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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個人也許很漫長、很辛苦,可是每當相見時,卻有滿滿的喜悅,所以我並不討厭等待的感覺,只是……
『他要跟妳說謝謝。』
只是當等待沒了回報,只喚回了一句謝謝後,心就如同被掏空般的覺得自己是個被拋棄的人。
他們……不管做了什麼決定,從不跟自己說,就這樣離去,好似有沒有我都沒關係,可是我卻一點也不會後悔,不管他們做了什麼決定,我一點也不後悔在他們後面看著他們跟我越拉越遠的距離,因為我知道他們只剩下我了,只有我留在『家』等待他們回來、支持著他們,他們就只剩下我了………
1992 德國 慕尼黑
別有城市般的純樸、寧靜的村莊風情,天氣宜人、氣候矯好的感覺總使人回想自己的故鄉。
「諾雅妳早啊!」一名金髮金眼的少年,神采奕奕的對著正在小廚房中做早餐的一個深咖啡色長髮黝黑皮膚的女孩說道。
「早安,阿爾。」諾雅轉過身微笑的回道。
「哥哥還沒起床嗎?」阿爾馮斯˙愛力克,早到餐桌前坐下之前疑惑的問,雖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個很愛賴床的人,但看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並不大像是正常的賴床時間。
「嗯,從沒看過他這麼晚起床,昨天熬夜嗎?」諾雅將東西端出來看了看時間,偏著頭說。
「哈哈~他沒有一天不熬夜的吧?」阿爾馮斯無奈的笑著說,他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是很逞強的人,為了一件該做的事情可是會不顧一切將事情做完,更何況是自己所帶來的麻煩,這點道是讓做弟弟的阿爾馮斯很傷腦筋。
「說的也是……」諾雅喃喃自語的負荷,阿爾馮斯變接話說自己道房間去看看他。
阿爾馮斯很有禮貌的先敲敲門,雖然他知道不會有人回應。
轉開門把,走了進去,看見那再單薄的被子底下只露出一頭耀眼的金髮的男子,他無奈的走向前,拉開被子大聲說道:「起床了啦!哥哥。」
只見床中的人兒卻皺了皺眉,像似感覺到一絲寒冷的尋找阿爾馮斯拿走的被子,但身子掙扎了幾下後變停下動作,喘著急速的氣息,好似剛做完激烈運動一樣,發現異樣的阿爾馮斯靠近了自己的哥哥,伸出手摸上他的額頭。
「哎呀~原來哥哥你也是會發燒的啊!」阿爾馮斯有些意外,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說:「讓你好好感冒一下,休息也不錯。」
雖然很不想對自己的哥哥幸災樂禍,但他不好好休息身體真的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搞壞的,所以趁著他感冒這樣他就有理由讓他休息了。
「怎麼了嗎?」此時,諾雅擔心的探出頭來。
「嗯,沒什麼,只是哥哥感冒還有點發燒,我去幫他請醫生吧!」阿爾馮斯轉過頭對著諾雅無奈的笑著說。
「………你怎麼感覺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諾雅噸了一下,笑了一下平淡的問著。
「咦?是嗎?」阿爾馮斯想了一下,手插著腰笑著回說:「大概是因為哥哥很難得感冒甚至是發燒吧!所以感到很稀奇。」
「那諾雅妳幫我照顧一下哥哥,我出去了。」語畢,阿爾馮斯越過諾雅直徑的出去,舒展一下自己的身體,望著鄉村景緻,臉上狐起一抹笑容,心中的感覺頓時回到了從前,有母親、還有鄰居的奶奶和那個總是最在意他們兩兄弟的青梅竹馬。
真不曉得她現在過的怎樣?阿爾在心裡想著,然後又想起了哥哥。
「如果哥哥部乖乖休息的話,那麼我就效法她用板手將哥哥打昏好了,哥哥應該會很懷念的。」阿爾馮輕踏著愉悅的步伐去找醫生不忘喃喃自語一句。
蔚藍的天空,鄉村宜人的景緻和寧靜的環境,也許就是在這晴空萬里下他才會放鬆心情,然後感冒的吧?畢竟這裡有如他們的故鄉與不管何時都有人在那等待他們的『家人』。
只是,事情已經無法回到過往,不管多像,這裡也不可能是他們所熟悉的利賽布爾。
「唔~」
迷濛中他撐起自己那沉重的眼皮,原本犀利的金黃頓時變得有些慵懶,當發現自己身處再樹陰下時感到困惑,自己是何時跑出來這邊睡覺的?夢遊嗎?
