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的感覺確實令人感到甜蜜。戀愛亦令人充滿希望和力量。戀愛會帶來美好的回憶,特別是初戀。
我對戀愛充滿箸憧憬。我一直都希望有一個對我真心的女朋友。閒時她會上到我家中打掃。在我病倒的時候會為我照料一切。在我感到孤單的時候會依在我的肩膀上與我訴說一切。還有好多好多我對戀愛的期望。可惜到現在為止我仍未能一嚐戀愛的感覺………..
今年我已經30歲了。30歲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事業有成,有錢有樓有車,好不威風。而我…..則只是一個「M記」職員(也可以說是經理仔)。試問那有女孩子會愛上我?年華漸去,我怕我30歲後的老態會漸現,到時那個我充滿箸憧憬的戀愛世界將會離我愈來愈遠……….。
但是上天好像可憐我似的。就在我失意的時候,上天竟將「她」賜給我。「她」每天都會來M記。不知不覺間,我已留意她的一切。每天的早上「她」會買一份早晨全餐再加一杯健怡可樂。午膳時會買一個漢堡飽。放學後「她」會買一包薯條。日子久了,當「她」要買早餐時,我都會比「她」搶先說:「早晨全餐再加一杯健怡可樂」。「她」會向我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確是甜美可人。
就是這一句,我和「她」打開了隔膜。偶然我也會說說：「你天天也吃早晨全餐,難道你不生厭嗎?」不知是否我倆也熟絡了,我居然開始關心「她」。
「你不怕胖嗎?你天天也吃快餐。」
「哼!現在我很胖嗎?」「她」鼓起臉龐說。說實在, 「她」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
「你不胖啊!」
「那我以後不來了!」
「不!」我驚叫道「我想你天天也來。」
「為什麼想我天天也來?」
「因為想見多你一面。」
突然衝口而出,我自己也感到愕然。只見「她」紅暈乍現,樣子既是難為情又迷人。空氣彷佛凝結了。過了良久,「她」才打破冷場,付錢買下早餐。此刻,我才發現「她」所付的紙幣上寫有「她」的電話號碼和她的名字-------穎儀。
自此我倆成為好友。但我對她我感情中卻不是友情,當中還多了一份感情---愛情。我相信我真的愛上穎儀了!盡管我倆相差12年。但我對她的愛確是真真正正,切切實實,實實在在的。我想﹕我終於找到了!
今年的聖誕難得能約穎儀部我渡過,所以對我來說很具意義,我不可以錯過這次機會,我決定向穎儀表白。
平安夜的街道上人山人海。我倆彷彿是潛艇般潛入人潮。人潮引起的波浪把我和穎儀推在一起。我抓緊每一個機會,就在此時我抓箸她的手。忽聽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只見她垂下頭來,臉上燙熱起來,紅暈乍現。
我在她的耳邊說﹕「太多人了!好好抓箸我的手吧。要不然會走失的哦!」
穎儀「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她的玉手抓的更緊。我倆的十指緊扣起來,說﹕「要是這樣子,你我也不會分開了。」
如此一來, 穎儀也喜歡我嗎?只感到她的玉手原本是冷冰冰的,現在卻比燒紅的鐵還要燙辣。此刻,我倆的一雙手,彷彿化在一起。起初我倆的肩膀仍有一段距離,不知不覺間兩條臂膀也融化了。感覺上像是泥中有你,泥中有我。我感覺到她的體溫,她也感覺得到我的心跳。
走到海旁時,人流已經少了很多,環境也不再擠迫,可是我仍然拖箸穎儀的玉手,欣賞對岸美如繁星的燈飾。此刻穎儀說﹕「阿邦…….人流少了,我倆不會失散。你可以放開手了。」
我無視她的說話,把手握得更緊,此刻穎儀望箸我。說實在,我從未看過如此雪亮、會說話的眼睛。我居然不自覺的說﹕「我之所以到現在仍握緊你的手,是因為我不想你離開我!」如此瘋言一出, 穎儀立時說不出話。我再說﹕「穎儀!做我的女朋友好嗎?」穎儀一言不發,像是拒絕我似的。但她那發紅的臉已出賣了她。我倆四目交投,然後我的嘴唇已不自覺的吻了穎儀的朱唇。在吻下去的一刻, 穎儀「啊」一聲。初時她有點抗拒,後來她居然先擁箸我。而我也把穎儀抱得更緊。我兩的身體傾刻間合而為一。
我倆的嘴唇分離的一刻。我的嘴唇留箸穎儀朱唇上的彩霞。穎儀的臉紅得像大蘋果,抵頭說﹕「你……你很壞..」她害羞的笑了。
「你……接受我嗎?」
穎儀伏在我的胸前,說﹕「你不是說過不想我離開你嗎?那由今晚開始你我從此分不開!」
我心中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受,這就是戀愛對吧?
就是這樣30年來的單身生活,終於畫上了句號。另一方面,我的初戀也正式開始…
幸好在我出現老態時趕上了「尾班車」。我比穎儀大12年。說實在,當我倆行在一起時,像兄妹多於情侶。難免會受旁人的指指點點。我並不害怕那些奇異目光,只怕穎儀會因此而失落,什至會與我分手。可是穎儀是一個硬朗的女孩子,她說
「我不是說過我們不會分開嗎?不分開就一輩子也不分開。」
原來軟弱的是我而已。穎儀對我是信心十足,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反而是我。我真的很慚愧。亦因是這種慚愧,我比以前更愛她!!她想要的我一定會滿足她。記得她想要某一個名牌手袋,即使有多昂貴也好,我也會買給她。噢!下星期是她生日,哈!我一定要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還有五分鐘便踏入九月十日的零時零分,穎儀的生日就到了!!!但可惜剛巧她父母出國公幹,多麼寂寞呢!這時便要由我來出馬了!!
