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下)
命運的紅線,有如愛惡作劇的孩兒,東拉西扯的紅線,牽拖了不一樣的人;不一樣生活;不一樣過去與現在,甚至連毫無交集的人們也能得到另外的一半。
在記憶中,我始終忘不了一個人,那個有著一雙冷洌黑眸與一頭深藍色稍長的頭髮,一身黑的冷酷氣息秤拖出他那蒼白的俊孔皮膚,他話不多,總是獨來獨往,對於他,我的視線有種無法離開他身影的特殊吸引。
我曾問過他一個問題,那是我們第一次的交談,很顯然的雙方都有一絲錯愕。
『為什麼你總是自己一個人?』那時我是用什麼表情問他的我已經不曉得,可是我仍記得他當時用那雙一直以來深不可測的黑眸毫無溫度的盯著我,他大概是疑惑我會來找他說話吧?
其實,我也是,我也感到困惑為什麼自己突然開口跟他說話。
我們兩之間沉默了一回,最後他訕笑的回:『那妳呢?』
我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什麼,我只依稀的記得我有說話,可是我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這有如同記憶被抹殺了一樣,從前的我沒有絲毫印象,可是我卻記得身邊的人與他,對於這種現象我只會偶爾想一想探討、探討,畢竟這已經是從前過往的事情對現在一點重要性也沒有。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回話,這不僅讓我疑惑,從前的我………總是一個人嗎?
「小愛、小愛,你星期六有空嗎?」凝 話哀,有著一頭酒紅色中長短髮、活潑開朗的女孩,她輕跳到一個有著一頭火紅髮色男子座位前面雙手拍上桌子,興奮的問那用手撐著頭的砂瀑 我愛羅。
「……………」我愛羅沒有答話只是用他的綠眸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笑咪咪直盯著他,無奈的搔著紅髮說:「妳要幹嘛?」
「陪我一起出去,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保證你會喜歡。」話哀很有自信的說,其實她是聽到自從有一次的下雨天我愛羅一直處於沉思的狀態中,她是看得出來他在想事情,可是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所以想帶他出去走走,至於認識人,那是順便,也算是一個『賭注』。
「………隨便妳。」我愛羅聳聳肩的回答,他知道如果不答應她的話,那他今天就別想有清靜的日子可以過了。
「嘻嘻!~到時是有代價的喔!如果順利的話。」話哀邪笑了一下,我愛羅毛起一絲寒意,他有些後悔答應了她。
--×--×--
回到家,話哀拿起電話桶,撥了一個號碼,在心中祈禱著電話另一方的主人快點接電話,因為她已經打了三四次始終沒有人接她挺擔心的,只不過她不會把鬱卒的表情表現在臉上,因為她不喜歡不快樂的感覺。
忽然,電話通了:【喂喂!~天伶嗎?太好了,妳在家,這幾天我打電話過來妳都沒人在?】話哀一聽到電話通了高興的說,則電話的另一頭傳出了一個女聲疑惑的問著怎麼了?聲音很柔順,但聽起來有些沙啞,話哀決定當作沒聽到。
【天伶,這禮拜六我們見面吧!】話哀補充道:【對了,妳順便拉一個男生來。】
只聽名叫天伶的女孩困惑的問:【什麼?妳要幹嘛啊?】
【到時候妳就知道了,我也會拉一個男生來的,當作聯誼吧!】話哀沒回答,只搪塞了幾句後又多加一句重點:【那個男生要跟妳感情好的喔!】
如果不好好將遊戲用品正確不誤的準備好是無法下『賭注』的,雖然也許會賭錯,不過已她和天伶的認識也有好幾年了,她喜歡的與她自己喜歡的應該會相同才對,況且,她相信命運,相信命運的『紅線』。
對於她自己喜歡的,這讓她想起曾經我愛羅的姊姊砂瀑 手鞠問過她的一句話:『為什麼妳都不怕我愛羅,反而總是親近他?』
那次她只是神秘的笑著回答:『因為他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這句話並不代表她喜歡我愛羅,而是代表她記憶中的那個人,那個讓她到現在還忘不了的人,為什麼會喜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到頭來她的視線始終離不開那個人,一直、一直看著那個人,希望在他身邊的人會是她,而且她希望『快樂』的成份分送給所有人,不管是我愛羅,還是記憶中的那個人。
雖然她記得那個人,可是……她卻始終記不起自己……
