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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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上，握完禮貌性的握手後，森探長說：「既然有聯調局的人在，應該沒有任何不能搞定的問題吧？」

「我們會跟你解釋的。哦，忘了介紹，這位是綾芫霞幹員。她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解釋一下到此為止聯調局做了什麼和為什麼連聯調局也無能為力的理由。」史莫斯議員吐了口雪茄後，慢條斯理的說。

「為什麼連你們都沒辦法？」森探長探身為坐在自己對面的綾幹員點上雪茄後問。

看了看手上雪茄的火頭，「因為到此為止沒有任何的違法行為。」綾芫霞慢慢的把話說完後吐了個煙圈，然後補充：「起碼還沒有。」

「還有就是，儘管綾幹員已盡了她最大限度的把消息保密，但我們擔心外界最終還是會知道的。」坐在桌後一直沒吭聲的凱瑪議員背對著各人，看著窗外十樓下的街道開始擠擁的行人和車輛說。

屬於民主黨的凱瑪議員長得高瘦，白皙的五官膚色，髮型永遠都是用髮蠟往後梳起，他的夢想是先贏得副總統的寶座，然後再利用它成為通往總統的踏腳石。可是事與願違，他敗了下去。

屬於共和黨，極端保守，來自明尼蘇達州的史莫斯議員跟凱瑪議員是兒時的好友。身高大概五尺七或五尺八吧，乾瘦，銀髮，一看就是有著頑固意識的保守勢力中堅。

至於跟森探長打對面而坐的綾姓幹員，看上去不比森探長矮，俐落的短髮，時而收斂，時而銳利的目光，卻帶點嬌柔的唇線，一個眉目間充滿矛盾，卻有種帶著說不出在哪裡，卻讓人百看不厭，猜不透，摸不準的魅力。也是，要在聯調局這樣爾虞我詐的鬥獸場生存，沒有幾下能耐是支持不久的。不外露，卻也不示弱。是個角色。再看看能跟兩個在座的老奸巨猾同坐，這妞一定立過一些功勳。或是碼頭夠硬。隨你怎麼說，反正就是個如果站在她的對立面，一個難纏的妞，鐵打的妞。

唉，真是頭大如斗。森探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政客也好，閒富人也好，或兩者皆是也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往綾芫霞。「各位，相信以大家的認知，這房間裡確實沒有錄音，錄影設備，這包括紙和筆的紀錄必要吧？」

「可以用名譽擔保，沒有也不會。」凱瑪議員看著天花板，「即管說吧。」語句裡完全沒用一個「我」字的跟天花板說。

笑了笑，綾幹員給森探長一個淺笑。清純的淺笑，嫣然中包括一切可動用的致命武力。正當的，非正當的。「高黛議員…」綾芫霞不含任何感情的說。

「不認識。」森探長舉手表示，其實是企圖打斷對方一下。

「…她非常有想法的十七歲女兒艾婼是一個名叫特區辣妞博客的博主。她名下有四個贊助商。這四個贊助廠商用她的博客為他們的產品推銷，從化妝系列商品，女裝內衣，舞蹈服裝，到戰機研發零件…」

「戰機？」戰機贊助廠商？戰機怎麼跟一個十七歲的小妞博客有關？森探長不解的問。

「她媽媽是美國參議員軍事委員會的成員之一。」凱瑪議員加重了「她媽媽是」的語氣。

「Ah。」森探長如釋重負。

「高黛議員的女兒，和一個跟她同齡，同校，一心要做個導演，叫比克的男孩也是負責艾婼博客上所有影片的製作人前幾天為艾婼拍完一部短片後，艾婼問比克懂不懂得用頭像配套軟件去匹配看看自己的頭像有沒有在其他的網站上出現過，他說他懂。然後他們在一個叫1919的網站上看到了艾婼的照片。」

「1919，不是一次大戰後的那年？」史莫斯說。

「對。但如果你只是用1919來找只會找到一些文獻資料。唯一可以找到的就是利用頭像配套軟件加進頭像去讓軟件尋找。換個說法，如果不是頭像配套軟件，圖片是隱蔽的，他們倆是無意中發現的。在裡頭，艾婼看到一幅自己跟好友走在校外的照片，還有其他幾個她認識的，當中有一男生和一女生，同樣是議員孩子的照片。」

「為什麼要用1919？」

「我們的理解，在二十六個字母當中，排在19的是「S」，1919就是…」

「SS」森探長明白了，「Un-Oh，不好意思，完全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們帝國的呼喚。」森探長朝在座的兩位議員說。

「Fuck You。」凱瑪議員用鼻孔哼了聲，史莫斯朝森探長比了比中指。

「Okay，你們之間怎樣擺平我不予過問。但請讓我活著走出這裡…」斜挨在舒適單人沙發裡的綾芫霞改變了一下交疊著長腿的姿勢，這次換左下右上，整理了一下西服遮掩，腰間後，應該是致命武器裝備的位置，看起來蠻認真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