我來到家門前從口袋中取出穎儀家的鎖匙。她家的鎖匙是我偷偷去再配的,好讓今天我給她一個驚喜。就在此時,我嚇聞一些自屋內傳出的怪聲…….
「啊…….啊……..唔……嗯…..」是一把女聲,而且意淫得很!
「你啊!你的身材比我的老婆還要好呢!」是一把粗豪的男聲
「啊…….啊…你那話兒….比我的男友….」女子呻吟的說不出話,令我大吃一驚的,這是穎儀聲音!!!!!
我腦內一片空白!我心中說她定是穎儀的女性親友。穎儀是好女孩,她對我一往情深,絕不會做出對我不忠的事!!
「哈哈!現在的學費很貴麼?真不知這一代的女學生在搞什麼鬼!」」
「只是男朋友無能!金錢上與肉體上滿足不到我…. 啊……..唔……」
「女學生當真別有一番風味!我多多錢也付!!」
我終於按奈不住,把鎖匙插入門鎖中。門鎖一開,我立時把門踢開!!嚇見有兩條大肉蟲在沙發上交纏一起!被一個健碩的中年男性壓在下面的是….是……我心愛的女人----穎儀。
「哦?」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後,再向穎儀道﹕「不是沒有人回家嗎?那麼我可不付原價哦!」
「不…不是啦」穎儀叫道
中年男子穿好衣服後,把錢丟在地上,說﹕「哼!當真掃興!」之後奪門而去。
穎儀收拾金錢,把上衣穿好後, 走到我面前一雙怒目正瞪箸我。她….真的令我心痛!
「你來這裡幹什麼啊!!!」穎儀罵道。她一掌摑在我臉上。她這一掌，打入我心裡。
她搶箸說﹕我在上班!!我不想再瞞騙你了!我是一直也做這些工作。」
原來她一直在騙我。我嗚咽箸說﹕「你…為什麼這樣做!我不夠好嗎?」
「對呀! 依賴你這個窮光蛋這不是叫我去死嗎?」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刀。她續道﹕「你知嗎？和你這個快到中年的人交往!我真的很沒有面子啊!」
「但你說你對這段感情有信心,你完全不介意的!」
「這騙你的傻小子!!」
「你不要再說了!」我掩箸耳朵說
「30多歲仍是小職員一個!一點出色也沒有!」
「求你別再說了!」我真的想把耳膜弄破
「我偏要說!你聽箸,我從來只是把你當作一個傻小子來玩弄!」
「你不要再說!!!!!!!」我大喊之時,我那掩箸耳朵的一雙手已握箸穎儀,我怒道﹕「你很吵呀!!求你別再說了!!」
我的一雙手握得更緊,只聽見她低沉的呻吟,臉色也開始發紫。
「究竟我做錯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
我腦內一片空白,只是不斷的想「我做錯了什麼?」才令穎儀對我不忠。此刻,突然「砰彭」一聲,地上多了一堆破玻璃,定是穎儀隨手拿起花瓶打在我的頭部。我頭腦一陣昏暈,雙手一鬆放開了穎儀。
「救命啊!!」穎儀驚叫道。她立時走到大門想奪門而去。
我回過神來,拾起地上的破玻璃,跑到門前一手按箸大門。她立時開不了門, 驚叫道﹕「放開我!!」
我把面貼近,我倆的面快要黏在一起。傾刻間感到她那急促的呼吸。
「你不是說過,我倆不是從此分不開嗎?你不可以走!!」
「你滾!!」
「滾你媽的!!」我似乎失去了理智,居然把手中的破玻璃刺入她的頸項!她的血立時噴在我的臉上。嘴角全是血腥的味道。
穎儀握箸頸上的傷口,立時發不出叫聲,只是「呃,呃」作響。穎儀失血過多,面上開始抽搐了。她在地上爬箸。此刻我又道
「穎儀我真的很愛你」我哭了。手又不自覺的再插多她背脊一下。她「嘩」的口吐鮮血
「原本我想給你一個生日驚喜。」「嗤」一聲,她背脊又多了一個血洞
「但你居然…….嗚!」我大力一插,直未皮層。此時穎儀動也不動倒臥在血泊中,頸上仍然流血。
此時,夜蘭人靜,晚風吹過令我好好的冷靜下來。我知道我剛剛親手殺死了我一生中最心愛的女人。我立時大哭,把躺在血泊中的穎儀擁入懷中,就如聖誕向她表白那一晚一樣擁抱她,哭道﹕「穎儀我真的很愛你!!!嗚嗚……」
我仍然感到她的體溫,我立時想起她的聲音﹕「由今晚開始你我從此分不開!」
這是聖誕節當晚的一句話。
「對! 由今晚開始你我從此分不開!」我在她耳邊道
我把穎儀抱入浴缸中,把她的衣服脫光。在廚房預備了滾水。之後把滾水澆到她那赤裸的身上。她雪白的身體立時皮開肉裂,我心中一痛,哭道「穎儀!只需一會!我倆就不會分開了」
我取出一柄刀子,把她肢解了。我….. 心愛的女人!我真的不忍心…把你….嗚嗚…..取起穎儀的頭,再次親吻…..最後一吻…..
我另起爐灶,把她的一切一切都燒熟。我每吃一口,我都垂下淚來,因為她的肉猶如一小埋記憶片。我倆的記憶立時在腦中重播。每吃一口,我對她的愛就多一分。
穎儀的身體,在我的體內漸漸化作一團,之後與我的身體結合。我彷彿感到她的靈魂已經依附在我身上,我真的聽見有兩個心跳聲。
「穎儀! 你我從此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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