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抽屜‧右抽屜 是獨處，也是對話； 像是自己的，卻在別人面前； 封塞卻又同時開放；是心還是身體的聲音...

1,205愛的鼓勵 0訂閱站台

『睡在人格分裂的邊緣』


2～開始失去自主能力


每天機械性的送貨路線，幾乎不再需要耗上思想，以一種慣性本能，即能完成一次次的往返。於是空出來的思想空間，開始作祟...。

不知從何時開始，腦袋裡會產生一種自我的對話，像是一種腦波運動；一個非實體空間裡，產生的意識對話。是的，每當遇上一個生活小事件時，腦袋就會想起某一種見解的聲響；剛剛闖紅燈的機車呼嘯而過，腦袋裡的它會對我說：靠！最好是撞死...。原本這是一種很正常的現象，每當人有些話不能說出來時，想法會在心裡發生。

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它有了另一個對手；每當出現一個事件，它就會開口對我說...就拿我固定去同一家店、買同一種飲料這件事來說---

「我每天都買一樣的飲料，看到我就該知道我喝什麼了，還要問...真是豬頭！」總有一個它會先說話，然後另一個他就會接著出現說著：「你又不是唯一的客人，她為何一定要記得你，就算記得...可許她是怕你有改變，所以慣例性的詢問一下而已啊！」

不只一件事...而是幾乎每一件事，總會有兩個聲音在我腦子裡，持著相反的立場..發言。他們既不直接對辯，也沒有所謂的正面衝突，他們都是單純的「對著我來」；我成了一個旁觀者，一個沒有辦法決定自己想法的觀眾。他們就像是辯論場上的正方和辯方，以不同的方式宣揚己見，而我不單是觀眾，我更是一隻被他們決定命運（想法）的羔羊。

於是，這一個新現象的發現，開始在我生活思想裡繁殖，幾乎每一件事情，都能驚動他們。如果，辯論能有結果，我想終究能算是一場良性的抗爭，偏偏...他們的角度都各自立足，沒有勝負的僵持，只是讓我一次次波及、受擾，然後逃開...卻又再下一個轉角處遭遇。

多數的時候，這種庸擾是靜態的；只要不作聲，就會過去（因為許多事件是不需要做出決定的）。但是...他們是無所不在的。

這陣子的表態失常，朋友總會關心問起，甚至到訪。我決定...跟他們說實話？！還是...佯裝只是小問題的輕描？！或是..漠視他們的擔心？！

我沒辦法事先做出一個決定，因為「他們」一察覺到我的思想在動...便會立即發作，堅持職責的捍衛起來。它一句...他也一句...然後它又會一句...他也追捕一句.....。沒完沒了地，模糊了我的判別。許多事就這樣，變成了臨場隨機...。


臨場隨機，有好有壞，但...結果總是壞---

這個朋友很知道我，我隨機決定要跟說一些平常不提的事～我跟他說了一連串的現象，然後等著他理解...他說不出所以然，是因為這個東西沒有辦法簡單扼要的斷章取義，但是他會讓我知道...他懂了。但是我會再隨機一次的覺得...跟他說這些幹嘛？！幹嘛做一些沒有意義的庸擾？！

另一種情況～某個朋友不過就是剛剛認識，我臨場認為這是不適合聊這些的，還是聊一些生活分享的事吧！但是...沒多久，心情的需求變質了，話鋒一轉...“唰”的說了一堆～他被弄得莫名其妙，我也變得更加無奈。

一個作法的時效，總是無法完整的結尾，常常都是卡在中間（就好比出門，往右邊走沒多久，又想從左邊走，繞回來沒多久，有會想從剛剛那邊走，搞到最後...管他的，隨便啦！），就算到最後，產生了做法卻常常虛耗了很多時間和精神。


經過這一連串的體驗，我只知道...自己有了無法自主的隱憂；這種困擾是無形的，雖然還不至於無法承擔，不過卻僅止於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