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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0 16:31:34| 人氣1,22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四衛贈文】贈暮楓;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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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章為旗木卡卡西 × 小凜 ,不適者勿入。




恍恍惚惚的一年又過著一年、一日又過著一日,人的記憶總不會再那麼鮮明,記的那麼清楚。

只不過在特定的日子上,從前的回憶便會爬滿整個腦子,揮之不去………




白灰茫然的夜空下下著片片冬雪,外在的寒冷氣息從體內呵出一口口白煙,代表外內的氣溫相差懸殊。


「卡卡西老師,你一直站在外面是會感冒的喔!」一個穿著冬季服裝帶著連身帽的女孩,從身後的溫子裡走出來,喚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有著如同白雪一樣的銀髮男子,關心的說道。


男子無語的緩緩過身,看著自己身後的女孩,漆黑的深瞳直盯著女孩連身帽底下的櫻色短髮,有如他記憶中的那個人………


「卡卡西老師?」因為他直盯著的目光使女孩感到不自在起來,她喚了喚他一聲,名為卡卡西的男子將目光轉移,再次對上眼時,他正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說:「有沒有人說過妳的頭髮很漂亮?」


「咦?」

楞了楞,女孩那雙翡翠綠的眸子傳出不解的神色,卡卡西只笑而不答的轉過身,面對那片白色的雪中世界,思緒無法回籠的看著,望著沒有目的地的距離,像似希望在這片廣大的雪中世界可以找到一絲身影,一絲他所熟悉的身影與笑容。


他記得,即使慢慢的淡忘,但此時此刻他記得,曾經有個人說過,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片雪白的世界,因為……





『卡卡西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季節嗎?』有一次的下雪夜,那個人忽然帶著一張期盼的笑容對著他問。


『………我怎麼會知道?』而自己就像往常一樣拒絕的口氣冷淡的面對她。


『我啊~最喜歡下白雪的冬天了。』但他從在意他對她的態度,總是、總是用她那淡淡的笑容,填滿他空虛的心靈,用溫暖化解他心中已被『失去』給麻痺的心。


『……為什麼?』大概是被他難得的反問,再她的表情中他看到一絲錯愕,但她還是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


『因為下完雪後,每個地方就如同一片禁止的銀色世界啊!』白皙的手指,指向了他那頭銀白髮。

這次道是喚他楞了一下,黑瞳往上飄,又看了看她那張淡淡的笑容。


他發現自己很喜歡她的笑容,不會太滿也不勉強,一整個給人的感覺淡淡的很溫柔的印象,很符合她的形象,他就是喜歡她這點。

不過這也可以說是他本身早已缺乏一種感情的緣故,畢竟重要的東西失去的真的太多了。


『你知道嗎?』她又開始問了:『銀色給人的感覺通常是冷漠一切、不平意近人。』


『但卡卡西……銀色也是可以給人溫暖的喔,所以不要再縮進自己的殼裡了,好嗎?』


『我會陪再你身邊的。』


眼前頓時的茫然,最後他看到的是她那淡淡的笑容與溫柔的話語。

有時候他真的不明白,不管自己做了什麼、怎麼冷落她,她始終會對自己展開笑容關懷他的一個人,身邊以剩下她這個唯一的夥伴,唯一一個會是最關心他的人了。

而這就是『他』所喜歡的女孩嗎?手不由自主的撫摸上自己的左眼,那隻失而復得的左眼。

他想,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否有出父親的陰霾呢?

因為『他』,所以重視了夥伴、關懷了身邊的人,只是為什麼自己又再次退縮了呢?

因為自己又失去了嗎?


那麼……他是否要再為了一個人走出來呢?
畢竟她對他的無怨無悔不求回報的『感情』,他都感受得到看在眼底,他……是想回報她的,只是………


每當自己得到的時候,總是失去的時候。




一場任務,再次讓他嘗試道失去的痛苦。失去她,失去了最後剩下的一個夥伴,他無能保護她,心如刀割般的痛苦,正一次次的刺傷他,體無完膚。


最後一次看見她時,她虛弱的躺在雪地中,嫣紅的身子無助的靠著樹,雪地那格外搶眼的鮮紅血跡在自己傷口上灑嚴更是痛苦不堪。

恍惚中,他不清楚自己是用什麼力量走到她身邊的,也不清楚眼中那抹淡淡的笑容是否是衝著自己笑的,也不清楚那柔軟的聲音是否是對著自己說的?


『如果可以……我真想陪再你身邊……即使躺在自己所喜歡的冬雪中……我還是想陪再……真正的銀色身影身邊、不離不棄……』她的聲音很虛弱,這是他頭一次聽到,感覺十分的不真實,有如虛幻,而這一切如果是虛幻就好了。


『卡卡西……你並沒有走入黑暗,你並沒有失去一切……我們一直都陪再你身邊,只不過你看不見只聽不見……你只要相信……相信我們一直一直在你身邊……你並不是一個人的,卡卡西……』


『所以……留在中間吧……留在黑與白屬於……你的顏色……』她的話語,越說越是勉強、越講越是小聲,他蹲下身環抱住她那身沾滿血紅的無助身軀,按著她那同在銀白色世界裡格外搶眼的緋色短髮,也許真正無助的人是他。


『吶……卡卡西……可以請你在往後的日子裡……展開你以消失……許久的笑容……好嗎?』楞了楞,他皺起眉,痛苦的神色淹埋住他,他將自己的額埋進了她的髮間,許久才應了一聲。

他像似感受得到,因為得到他的承諾而高興的笑了一下,用她那張淡淡的笑容。


『卡卡西………』

她喚了他一聲,口語已變的不清楚,他必須仔細聽才聽得到。


『我………我真的…….真的…….好……好……喜…………』

這次,他並沒開口阻止她要說的話,這次,他是真心想她說完,只是她卻將自己的話斷截,讓她的感情沉留在她心底無法說出口,沒有讓自己說完的力氣,沒有讓她知道的權利。


後悔嗎?後悔曾經斬斷她的話?

他並不知道,並不知道自己是否後悔,只是當緊緊抱上的那已逐漸沒了溫度的軀殼,只覺得心冷了,有如雪地中的雪一樣的冰冷。


最後看著她的時候,她臉上仍是帶著那抹淡淡的笑容,湧入長眠……





「卡卡西老師喜歡雪嗎?」忽然,女孩的聲音拉回了飄到過往的神智,她取下了自己的連身帽,將自己那頭櫻色的短髮暴露在外,走到他身邊輕聲問著。


「…………」他沉默了一下,對著女孩給予一個淡淡的笑容說:「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喜歡呢!」





懷念著她的聲音,也懷念著她給予的溫暖,和那抹他喜歡的笑容。

她的一切,如經已成了懷念,而自己學會了他所懷念的淡笑。



曾經,有好數個曾經都以回不來了,自己停留在黑與白之間,也有了好幾年、好幾年的時間………


這些恍恍惚惚的日子裡他是否有做到她所交代的呢?





因為自己不是一個人,還未全部失去,所以他還沒走向黑暗;因為它確實有些確實的失去,所以他無法笑的開懷,無法走向光明,所以聽再中間是最好的吧?


跟她一樣…….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全篇完》




-- 後記 --

啊啊啊啊!!~~~終於、終於給他打出來了啊啊啊啊!!~~暮楓呀~有沒有高興??雖然我拖了很久,但我還是將銀四衛的文債付光光了啦!!哇哈哈哈!~ 不過在此還是要說聲抱歉,讓你久等了!!(拇指)然後就請您笑納~~~(飄走)

台長: 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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