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人格分裂的邊緣』6~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天爺
手機的對話,又讓劇本紙頁上,浮出了後續劇情的文字。
「怎樣?!」
「沒有啊!昨天你打給我,我已經睡了。所以,打來問你...打給我做什麼?」我心虛的說著
「沒有啊!沒做什麼?我剛剛起床,頭好痛喔!」
「喔...」沒想答腔,因為我的原則是不干擾劇本的發展
「幹嘛不說話..」
「沒有啊!要說什麼?」
「隨便,說什麼都可以...肚子好餓喔!」
「唔...還沒吃飯啊?!」
「對啊!昨天喝太多了。昨天打給你的時候,我正在另一家PUB喝酒...」
從這時候開始,我就發現...她說話根本沒有邏輯。跳躍式的思考,像是精神虛晃的意識,這根本就是雞同鴨講嘛!
「要吃飯喔!..嗎?」我明明想說叮嚀的話,怎麼又冒出問句...。
「我頭好痛喔!我要再去躺一下...」她也沒接~你要請我嗎?或是...一個人不知道要吃什麼?
「喔....」對話大概靜止了1分鐘,然後我說:「那你等會去吃飯吧!我不跟你說了,我等下要上班了」
「你下午要上班啊!幾點下班?」
「晚上8點」
「不然...你下班再打給我好了。」
「....喔!」她沒說為什麼,我也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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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的劇本,意料中的順利編寫下去~
當天晚上6點半--我知道她那家PUB是7點半上班,於是我傳了個簡訊給她,提醒她要吃飯。結果,快8點時接到她的電話,她的聲音聽起來像剛睡醒。
「你下班了啊?!」
「快了...你吃飯沒?」
「沒有...我今天休假。」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問這個,她說那個。解放者說:她要你接話。守門員說:這就是她花蝴蝶的手法。
所以我說:「要吃飯嗎?」
「要啊!你問這做什麼?」
「沒有啊!只是問問...要不要帶你去吃個飯?」
「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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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0我們各自騎機車約在中港路上見面,然後共騎一台(她的機車)前往火鍋店。沒有太多的意外,她仍然一臉花式的甜笑,我也沒閒著,找點話題閒聊。席間,她一直提到有多少人喜歡她、追她(那個誰誰誰?又誰的誰誰誰?)我心裡想..干我屁事。當用餐到一半時,她問:等會去哪?
守門員的計畫只是吃個飯,然後各自回家。不過,當她提議去PUB(去一家他認識的樂團駐唱的店)時,解放者卻認為我的夜寢時間還允許,也就去了。
到該PUB樓下,停好了機車。她卻突然說:「那個樂團的鼓手,很喜歡我耶!我從沒帶男生去看過他,不知道會不會怎樣?你會不會怕?」
這時我能說什麼,有一點覺得自己好像是別人利用的工具(利用男人去氣男人的爛招數)。怕不怕?!當然是...不怕,但是會擔心(因為我可不是來當肉靶的)。不過,我想自己的社會應對,大概不會出什麼大問題,所以最後還是上去了。
樂團正在演唱,我們坐在離樂團最近的吧區。這時Amy的肢體語言,比起騎機車和火鍋店的時候,果然收斂了許多。
樂團中場休息時,鼓手果然是過來一探究竟。幾句閒聊後,發現居然是舊識(以前從事活動執行的工作,所以曾請他們表演過,不過畢竟隔了幾年,所以..記憶模糊也屬正常)。
接著我和鼓手聊開了,Amy則無聊的到處去拗酒喝(這時發現她本能式的交際,果然是有一套)。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真是這樣...鼓手似乎暗示著~Amy是一個很麻煩的女人,提醒我該小心點。
劇本情節截至目前為止,我都認為沒有太大的意外;依舊是持平的指數。不過...老天爺的玩笑果然來了;正當我認為這第一次的外約行程將結束時,荒繆的巧合發生了。
讓她“嚕來嚕去”到了午夜才下樓。接下來打算牽她的機車,再騎回原本碰面的地點,然後各自騎車回家,為今晚扯下劇終的簾幕。但是...離奇的是~她的機車輪胎居然“完全”沒氣!!!(當時是凌晨03:30)。
什麼時候不壞,就這時候壞掉。這個急轉的劇情變化,讓腦袋裡的雙音,有了騷動...
「機會來了!你家不就在附近嗎?」
「不行!你應該找就近加油站,試著充氣看看...。」守門員堅持不再拖戲
「她肯嗎?她會放過你嗎?ㄏㄏㄏ」解放者的話果然應驗
她一邊氣的要找兇手,一邊打電話給鼓手(鼓手不留一絲希望的回絕)。還嚷嚷著要睡在路邊...。
我只好說:「這樣吧!現在有幾種選擇~1.我們牽去最近的加油站打氣試試看。2.我們坐計程車去牽我的車,然後送你回家,明天再來處理你的機車。3.我家在附近,坐計程車去我家,你就先在我家休息,我再自己去牽車;算算時間剛好我要去送早報,等我送完早報大概08:30,你起來,我們去吃個早餐,等機車店開門,就能修理了。」守門員代表了這所有提案發言人,解放者則在一旁冷笑。
「不要牽去打氣啦!等牽到加油站,輪胎就報廢了。」
「那坐計程車去牽車吧!」
「不要!很遠又很冷...」
「那......你想怎麼樣?」
「不知道啦!我不要一直站在這啦!」
「喔!...好吧!那你去我家休息好了。」
上了計程車,往我家方向開去。接近我家時,我叮嚀司機等我一下,我等會還要坐去牽車。這時Amy卻直接付了車費,拖著我下車:「等一下再去牽啦!」不知是酒瘋還是人瘋,不講理的下了車。
「你看吧!我就說嘛!老天爺就是愛整你...哈哈哈。」從剛剛一直不出聲的解放者,這時帶著戲謔口吻說話
我一直在想...這到底是老天爺應驗桃花的荒繆劇情的安排?還是...她故意把自己的機車放氣,好延續情節(這有點繆論,卻讓我不得不這樣錯想)?如果這時機車沒壞,後面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弔詭就是...偏偏這台機車壞掉時機,就這麼巧,正好將下落的布幕,重新拉高...開演(真是見鬼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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