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只是我不知道我會面對什麼樣的結局。
走在大街上,我常思考這個問題,
究竟我要如何活下去,打算把自己落成什麼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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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見A哭了,我很厭煩,
不過就是場男歡女愛,為什麼這麼放不下。
我說過一千萬遍(對每個想要束縛我的笨女人)
「沒有承諾,沒有結婚這種鬼玩意」
為什麼A堅持要這些表象,
印證隨時有可能結束或替代的關係?
好不容易說服A相信我是愛她的(我確實“愛”搞她)
只是暫不打算安定(拖字訣)
有時,我相信我們會長久
特別是每次Fuck她,我們確實比較久。
不過A真的很煩人
這麼下去,就算她有多帶得出場的外貌,多配合的表現,我都會敬而遠之
雖然只要哄哄她,在床上A依舊完美執行我的命令,
問題是
手邊其他炮友都沒這麼麻煩,不就打炮嘛!我還能多呵護備至。
A是好女人,雖是二手貨也算聽話,老實說,我似乎不該耽誤她
可是,反過來看
我每個月隨她刷卡血拼的魄力,絕對不是哪個混混辦得到的。
豢養女人伺候主人,本來就是我的愛人法則。
可是A希望做我唯一的女人
(的確,每次都是唯一性伴侶,和A至少不曾玩過3P),
唉!真想不開!什麼叫唯一?沒有永遠的一對一,我不習慣。
仔細想想B就不同了,
認識5年,在這樣金錢萬能、變態萬歲的時代,
能有一個女人只要你皺皺眉頭、嘴角一抿,她就知道你哪裡不爽快,
這種默契,連同父同母的兄妹都不一定有。
幹!每次被難纏的老狐狸惡整之後,一肚子鳥氣,
在員工面前還得一付虛心沉穩、了然於胸的氣派樣,
其實早就氣得發抖想殺人,這時候一通電話,
也不用太多廢言,善解人意的B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解語花,
總是能兩三句就把我擺平。
虛長我11歲、見過無數大場面又成熟嫵媚的B,
彷彿是媽媽的化身,安慰受挫的我很有辦法,
她的吳儂軟語,只是輕輕說聲
「我知道,又是那些老問題,想想你真不容易,多千辛萬苦才熬出頭……」
是啊!只有B知道我為人計較的一面,知道我的獨裁、自大與軟弱
B說英雄是寂寞「我的英雄,有我在你永遠都不寂寞。」
是啊!只有B細心吞吐的口交,在惱到極點時
會讓我全身鬆弛,瞬間遺忘真實世界的批鬥。
是啊!只有B的面前,我可以不用偽裝、不用防護,
不僅床上脫光了、心眼也褪了去。
認識B是巧合也是注定
5年前我剛從L.A.混個鬼碩士名堂回國,
才一腳踏入這個社交圈,便被那光鮮亮麗的浮華世界所強烈吸引,
加上我頂著“學成歸國”與“企業二代目”的雙重頭銜,不知有多招蜂引蝶。
想上我的人和我想上的人,
自動交錯成一張侵蝕性愛與權力的黑色蜘蛛網。
我原以為B只不過是一個性生活寂寞的企業寡婦
(很難相信,B 先生是我父親拜把兄弟的二叔,Well, 多德高望重可想而知)
B應該是為了錢與享受而甘願受縛於皺紋與手指的陪伴。
在一場為老先生祝壽的酒宴,我們相遇即擦出電光火石,
精力過剩、腦力無幾的我深知,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回想起來當時膽子挺大的,連長輩也照搞不誤。
歷經幾夜春風,我的身體依稀記住她超乎想像的嘴上功夫,那爆發的虛脫。
之後,我轉而沉迷在幾個身材惹火、技術高超的酒女,
及讓人穿梭時空、無限想像的古柯鹼,
就錯了這一步,差點搞砸自己才起步的事業。
你知道,兄弟姊妹是不能信任的,自以為是的好運也是不能信任的,
所謂的真命天子,是假象更是陷阱。
都怪自己不夠警惕,怎忘記歹計是百發百中。
我知道三姐先發現我吸毒的惡習,
但以她滿腦子塞CHANNEL的大便,無法算計我,
二媽真不簡單,硬是安排個狠角色娶了三姐這個蠢蛋,
這個三姐夫,是個沉穩有禮的會計師,更是一位野心勃勃、忠心耿耿的狼虎之輩。
18年前,我的阿母平白無故消失後,
父親給予我這個么兒忽略式的寵愛,不關注也不管束。
前面大媽二媽生了一籮筐的哥哥姊姊,靠肚皮鬥來鬥去,全與我毫無關聯,
我在管家、傭人的呵護下長大。
或許,我害怕鬥爭又渴望自由;始終,我表現無知或盡量不表現。
直到父親決定由我接掌新部門後,這才開啟了我遺傳的惡鬥基因。
壞事會伴隨好運,一直懷疑父親是故意。
故意試探我,故意考驗我,
或許比起一旁虎視眈眈的非直系血親,更恨不得我一敗塗地。
勒戒所裡,失去光環的我發誓要奪回所有的地位。
「你憑什麼奪回你父親給的?」B不經意地在床緣邊淡淡說,
她迷離嘲笑的眼神,用手指輕輕玩弄我的耳垂,黏膩的舌頭撫弄我燥熱的軀體
「是啊!我憑什麼?在父親眼裡,我到底算什麼?」
這些問題在密閉小房間裡,我瘋狂敲打牆邊時質疑自己千萬次。
B的口交真棒
她讓我在被莫名掏空的同時,換醒了體內的DNA,
為爭一口氣而鬥到死的生命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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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說明
這是我三年前的作品
結果寫到一半寫不下去了
事實證明,寫作很累
而且要自己揣摩那些鬼經歷
更是難阿
老實說,寫得還真爛勒(應該說濫情)
尤其性愛部分,被男生嘲笑純屬想像,不切實際
哈哈哈
不過,還是決定PO出來
順道想想如何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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