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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擷取自數位時代雜誌
而當我知道他要來台灣演講時
第二天就沒票了
很多人靠著關係拿走了票
很多有想法的年輕學子真的只有嘆息的份
又是官僚的另一項可惡的作為
我想一部分的人都知道安藤這個人
我最喜歡他的作品是水的教堂
只是我只不到這些照片讓大家欣賞
他的建築作品給我的感覺很寧靜
雖然只是簡單的清水磚
卻光是從照片裡你可以感受到會說話的建築物
那種讓人能沉靜下來的寧靜
是當代許多建築師所做不到的
在台灣幾個建築中其實不難發現安藤的影響
例如台北縣鶯歌陶瓷博物館
台北縣八里的十三行博物館
只是這兩個建築物給我的感想
只有冷漠沒有自己的想法
抄襲卻沒有加入新意
也許背後有許多我不知道的原因
只是我知道腐敗的官僚
讓陶瓷博物館的建築師已經快要倒閉
心力交瘁
而館內的展覽也是遭到一個境界的地步
很枉費一個空間的目的
至於十三行博物館
當然建築物大就有氣勢
只是冷冰冰的建築物沒有內容的展覽館
我去過一次之後也忘了博物館本身要教育我的東西
說完自己的感想
這篇文章很不錯
跟大家一起分享
詹偉雄】
日本建築師安藤忠雄來台演講,全場兩千人爆滿
這位只有高中學歷、當過拳擊選手的老頑童,故事真的是精采!
哪些建築師設計的建築,你會買?對全世界而言,目前有兩個建築師可說炙手可熱
一個是設計西班牙畢爾包(Bilbao)古根漢美術館的美國人Frank Gehry
另一個則是日本人安藤忠雄(Tadao Ando)
前者是後現代風格的代表人物,以奇特造型和詭異奇想著名
後者則是東方極簡主義的大師,以清水混凝土牆和空間透光的玄妙本領,迷死一票
西方人。
這兩位建築師能紅,除了他們都得過建築界的「諾貝爾獎」--Pritzker
Architecture Prize(Gehry於1989年、安藤則是在1995年拿到)外
最重要的原因是這兩個人目前的設計約都已經排到「光年之外」
他們是建築師這行裡,極端少數、非常稀有、桀傲不馴的個性人物。
正因如此,安藤忠雄10月9日來台灣演講,拼了命也要去聽。
聽完,覺得真是感動,不得不在此一寫。
建築師人生,就是戰鬥人生演講開始
安藤就對現場滿滿是慕名而來的台灣開業建築師,大表「失望」
因為他最想對話的聽眾是「學建築的學生」
設計的演講題目也是「寄託於夢的建築」
顯然他認為對已經「無夢」的職場建築師來說,這個題目多半是浪費了的。
果然,演講中他不談建築師們最關心的建築技法、材料運用、空間思惟
反而是自述他如何由一個貧家子弟,一步步在生活空間裡築著當建築師的夢
並且不斷和週遭的日本官僚體制、市儈商人搏鬥的歷程
每一張他展示的作品幻燈片,背後都是一個年輕人受挫受辱的故事
所以他說:「我的建築師人生,其實就是一種『戰鬥』的人生」。
對熟悉安藤建築的台灣人來說,這個「戰鬥」的隱喻其實是非常唐突的
因為他蓋的房子一派靜謐的清水混凝土牆,大面的玻璃投射安靜挪移的日光
大概連一片葉子落下都會有如轟然作響,怎麼會有如此殺伐之氣?
仔細想想,安藤之言是有道理的
對戰後汲汲於經濟成長、急著彰顯財富和身家價值的日本人來說
安藤設計的家屋混凝土牆既不能吊名畫,又裝不上酒櫃;他設計的廟宇、美術館、
集合公寓也無法展示華麗建材,諸般種種,都不符合日本社會的群體價值
難怪他自1969年28歲創業後,就得一直和日本社會搏鬥。
人物變大了,夢想變得更大但,在當天演講現場,毋寧更吸引人的
是他說的另一面的、追求「和平」的建築家人生,也就是自1990年後
他致力於公共空間、荒丘新生、都市園林等的偌大公益建築個案
而這同樣也是和官僚、建築商一步步鬥智鬥力得來的。
舉例來說,1995阪神大地震後,他致力於傾頹社區的重建
透過百萬株樹的造林,將住民由死亡的陰影中拯救出來。
大阪填海新建的關西機場,請來設計巴黎龐畢度中心而知名的義大利建築師Renzo
Piano,設計雖然一流(Piano也是1998年Pritzker獎得主)
但卻留下瀨戶內海淡路島上一半挖禿的山嶺,身為大阪人
安藤主動發起禿山拯救計劃,種下30萬顆樹
並且說服建設公司在此開發旅館,花下近十年時間
終於他得意地展示:「樹終於長到4公尺高了」
而「世界盃足球賽時,英國金童貝克漢帶著太太來這旅館住了兩個月
我終於對得起老闆」。
聽完安藤演講,你不得不相信社會真的變了
這位只有高中學歷、自修考上建築師執照的人
如今卻成為世界風雲人物;而且當人物變大了
他的夢想也變得更大、更大。這真是讓人鼓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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