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我設定的功課是橫跨細節與大理想,大約進行了四成吧!
[1] 未來
我希望自己的生命能為人類帶來正面的影響,我的「大理想」是活出像是泰瑞莎修女或曼德拉那樣的生命,改變某個部分的社會體系;我的「細節」是手上未完成的博士學位、初學者的心理治療程度、模糊的非營利事業夢想。
星期日下午和Andrew在他家附近健行時,他問起我對未來的規劃,我講了自己的大理想,他說聽起來很抽象,我很義憤填膺地講了一些更抽象的話(像是變成「光」,讓人們感受到自己的本質;發掘在各門派心理治療底下的簡單公式等),透過跟他說話,我看到這個理想的重要性,夠讓我有些許情緒失控;另一方面,透過他的協助,我把這個抽象變得可行些,像是他給我好些寫論文的重要原則,也再度點醒我別把事情太複雜化,對他來說,很大的事業也是從「做」之中慢慢弄出來的。
[2] 婚姻
這是我第幾個不太正式的「求婚」呢?確定的是,這是我第一個打算認真考慮的。
對於婚姻,我有一個「大理想」,我假想兩個人都很成熟、為自己的情緒與思維負責,我假想兩個人都能在第一當下溝通自己的感受,我假想兩個人瘋狂熱戀、為彼此著迷,我假想兩個人事業上、心理上都能為彼此增添色彩。
「細節」嘛!不是太浪漫,還有些惱人,讓我頭痛了好幾個小時。他說有個朋友自願要陪他去德州,直到幫他安定下來為止,他說了兩三次,很強調的樣子,我有點發楞,他是個男人,需要這樣的babysitting嗎?後來他發現我不懂他的意思,才直接了當些地說:這個朋友是女的,而且他身邊幾個主要朋友都是女的、且是他交往過的對象,這些女人都還等待著,想跟他結婚,他甚至得勸他們去跟別人約會。他跟我說的目的,是希望我們在這個星期內決定兩個人考不考慮結婚,他希望我跟他搬到德州,但同時,他恐懼一旦他做出這個決定,這些支持他很多年的朋友們會因為嫉妒而離開,他會失去這些友誼,若我還是一派不在乎結不結婚的樣子(這是我之前的態度),他會考慮選擇那個自願陪他去德州的女人,因為就一個男人來說,那個女人的學歷不高,但很會服侍他,他知道自己可以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我真的頭痛了好一陣子,星期天晚上窩在他懷裡也沒睡好,一直醒來,對我來說,我的挑戰在於回到自己的中心,延展且連結自己各方面的認知、感受、理性判斷,直到可以在比較處於中心的狀態下,去看清他的掙扎,也理清自己的選擇與願意程度,以及若我們這樣匆促做出決定,之後有那些重要議題需要一起走過。那晚我們沒有發生性行為,我本來以為是我對他沒有吸引力,後來他說不是,他喜歡我,但在這當頭,不想讓事情更複雜,他需要把事情理清楚再說。隔天早晨兩人賴床時幾度親密的肢體碰觸,還是分別喊了幾次停,才沒讓事情變混雜。(呵,其實若我沒喊停,現在的身份會是他正式的女朋友吧!但我不想要這樣,我希望他把自己內在的掙扎理得清楚些,真的有能力跟我在一起。)
現在是星期二中午,直到此刻,我才感覺回到自己中心一些,又可以活跳跳地,不因為失去他的恐懼而要求自己做出匆促的決定。對我來說,真正的功課是去支持他,不管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的任務是一次又一次回到內在柔軟、慈悲的中心,在我們可能有限、可能無限的互動裡,給予我所擁有的。(而我自己這邊,壓力其實很大的,若我能結婚,就能留在美國拿心理治療師執照;若我沒在畢業後一年內結婚,就得出境,可能連執照都來不及拿到,很多事情會變得晃蕩不安。)
[3] 堅定剛強與輕緩溫柔
Andrew跟我的做事特質有些差異,我的能量比較是男性的堅定剛強,他則在私人生活上較為輕緩溫柔(事業上我不確定),連我們彈鋼琴的方式都很不一樣,同樣算是生手(我已經快二十年沒彈琴了,而他小時候練過一年,現在正式找老師才一個月),我會看著琴譜數拍子地、很穩定地彈;他的雙手則像是愛撫一般地在琴鍵上戲耍著。
他跟我說話時,我傾向把事情往「重、中心」的方向抓,他傾向輕柔地聽、輕柔地回饋,我會把事情說得太硬、太確定,他則有時會太過漂浮且片面。
我想今天晚上去舊金山練合氣道時,會在這方面下點功夫吧!其實老師和另外兩個黑帶最近也提醒我,根基打得不錯了,開始往細膩的面向走,我會認真地摸索練習,在堅定的中心裡輕緩溫柔,想像裡需要很多勇氣,就讓我好好做功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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