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姊姊和我說到禮拜五的時候,她在中山大學鄭老師那邊受到的委曲,其實她在中山所受的委曲,真的是很多,只是這次她有了忿怒的感覺,而且也同時感覺到鄭老師比我們老闆還嚴…聽姊姊的口氣似乎要跟鄭老師吵了起來,而且他們彼此的觀念都不相同,重點是,要一個女孩子從高師大騎車到中山大學,一個禮拜還要去兩次…真的是有點辛苦,畢竟連鄭老師自己都懶得過來,己所不欲,卻把責難加在學生身上,太不公平了。
還有更扯的是…姊姊在我們實驗室本來就要固定每兩週報告一次別人的paper,因為這是我們老闆交待的,但是鄭老師居然天真的說,不要報告就好啦= =!他會不會想得太天真啦?要不要報告好像不是我們學生能決定的,是我們老闆決定的呀!當姊姊告知後,鄭老師說他會跟我們老闆再討論看看,但我覺得他每次都嘛說要討論,可總是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受苦的還是姊姊呀…那位天真的鄭老師還問姊姊說我們其他人在報告什麼,姊姊就說當然是報告和自己研究相關的呀!不然要報告什麼?真是怪了,幹嘛問我們在報告什麼呀?莫名其妙…
鄭老師還跟姊姊講說暑假的時候,姊姊得必須都待在中山…可是我們的老闆卻說暑假會把雷射拿回來,不用去中山,更何況我們暑假要搬家,搬到燕巢…那到時候姊姊不就要燕巢中山兩邊跑?(車程一小時一定有),我覺得他們那些老師把事情想得都太簡單了,都不會考慮到學生的感受,最後鄭老師還說屆時他們的實驗室也要搬家,姊姊心想,你要搬家關我屁事…我則是認為,姊姊又不是中山的學生,你跟她說搬家的事做啥?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覺得姊姊似乎在上演一齣受難記,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耶穌的生命才會終止,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姊姊才會把她的休學申請單再次拿出來,不過在此之前,一定會是痛苦折磨,就像耶穌背負著十字架走到刑場…相形之下,我算是幸運的了,但是若哪天姊姊真的送出休學申請單,我想我是最不肯原諒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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