-- 當天,星期六 --
這天,話哀穿著著一件白色的T襯衫和一健身藍色的牛仔褲,一頂黑色的網帽蓋在她那頭酒紅色的中長短髮上,站在旁邊的我愛羅,雙手插口袋靠著咖啡廳的牆壁,兩人不發一語耐心的站在約好的咖啡廳前等著,忽然,話哀看到了個久違的身影。
「呀呵!~天伶~~ˇˇ」話哀舉起手在空中興奮的揮動,而在前方不遠處有個帶著鴨舌帽的女孩小跑步的往他們的方向過來,我愛羅一眼就認出那個帶著鴨舌帽的女孩,他有些呆楞,話哀瞄了他一眼,一看我愛羅的臉她瞬間了解天伶就是那個讓他處於沉思的人,畢竟她和我愛羅也有幾年的交情是可以解讀出他臉上表情的意思,話哀對著我愛羅狡詐的笑著雖然他沒看到,也迎上了剛小跑步過來的天伶。
兩個女孩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高興的與許久不見的朋友重逢,話哀很快的找到尾隨天伶在後的男生,那個有著一頭深藍色稍長的頭髮與一雙冷洌的黑眸,她笑著,心想一場『賭局』的勝利者非她莫屬了,她也實在沒想到這種百分之一的機會竟然中了兩碼,她真的是可以去中樂透了,稱著自己的運勢好到發紅好好的大撈一筆。
隨後,兩個男生因為見她們兩個情不自盡的在公共場合發起『瘋』來,趕緊拉起兩人的衣領,很有默契的他們互看了一眼,這才發現眼前的人並不陌生反而還很眼熟,就這樣命運的紅線緊緊繫在他們四人身上,這是一種奇妙的改變,如同惡作劇似的牽引。
--×--×--
「嗯~你們看起來似乎已經認識了。」首先開口的是話哀,她看著我愛羅和佐助:「既然這樣~天伶我旁邊這位是砂瀑 我愛羅,小愛他是我的朋友天伶,然後我叫凝 話哀。」話哀簡單的自我介紹,最後笑容落在佐助身上,佐助右手撐著頭心不在焉的聽著,直到有一股熱切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瞧他才斜眼瞄過去,見話哀正對著他笑,冷酷的臉孔瞬間皺起眉,他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但………
「其實,今天只不過是來聚聚而已,我並沒有特別的節目,兩位旁邊的男士抓來陪客的原因是因為我想知道天伶身邊最好的男性朋友是誰,也看看天伶是否有男朋友了,呵呵!」話哀飲了一口咖啡,甜美的笑容說,佐助則是狠瞪了這個讓他感到眼熟的女人,想想這幾天被煩得不可開交的日子,就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女人竟然說只不過是『聚聚』想到這他真的想撞豆腐了。
不過看了兩人談天說笑的模樣,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天伶這幾天心情似乎不大好雖然她都笑著,但和她幾年上的交情可不是假的他還是看得出來的,所以見到她和這個叫凝 話哀的女生那麼快樂這讓他也放心了多少,這些的情緒只不過是出自於朋友的擔心罷了,並沒有太多其他的感情,因為他知道他始終記得一個人,一個雖然和凝 話哀長的很像的人,但………感覺並不一樣的人。
他並不記得那個人叫什麼,但他記得她的表情,也記得他們第一次說過的話,他從以前就感覺的到有個人一直看著他,他時常隨著視線找上『她』,她有著一雙落寞的雙瞳,雖然和凝長的很像,但凝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瞳,不像他記憶中的那個人,雖然那個女孩始終看著他,但從沒跟他說過話,直到有一天……
『為什麼你總是是一個人?』她面無表情的問他,那是他們第一次的交談,雖然兩人都有一絲錯愕,但在他心中其實有一絲高興她找他講話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
『那妳呢?』那次他訕笑的回答,他的表情一直都是假的,只是在這抹假笑的被後有一絲真實,他是真的有點想笑。
她沉默了,他也隨著她不在說話的樣子冷漠了下來,可是後來她笑了,一種強顏歡笑的容嚴刻印在她臉上,她說…………
「我們似乎聊太久了,應該要走了吧!」忽然,天伶的話打斷了佐助的思緒,她看看自己的錶才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話哀看了下窗:「也對,那走吧!」語畢,四人付了帳,離開咖啡廳站在外面。
「天色已經暗了,我送妳回家吧!」佐助對著天伶開口道。
「可是你家跟我家是反方向耶!」天伶指了指兩家的方向左右相反,正當佐助要說沒關係時,話哀先比他開口。
