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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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近倉庫正門，森探長問了擔負指揮看守現場的警長代爾的所在。

「在倉庫後頭的會議室。」

倉庫正門後是一間沒有座椅，小的只可容納不超過兩個成年人站立的接待室。大概一切平常的生意買賣都是在倉庫後進行的吧。森探長心裡咕嚕著。通往後方的接待室門由一名長著國字臉，濃髮的聯調探員把守。森探長記得對方的名字應該是帕克。

朝森探長點了點頭，帕克說：「組長在後面。我們都聽說了馬提斯的不幸，大家都為失去了馬提斯難過。」

「謝謝。你們不是也有人被擊中嗎？」森探長記得聯調局的其中一人好像在槍戰中也被擊中倒地。但詳細的情況自己還不清楚。

「你是說羅柏？他的腹部被彈頭左進右出的橫穿而過，撞裂了盆骨，差一點就毀了他的腰椎。我們在準備進入倉庫前都穿了避彈衣，但子彈還是找上了避彈衣的罩門。他命是撿回來了，但醫院方面說因為大量失血，他現在還在手術過程中。就算手術成功但離完全康復還是個未知數。」

「羅柏的家人呢？」

「負責善後的已通知了他的家人。他太太和兩個小孩都在局裡為他們提供的飛機上趕來這邊。」

「希望他可以早日康復。」森探長拍了拍帕克的肩自責的說。他有意無意的意識到今晚發生的不幸不多不少是自己出的錯而引致。但在哪出了問題自己還一時無法確定就是了。他記得馬提斯跟自己說過線索會不會來的太容易了…每個人都好像蠻願意合作的…到底為什麼？

轉過接待室是一條通往倉庫裡面的走道，轉過走道是一間佔了倉庫面積三分之一的開放式會議室，七八張舒適的皮椅環繞著一張整整有八尺長的木制長桌。桌和長桌後的標準桌球比賽用桌都是以專業的桌球比賽用燈為照明來源。會議室後方的倉庫豎立著整齊的鐵架，架上有條不紊的擺放著各式各樣裝在白色盒子裡的照明裝置貨品。

代爾和三個聯調員還有兩個同穿便服，負責指揮當地便衣探員的高階指揮官。五個人都不發一言的注視著被包圍著的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中等身材，白眉，瘦，禿頂，大的耳和鼻，法令線因年紀而顯的深長的男人。身穿紫黑條紋過頭冷衫的洛米奧打量了森探長一眼後朝代爾說：「又來了一個。」

代爾轉頭看到是森探長馬上站了起來，走過來忙問：「好一點沒？」

「還可以呼吸。對了，我還沒跟你說聲謝謝。說到底我可以站著還是要多得你，是你和大家救了我。」

「可是我們還是失去了馬提斯…都是我的射擊水平不夠好，如果我可以早點擊中對方…」

「以你當時所在的距離和在有限的時間內成功把對方擱倒，你已是全能射手。這裡怎樣？那人就是洛米奧？」

「我們正在設法找出問題的答案。」代爾說完後又把話音壓低到洛米奧沒法聽到的說：「除了這裡的黑槍之外，我想他跟我們遇上的伏擊扯不上關係。」

「可以讓我加入你們的對話嗎？」

「什麼話。當然可以。」

森探長笑了笑，走到長桌，在洛米奧的對面拉了張舒適的椅子坐了下來。

老人瞄了桌對面的陌生人一眼：「你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人剛奪走了我好友的命。」森探長一字一句，冷得幾乎可把一切凝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