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什麼了不起,常常都是這樣地。
聽說九孔在「瘋狂的賽車」裡有亮眼表現,成為大陸知名諧星,且導演寧浩的前一部片「瘋狂的石頭」在大陸頂紅,一顆石頭要怎樣瘋狂呢?是有自己的意志?我的想像力只能這麼多了。
在技術水平(哈哈,別懷疑我是偷渡客)方面,編劇導演剪接場景設計都十分的整齊,在喜劇上的確屬於高水平;且這兩部也不能算是黑色喜劇,但引人發噱的枝節點在哪?有腦袋的喜劇常常是看穿了人生的荒謬性。有時候一些話在當下引人發笑,但仔細一想,卻又是人生中不可抗拒的常理。這兩部片裡的人,前一部比較平實,後一部應該都躲在水果日報的社會版裡;但是都在某種程度上貼近我們的生活。劇本裡有兩個線頭是我特想讚許的(雖然這樣的手法在別的電影裡也有看到,但是能把它們打成這樣好的線圈兒,我見少視短,少看見過)一個是描寫各種小人物的面貌(在第一部裡比較細膩)另一個是命運的巧合。人與人之間總是有許多小螺絲釘鎖著,蝴蝶效應就是一個不錯的例子;而「瘋狂的石頭」更是捉著了這點:廠長的兒子在纜車上把咩→咩丟可樂→可樂砸到警衛車頂→警衛的車撞上要來收購警衛守得那個廠的奸商→因為這場車禍使得後來要去偷石頭的三個假裝是搬家公司的偷兒得以脫身。這些因果循環同時進行,寧浩從果跳到因來拍,讓人在明白這一大人物間的複雜關係網絡時,也有種時間往復的錯覺,因果實在無從追溯先後,就像佛家所說,即生即滅,如露亦如電。
當中有句話,打中了我前些天所想的,機會與命運間的關係。是我們的命運中就會出現這樣名為機會的命運,讓我們做命運中的選擇;或者是如同片中所說:機會決定命運?玩大富翁的時候,機會真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命運不是在當我有機會選擇要「機會」還是「命運」之後嗎?這真是個大哉問,如同雞生蛋蛋生雞一樣無解,他就像是個因果迴圈,端看你從哪個點去看它罷了?那我拉遠點來看,也許有不同的看法。看完電影看漫畫。
浪人劍客我總是很喜歡。劍之道我是不懂得,但一樣與宮本武藏都要走在自己選擇的人生上,一樣會迷惑,在機會與命運之間擺盪。如果機會是一種「我執」的話,那命運是不是一種「神的旨意」,指引你不過度偏向任何一種「執念」,當你知道命運會領你走向你該走的道路時,是否你就可以放下所有的「我執」,反而讓自己有更多機會?這些論點有時候很像是「詭辯」但是卻又有它的道理。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任何宗教最終要領受的,還是那不可言說的吧。
我能不能走到那一步呢?
「極限」,我再高雄電影節看過的一部電影,法國片:「極限:殘殺煉獄」,他探討人(肉體與精神)的極限可以到哪?將你放在暗室不斷不斷的虐待,他對你沒有怨恨,只是一種科學實驗的冰冷。最後導演將女主角的肉體做到了我不能想像到的「極限」(這部片台灣將會上映,有興趣自行觀賞),這實驗是想要見證瀕臨極限(死亡)的特別而偉大的人所見到的景象。但是,那景象是真是假呢?那些實驗人員永遠看不見,又怎能知道那是什麼?是不是他們看見的都一樣呢?(這就是導演在座談中也不願告訴觀眾的,真實究竟是什麼?)當我們認為我們的路,還沒走到極限時,是否就會忽略了其他很多事呢?我們所選擇的路究竟有多長?終點是否只是幻象?老實說因為規範總是要從比較而來,善於畫分的社會把我們教導的太徹底,人生是不是就是這樣一個先建立價值觀來保護自己、再將價值觀搗毀已找到自己的過程?
保護自己。越是長大,朋友就會越來越少,所以情人就相對重要。那,為什麼朋友會越來越少?因為長大得要越來越自私。因為知道自己自私,也就不好意思要求別人、打擾別人(因為也怕別人打擾自己)於是朋友也就越來越少了。那為什麼小時候朋友很多?因為那時的我們擁有的不多(自己的東西)。一旦開始擁有,知道了擁有是多辛苦的事,知道別人也必須擁有,起碼對生活負責,重擔上身,走自己的路已難,如何幫人挪掉障礙物?這樣的現象並沒有錯,只是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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