「那這樣吧!小愛他的家剛好是天伶妳那方向,我的方向到是跟佐助你一樣。」話哀笑咪咪的說,佐助看了她一眼,最後無所謂的放慢自己的步調先走,算是在等她,話哀跟天伶他們道別完後,很快的跟上他,她雙手放後一臉得意的笑著,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在笑些什麼,但這都不關他的事。
「我和自己下了場賭局。」突然,話哀開口了,佐助不解的斜看她一眼。
「我贏了喔!」她對他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佐助仍是搞不清楚狀況,但他並沒有問出疑問,因為這不關他的事。
「你和小愛,嘻嘻,勝利的V。」話哀痞痞的笑著,佐助瞪了她一眼,發現這個女孩有點怪異:「當然啦,小愛那個只不過蝦矇中的,我實在沒想到世界就這麼小呢!原本只是想幫小愛恢復點精神介紹個人認識,也同時讓天伶找個伴,因為小愛是天伶喜歡的那型,不過最後卻意外的中大獎。」
頓時,佐助停下腳步,話哀困惑的停下來看著他,當她要問怎麼了時,佐助先開口了:「從頭到尾妳就自己一個人自顧自的講,真的很吵。」黑色的冷洌黑眸狠瞪著話哀,不過話哀並不害怕反而還對他微笑著。
「感覺不一樣了呢!和從前不一樣,是誰讓你改變的?天伶嗎?」話哀笑咪咪的說,佐助倒是莫名其妙的聽著,他發現眼前這個女孩似乎認識他,從在咖啡廳開始他就覺得有點奇怪,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報上自己的名字,天伶也沒有跟她說過,可是她卻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
「妳到底……」
「 『為什麼你總是一個人?』 」話哀打斷了佐助的話,說了一句讓他震驚的話。
「這句話你忘了嗎?我們第一次的交談,就是從這句話開始的。」話哀笑著,佐助那雙深不可測的冷洌黑眸直盯著她,這句話他當然記得,但………他無法想像。
「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霎時,佐助從她的眼神中看到落寞,那是那個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露出來的表情。
「我是一個人嗎?」話哀的表情不在笑,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嚴肅的臉孔,可是在佐助的眼裡她看見的事一張落寞的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確實感覺到、看到了。
「……………」佐助沒有答話,只是喃喃自語的說:「以前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女孩就是妳嗎?」
話哀有些呆楞,因為她沒想到他會知道這件事,而且還記得。
「妳變的還真多。」佐助喃喃自語著,話哀不懂佐助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不過她很想知道他從前反問她的話與現在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告訴我,你這句話的意思和從前那句話的意思,到底代表什麼。」話哀斂下眼:「我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以前是個怎樣的人了」話哀苦笑的摸著自己的頭。
「…………」佐助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他想著他記憶中的那個她曾經說過的話。
『看你一點都不笑,總是孤單的一個人的樣子,讓我沒辦法笑,也無法和大家打成一片。』她那時是這樣說的,那是她所不記得的部分,她所不記得自己講了些什麼的部分。
那時他是這樣回答的:『這關我什麼事?』面無表情,口氣冷洌,但有些好奇。
『因為你是我喜歡的類型,一種我喜歡討戰的類型。』她笑了,這笑容不在強顏歡笑,是個很真實的笑。
那時候他真的是呆住了,她的話讓人感到好笑,也感覺到天真,眼見她的表情有些改變,他不解的看著她,直到她又露出了個更燦爛的笑容。
『你笑起來真的如我想像的真的好帥喔!』她興奮的拉著他的說:『如果可以,請你保持快樂的心情好嗎?』
那時她是這麼天真的對他說,他完全不知道剛剛自己有笑,可是見她的樣子也許剛剛是情不自盡被她的那句『討戰』給逗笑了吧?
