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之外》
看 多麼明亮 多麼明媚
在牢籠之外的世界
多麼的彩色 多麼的多采多姿
但如今
只能待在牢籠之中
只能望著牢籠外的景色
美麗的景色 耀眼的光芒
被關在牢籠裡
是誰 是你 是我 是他 是朋友 是親人
蜷曲在這裡 在黑暗的這裡
在黑暗的牢籠這裡
是誰 不是誰
是你也是我 是朋友也是親人
親手關上的門 親手丟掉的鑰匙
是誰上的鎖 被鎖的又是誰
被鎖的同時 也鎖了別人
牢籠之中是黑暗的牢
牢籠之外是光明的牢
在黑暗中就是背對光明
在光明中就是面向光明
光與暗 明與黑 他們不可分割一體兩面
被囚禁的人
是誰 不是誰 所有人都被囚禁
但也所有人都自由
寧願被囚也不要自由的人
寧願自由也不要被囚的人 不可能存在
被囚也自由 自由也被囚
黑暗的心 光明的心
我要黑暗你要光明
你要黑暗我要光明
一切就是心而已
──《牢籠之外》
雖然對於班上一定有人討厭我這點了然於心
但是實際碰到的時候就算一直說服自己「你早就知道這點了,所以不用傷心」
不過悲傷的感覺依舊佔據著
不管情況如何 當下我的判斷是 「雖然無所謂 但還是要為自己辯解」
週五?
週四? 應該是週四
下課時間我正悠閒的背著我的4000字
有三、四個男生在我後面的座位聊天
對於他們聊天的內容我是一耳進一耳出的
但是其中一個突然快速的解開另一個的釦子 ((好久以前他們玩的招
情急之下另一個就往後退 就是退到我前面
我笑了 笑他們怎麼那麼無聊
突然 第三位男生說「某某某看的好開心喲♥♥♥」 那個某某某就是我
我就邊笑邊說「我是笑你們怎麼那麼無聊 玩那麼幼稚的遊戲」
說真的 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打交道 很久沒說那種撇清啦 或是開玩笑的話
尤其是男生
事後我想 我沒說錯話 只是我的用詞不對 反正 我是真的無所謂
只是有點難過爾以 是感性的情緒 我接受
他們散去的時候
有一個人就說「說什麼幼稚 說的自己好像多成熟一樣」
雖然我帶著耳機 但我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我相信他也是要讓我聽到的
第一秒我震撼 第二秒我笑了
那就是讓我難過的一句話
想起來真的覺得很好笑
難過是真的 無所謂也是真的 覺得好笑也是真的
那 結束這個話題吧
下個話題
我認識一位男士 ((今天怎麼一直講男性的話題XDDDD
姑且叫他甲君 我認識他今年邁入第六年
上個學期 我認識另一位男士
在此稱呼他為乙君 認識他不過半年 最多一年 ((因為我忘了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甲君 我很重視的朋友
我不願失去他 結束朋友的關係
雖然我曾經惹他很生氣 但是他仍然每次的原諒我
我感謝他 我很感謝他 他對我的恩情 說不定我一輩子都無法償還
乙君 剛開始我拒絕認識他
因為在路上擦身而過很多次 基於直覺和本能
我討厭他 不想認識他
但是他居然來搭訕我(暈) 可是…他是第一個向我說讚美的話的男性
他…換個角度來說 對我也很好
最後 我還是覺得 認識他其實還不錯
只是現在失去聯絡了
前幾天 我不經意的把甲君和乙君放在一起比較
甲君…已經認識五年了 有時候還會忘記我的名字
而乙君 大約是第二或第三次交談的時候問了我的名字 然後幾乎沒有忘記過
每次碰到都會很親密的不帶姓氏直呼我的名字 我覺得很甜蜜 朋友之間的甜蜜
乙君 很溫柔 但是僅僅止於朋友
甲君 我知道他關心我 但是因為我會吐他槽
所以他也就吐我槽 雖然是我的說話方式造成了他的說話方式
但是還是覺得… 悶悶的
當然甲君也很溫柔
有位朋友曾說 「雪兒跟我一樣 都喜歡成熟的男生」
但是比較甲君和乙君之後 想想喜歡的人
我不是喜歡成熟的男生
而是喜歡溫柔的男生 只是他們剛好都很成熟 比起同年齡的
比起其他人 我還真的比較喜歡甲君
大概是因為年紀吧 還有喜歡的東西
跟說話的方式 聊天的話題
和甲君 比起其他人 真的比較聊的來
雖然不確定 但是甲君說不定知道怎麼樣可以讓我開心
但前提是 他知道要我心情不好
甲君是個很積極的人 也很願意和我聊天
很願意幫我解決煩惱 或是聽我抱怨
他也信任我 偶爾也會跟我講些他遇到的事
我會聽他說 也會講一些我的看法
但是 雖然只是我心裡想的
我如此的重視甲君 但是甲君卻認為我是個堅強不會受傷的女孩
所以他總是放我走 當我需要他的時候
有時候他會轉身就走
但…我何嘗不是如此?
當他需要我的關心時 我每次都會關心他嗎?
甲君一定有和學姊聯絡
那為什麼不跟我連絡?明明都勇敢的要了MSN
明明都有手機號碼的
我不想要一直都是我去找他
雖然不可能 但還是希望他可以找我一次
甲君 已經超越了朋友 但他不是我的戀人
也不會成為戀人
應該可以這麼說 他已經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了
悶悶的感覺
悶悶的情緒
卻會在見到他的那一刻 四目相交的那一瞬間
隨著笑容而消失 看著他故意皺起的眉頭
只會覺得心情好 灰暗一掃而空
甲君 真是我的良藥 而不苦口
以後我不知道 但就現在來說 甲君對我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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