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旅行 懦弱如我,還走不出頸間上的那道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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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的承諾太多






　　不曉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打從每次望進妳眼底開始，總是想著「有多久了」：有多久沒與妳相視而笑、有多久沒和妳相擁而泣、有多久沒有就近蹓韃、有多久沒有共出遠門，諸如此類的這些，到底有多久了？

　　牽手至今，每當夜晚來臨，妳總問上我一句：「妳什麼時候北上？」，口氣總不如日晝般的霸道，還帶點孩子氣，而我總回答：『快了快了。』；說真的，對妳，很覺得抱歉，每次妳丟出的問題，我老是拿不出確切答案。然而，當想起這些，比照妳的貼心，我卻總是久久不能自己。

　　過去，我們曾快樂地開懷大笑，也曾爭執到不可開交，不斷地在彼此的身上刻滿傷痕、撫平傷口，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同樣的動作，卻在夜深人靜時，很想問妳，我值得嗎？妳甘願嗎？好多好多時候，差點就脫口而出，卻又如魚骨深卡喉嚨，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前些日子，妳總問我，缺不缺些什麼，妳想送我，我說不用，妳就逕自猜忌：「是因為我想送妳的妳都能自個買嗎？」不是那樣的；從見面、開始到現在，總是帶著歉疚，對妳的，包括能言語及無法言語的；對我，妳是呵護到不行，怕我吃不飽、穿不暖，就算像貓一樣個壞脾氣亂發，妳也忍了下來，聽我嘟噥完了再安撫，對比起自個的行為，我卻羞愧到不行，對妳的，對妳的。

　　我們都只是想要再平凡不過的幸福，我知道，但其實這條路很難實現，我不是不清楚，只是，妳願意嗎，如果接下來會是更多的磨難，妳也會始終如一嗎？妳也會如往常般地在原地等我嗎？請原諒我不得不忐忑，因為接下來的旅程，只會越來越無法預測。

　　然而，無論多久，無論距今多久，我想對妳傾吐的，都是以後。如果妳能，如果妳也想，那就別鬆手，讓我們的故事延續再延續。不管是否在身旁，至少、至少我們都還能對彼此溫柔，妳說，好嗎？





妳，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