是吧!妳不懂。就如同我不懂妳喜歡去光顧灑味精的麵店、或是店員們一臉臭的小吃一樣。」 同胞多可愛,還有得救,您說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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