金髮金眼的男子想著緩緩起身,不同於阿爾馮斯的是那頭過間的長髮與一隻機械做的右手和左腳,跟他年紀不搭稱的身高,是阿爾馮斯相差一歲的哥哥愛德華˙愛力克。
愛德華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有些熟悉,跟他現在住的地方有些不相同,這裡給人的感覺是……懷念。
他忽然像似意識到些什麼一般的猛然轉過身去,瞪大眼,原本還有點停頓的腦,看到這付情景驀然清醒了過來。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那座房子跟一隻躺在房子前不遠處的黑狗,他很清楚這裡是哪,只是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再這個已經不可能回到的『從前』,他的故鄉 ──────── 利賽布爾。
「愛德………?」
正當從錯愕中回神時,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並且還正確的叫出他的名字。
「你是………愛德嗎?」聲音的主人不確定的問,愛德華沒有回應,只僵佇在原地許久才慢慢找回自己被打散的思緒與聲音,他張開口想說些什麼,但又吞進喉間,閉上眼,他緩緩的轉過身,面對著眼前那張他所熟悉的面孔正帶著意思驚愕的神色看著他。
「愛德……」站在愛德華面前的女孩有著一頭及腰的金髮和一雙海藍色的眼眸,她再次換了他,仍是有點不可置信。
愛德華動了動自己那機械的右手又看了一眼女孩,苦笑著想,這一切應該只不過是夢吧?
因為只有夢才能帶領他回到不可能在回去的地方,可是,即使是夢也好,他想親口對她說一句話。
「溫莉,那個……謝謝妳。」愛德華對著名為溫莉的女孩笑著說,並只了只他那隻機械做的右手。
這是當初在離開時,她唯一留給他的東西,正確來說是在他踏出利賽布爾後,一直陪再他身邊幫忙他的就是這隻右手和左腳,沒有她,他無法再站起來,做自己所決定的事情,即使他所做的是總是讓她擔心、難過,但他還是做了,因為那是自己所闖的『罪』,他必須承擔。
溫莉泯了泯唇,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明明有好多話想對他說,但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明明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卻什麼也問不出口,為什麼呢?這是為什麼呢?
「那個溫莉……也許現在說這些有點晚了,但我還是想說……」愛德華有些不好意思的搔著自己那頭金髮,眼神飄散,良久才繼續說:「我很感謝妳一直陪再我們身邊,再我們最困難的時候,能夠成為我們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也謝謝妳給了我一副能動的手腳,我真的很感謝妳,雖然我們時常讓妳擔心………但是對我們而言,溫莉是無人能可取的重要……」
當然對我而言也是。
愛德華沒將後面那段話說出口,畢竟說了也不能做些什麼,他已經無法給她什麼了,那麼就將那份對她比較特殊的感情隱藏在心底,自己知道就夠了,就夠了……
溫莉低下頭,仍是沒有說話,這到是讓愛德華傷透了腦筋,總覺得她再生氣了,所以緊張的感覺戒備了他全身,深怕她突然來一個襲擊,不過那樣也許比較好吧?至少比什麼都不說、不做的好。
「那個溫莉……」愛德華硬著頭皮喚了她一聲。
「………家………」忽然,她突然開口。
「咦?」愛德華不解的偏著頭,發出一聲疑問詞。
「家!!這裡永永遠遠都是你們的家,不管何時這裡都會敞開大門等待你們回來。」溫莉大喊出聲,這到是嚇到了愛德華,但看了看她臉上那強忍的淚水,心涼了半截,有些心疼的想著,為什麼自己總是惹她哭?
