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以圍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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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偷偷翻回那幾夜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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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忘了才往回翻。

 

我只是，單純想再多看幾次。

 

只不過，當時我衝動撕掉的其中一夜，現在再也看不到了。

 

如今發瘋似的想找出，那第601夜。

 

但我想騙誰呢？一直都記得，當時是多麼暢快的

 

縱火夜。

 

一片空白中，影像灰燼了。

 

眼球灼傷，因此我也無法得知你我是否面目全非。

 

現在看不到的，反而最清楚。就像你。

 

我們最後的默契：誰都不打擾誰，也被我自私地破壞。

 

一如我曾自私地留給你那些低溫。

 

一如你曾自私地留給我那些空曠。

 

凍與洞，等號左右，一邊是你一邊是我。

 

既然相等，我多了你是重覆，你少了我也完整。

 

過去完成式裡，我可以汲取永遠的暫時性。

 

說不定有一天，我們什麼都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

忘了忘了忘了

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

忘了忘了忘了。

 

到時如果還想說些什麼，再一次說個夠吧。

 

只是，我真的把那一夜丟掉了嗎？會不會只是放到忘了？

 

記憶甩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