他………喜歡看她神采奕奕的笑容,很美、很溫柔,不像那個有雙落寞眼旁的女孩,這讓他又不自覺的扯出一抹淡容,他對她說………
「以前是怎樣,就別再想了,那已經不重要了。」佐助拉著她的手,向前走,話哀跟在她身後,兩雙不可置信的眼眸直盯著自己被佐助抓住的手。
「妳現在這樣子………我反而比較喜歡。」佐助低聲的說,話哀抬起頭,臉上頓時紅潤了起來,因為她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個字。
「你剛剛的話……可以再重複一次嗎?」話哀問著,臉有點呆,似乎還沒回神。
「我的話只說一次。」佐助任性著,話哀從他身後看到他的耳根正在發紅,這副景象讓她想起曾經似乎也發生過似的。
「佐助,如果我說我從以前就很喜歡你,你會怎樣?」話哀將雙手環助佐助的手臂,開懷的笑著。
「不怎樣,只要不給我亂來就好。」佐助大步往前走,現在他有種想將這個人甩的遠遠的衝動,不過見她一直笑咪咪的模樣,他無力的低著頭,心想,以後的天敵是否會變成三個?
『如果妳可以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笑容,也許我心情會變的好一點。』那時他是這麼對她說,一句從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語,當他回過神來時,只見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他自己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時,他猛然轉過頭逃避她的視線,從後面看的她看見了他發紅的耳根,這讓她情不自盡的伸手環住他的腰部,他嚇到了,可是過不久他只是摸著自己的頭。
這片片段段的片段兩人有所忘記,但當再次相遇時,感覺會若隱若現的浮出表面,那是一段甜蜜的過往,雖然沒太多的交集,可是他們都記得彼此。
《全篇完》
-- 廢言、討論區 --
啊勒!~再次破史上無敵紀錄4989個字…….可是我總覺得這篇有給他複雜化了。= =
有點看不懂自己到底想表達些蝦米哇鴿,不過………算了,反正就給他生出來了。(攤手)
(天音:妳越來越不負責任了。)
嘖,好啦!就大約講一下我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呃……就佐助和話哀以前就認識了,同班國中時代,那時話哀的視線莫名其妙的離不開佐助,見佐住他總是孤單一人不快樂的模樣,她就是看的很不順眼啦!連同被佐助的情緒給感染了讓他自己的心情也落寞不快樂了起來。
反正話哀這角色,雅將她設定為追求快樂了樂天派。(之所以這樣設定的原因出自於她的名字,小襄說她的名字挺沉重的,所以雅就莫名的將她設定為這樣啦!=ˇ=)
大家一定會覺得話哀的這場賭注是否有點怪異,其實雅本人也這麼覺得,不過就請大家就當成世界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吧!天伶和話哀喜歡的類型相同,這……我並沒有說錯,兩位完全是冷漠派的,所以用這點當賭注也無差啦!反正話哀也沒想到自己會連贏啦!啊哈哈!~~(踹死)
(打太長真的是會給雅錯亂幾分,真的是給他快掛了,有機會再讓他們四位出場吧!外加鳴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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