愛德華緩步的靠近她,伸出那隻手人知覺的左手,安撫著摸著她的那頭金黃色長髮,將她安置在自己的胸膛,希望給予她一絲安心,畢竟在這裡他唯一在意的就只剩下她了。
「那妳………還會等我們回來嗎?」愛德華輕柔的聲音傳進她耳裡問道,她睜大自己那雙海藍色的雙眼,推開他,倔降的眼光瞪著他大聲的說:「你以為你們是誰啊?憑什麼以為我會一直為你們做這些事情?你們到底當我是什麼了?」
「你們兄弟倆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跟我說,我無法走進你們的世界,你們也不打算讓我進入,對你們而言我到底可以算是什麼?」
第一次,她對著他喊出心中的不滿,她明明很清楚他們這麼做是為了她好,但是,越來越遙遠的距離使她不安,變的恐懼。她已經失去了最愛的父母,她不想再失去她剩下最愛、最在意的人,她並不想失去他們倆兄弟,也不想失去他……
「溫莉……」愛德華皺起眉,金黃色的眼眸看著她那雙帶著豆大淚珠的藍眸神色變的複雜。
「我……我一直在等,等你們回來……也支持你們將自己的身體復原,你們想做什麼我都會幫忙,可是為什麼……我卻盼不回你們回來?」溫莉的情緒不再像剛剛那麼激動,她冷靜的說,口氣是滿滿的無奈。
「愛德……告訴我,對你們而言我到底算什麼?」溫莉看著他,認真的表情,讓愛德華一時答不出話來,但答案其實一直都很簡單,他笑了笑,從他的口袋拿出一枚一直放在身上的已經用不著的銀懷錶。
「溫莉對我們而言當然是個很重要的人啊!」愛德華將銀懷錶遞給溫莉,她不解的看了他,也看了看那只曾經被她竅開已經沒什麼秘密可言的懷錶。
這次懷錶很輕易的就被她打開,裡頭仍是刻印著當初所看到的『不要忘記11年10月3日』的字樣,她再次不解的看著愛德華,但他只是笑著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直到彼此的身影與周圍的環境變的模糊時,夢境將要轉化為現實,但溫莉仍是不解的看著他卻沒問出聲,最後依稀的聽見愛德華的聲音已經很遙遠了。
她其實知道的,她其實是知道他們對他而言的感受的,只是心中仍是有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痛苦的扯動著她,如今……這種感覺應該可以消失了吧?
她對著那只銀懷錶,牽動著一絲微笑,對著遙遠的身影輕聲的說,不管他是否有聽到,她確實是這麼說了。
「別忘了這裡有一直思念你們的人。」
等待與思念並不相同,她知道的,等待一個人很漫長很空虛,但當相見時的那份喜悅卻可以一掃那段等待的空虛,而思念一個人,雖然寂寞,但那可以化為動力,因為彼此在意啊!
『那對我而言是個很重要東西,所以給我一個很重要的人。』
遙望著無邊無際的天空,是否再另一邊的天空中,有自己所等待思念重要的人呢?
曾經那邊是他的『現實』,這邊是他的『夢境』,如今那邊已成了他的『夢境』,一段已回不去的夢,卻是仍有等待他的家與思念他的人的夢境,放不下,對那邊他仍是無法真正放手,畢竟那段被他隱藏的感情是屬於『夢境』的,無法輕易述說的感情………
「啊,哥哥你總算是醒了。」再次睜開雙眼,對上的是自己弟弟那張天真的臉,他正將愛德華額上的濕巾換下來,重新用一條新的。
「嗯?我怎麼了嗎……?」愛德華撐了撐身子,試圖想起身,但身體有如裝置了千公斤重的金塊一樣爬不起來。
「你啊~感冒加發燒啊!」阿爾馮斯無奈的回答,將冰涼的失毛巾重新聽到他的額頭上面,愛德華只乖乖的硬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不過他像似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往他的褲頭摸索,尋找一樣東西,阿爾馮斯不解的看著他的動作問:「怎麼了嗎?哥哥。」
良久,愛德華停止尋找的動作,喘著氣,無力的喃喃自語著:「……原來那並不是普通的夢啊……」
「咦?」
「阿爾……妳覺得溫莉現在過的好嗎?」忽然,愛德華這麼問,阿爾馮斯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回答:「我不知道耶,不過我想應該還不錯吧!畢竟她是我們認識的那個溫莉啊!」
愛德華看著阿爾馮絲微笑說話的模樣,他感到一絲欣慰,因為並不是沒有結果的,他們的努力,她的擔心,並不是沒有回報的,他的弟弟……復原了。
「嗯,是啊……」愛德華也回了一個笑容。
兩個人在這天談起了離他們很遠的從前,再他們的心中從沒有忘過曾經,他們彼此都想念著他們的故鄉與等待他們的家人………
《全篇完》
-- 後記 --
哈哈哈哈~~(傻笑)一開頭就來了一個4284個字啊!~(遠目)總算是新春贈文篇,貢獻出一篇了,真的是讓雅我十分的感動啊啊啊!~ (天音:我想最感動的應該是讀者吧?你這個文債者!!)呵~ 總之勒~第一個奉獻出來的就是豬腳的豆溫文啦!~ 真不曉得有沒有符合你所要的『淡文』咩?~ˇ 那就快進行下一篇了,下一篇是朱朱的驅魔文,神創 這樣。=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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