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納看到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我怎麼會想到是你,讓我懷疑的原因有三,第一:兇手既然能這麼俐落的挖出心
臟,想必對於外科方面應該是略有涉獵,因為你幫我治療槍傷,我才起疑心的,畢
竟一個學過醫科的人就算不當醫生怎麼樣也不可能來當警察,第二:我在無意間看
到了那小男孩的照片,難怪我會覺得很眼熟,因為那小男孩就是你,很巧的是你也
有一頭金髮,至於你的瞳孔,我想是戴有色隱形眼鏡吧!,第三:依這幾天跟你合
作的情況下來看,我想你是有足夠能力去查出任何一些蛛絲馬跡的,可是我來到這
,你們這一點突破性的進展都沒有,所以我認為你是刻意從中作梗〕
〔哈哈~~想不到居然都被你識破了,那你又是怎麼發現我們在這裡的?〕
此人說著,便用手將戴在雙眼上的隱形眼鏡摘除,果然瞳孔是黑色的,而表情也變
的異常邪惡,跟之前的金完全判若兩人
〔我到了旅館,發現你們都不在了,我大概就可斷定你是在河邊,之前我曾去看過
屍體,我發現在死者衣物上都沾有一些泥巴,你們這裡的氣候算乾燥,唯一有水的
地方就是在河流那,所以我才判定,你都是在河邊行兇的〕
〔想不到我居然忽略了這一點,唉!班納你還真不是蓋的〕
〔去自首吧!金,我想罪應該還能判輕一點〕
〔來不及了,我的手已經染上了鮮血,我的眼裡也只有報復而已,班納,你是我最
喜歡的朋友,我想你一定不忍心就看著我被判死刑吧!〕
金一邊講,一邊走向班納
〔不如這樣吧!這件事你不講,我不講,只要我在把蕭岑殺了,我可以不挖他心臟
,以後,我們還是能當好朋友,好搭檔,如何?〕
此時金已抱住班納,耳朵湊在班納的耳邊講了些話,而他的手似乎正悄悄的將腰際
間的短刀抽出,輕輕的貼在班納背後的舊傷
〔金,我很抱歉,雖然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可是。。。可是我無法坐視這種事不管
去自首吧!我會幫你說些話,你應該就不至於被判死刑〕
〔。。。我就知道你會說這句話〕
說時遲那時快,金手中的刀在班納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插入了班納的舊傷裡
〔啊~~~~~~~~!!!〕
班納慘叫一聲,便不支倒地,背後一直在冒血
〔我很抱歉,雖然你是我最愛的朋友,可是。。。我無法坐視媽媽被別人害死而不管,
一定很痛吧!我會讓你死的更痛快一點,連痛都來不及感受的〕
金此時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槍,對著班納的腦門
〔如果沒有發生15年前的大火,我們就不會互相殘殺,卻也不會認識彼此了吧!再見了〕
。。。。。。
槍聲響起,倒下了,淚也跟著滑落
。。。奇怪,這不像槍的聲音阿,而且我好像還沒死。。。
班納抬起了頭,他看到,蕭岑早已利用金丟置的手術刀砍斷了麻繩,手上拿著金
的箱子裡的麻醉槍,渾身發抖的跪坐在地上,而金早已倒在地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好累,我只想睡一覺了。。。
隨後,班納在來之前叫的警察也趕來,就這樣,金被逮補,蕭岑跟著急救車到了
班納居住的都市裡的醫院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