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操的手指 來回拭去 豆大 晶瑩的水珠
一顆顆的落下 若能串起成項鍊 會是條長長的珠鍊
自以為的堅強
其實如此脆弱
當話語一出口 進到腦海
左胸口的撕裂 難以言喻
原來我還是長不大
原來我還是那樣
能不能 別再一個人面對
好怕 好怕 好怕 那莫名的珠痕再掛眼瞼 模糊視線
種子三月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