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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28 09:26:05| 人氣43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 ﹋* 辛波絲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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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蘭詩人辛波絲卡的〈一個女人的畫像〉:
  
  她一定樂於討好。
  樂於改變至完全不必改變的地步。
  這嘗試很容易,不可能,很困難,很值得。
  ……
  身體虛弱,卻能舉起最沉重的負荷。
  肩膀上現在沒有頭,但以後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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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芳芳到報台又放入了波蘭女詩人的詩,

  於是便對這位女詩人產生了興趣,

  找了找有關於她的詩,她的事 … 

  我卻一度不知要在標題打上什麼題目 … 

  又來了 … 又是像寫作文依樣,

  我想活得 … 更自然些 … 

  今日,我頭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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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波絲卡詩集:

   所有的愛情只有婚姻可提,
   所有的子女只有出生的可填。

   認識你的人比你認識的人重要。
   旅行要出了國才算。
   會員資格,原因免填。
   光榮記錄,不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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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覺 … 

  我也蠻喜歡這位女詩人的說 … 

  呵 … ︿︿ 

  雖然是在諷刺,但卻有著不同的意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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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六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辛波絲卡(Wislawa Szymborska)

●一九二三年七月二日出生於波蘭西部小鎮布寧(Bnin,今為科尼克[Kornik]一部份),八歲時移居克拉科夫(Cracow),至今仍居住在這南方大城。她是第三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女詩人(前兩位是一九四五年智利的密絲特拉兒和一九六六年德國的沙克絲),第四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波蘭作家,也是當今波蘭最受歡迎的女詩人。她的詩作雖具高度的嚴謹性及嚴肅性,在波蘭卻擁有十分廣大的讀者。她一九七六年出版的詩集《巨大的數目》,第一刷一萬本在一週內即售光,這在詩壇真算是巨大的數目。

●辛波絲卡於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八年間,在克拉科夫著名的的雅格隆尼安大學修習社會學和波蘭文學。一九四五年三月,她在波蘭日報副刊發表了她第一首詩作〈我追尋文字〉。一九四八年,當她正打算出第一本詩集時,波蘭政局生變,共產政權得勢,主張文學當為社會政策而作。辛波絲卡於是對其作品風格及主題進行全面之修改,詩集延至一九五二年出版,名為《存活的理由》。辛波絲卡後來對這本以反西方思想,為和平奮鬥,致力社會主義建設為主題的處女詩集,顯然有無限的失望和憎厭,在一九七O年出版的全集中,她未收錄其中任何一首詩作。

●一九五四年,第二本詩集《自問集》出版。在這本詩集裡,涉及政治主題的詩作大大減少,處理愛情和傳統抒情詩主題的詩作佔了相當可觀的篇幅。

●一九五七年,《呼喚雪人》出版,至此她已完全拋開官方鼓吹的政治主題,找到了自己的聲音,觸及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歷史,人與愛情的關係。在〈布魯各的兩隻猴子〉一詩(布魯各Brueghel為十六世紀法蘭德斯畫家,畫作常寓道德與教誨意味,〈兩隻猴子〉為其一五六二年油畫,現藏於柏林達雷姆美術館,畫中二猴被鐵鍊拴於窗台,窗外為安特衛普港口及街景),辛波絲卡將它們和正在接受人類學考試的人類置於平行的位置,透露出她對自然萬物的悲憫,認為它們在地球的處境並不比人類卑微(亦有論者將此詩詮釋為對史達林統治時期高壓政治的嘲諷)。然而,儘管現實世界存有缺憾,人間並非完美之境,但辛波絲卡認為生命仍值得眷戀。在〈未進行的喜馬拉雅之旅〉一詩,辛波絲卡無意以喜馬拉雅為世外桃源,反而呼喚雪人(Yeti,傳說住在喜馬拉雅山),要他歸返悲喜、善惡、美醜並存的塵世。在〈企圖〉一詩,她重新詮釋波蘭極著名的一首情歌〈甜美的短歌〉(「你走上山坡,我走過山谷。你將盛開如玫瑰,我將長成一株雪球樹……」),道出她對生命的認知:渴望突破現狀,卻也樂天知命地接納人類宿命的局限。

●一九六二年出版的《鹽》裡,我們看到她對新的寫作方向進行更深、更廣的探索。她既是孤高的懷疑論者,又是慧黠的嘲諷能手。她喜歡用全新的、質疑的眼光去觀看事物;她拒絕濫情,即便觸及愛情的主題,讀者會發現深情的背後總有一些反諷、促狹、幽默的影子。她企圖在詩作中對普遍人世表達出一種超然的同情。在〈博物館〉,辛波絲卡對人類企圖抓住永恆的徒然之舉發出噫歎;生之形貌、聲音和姿態顯然比博物館裡僵死的陳列品更有情有味、更有聲有色。在〈不期而遇〉,她借大自然動物的意象,精準有力、超然動人地道出老友相逢卻見當年豪情壯志被歲月消蝕殆盡的無奈,以及離久情疏的生命況味。在〈金婚紀念日〉,她道出美滿婚姻的神話背後的陰影──長期妥協、包容的婚姻磨蝕了一個人的個性特質,也抹煞了珍貴的個別差異:「性別糢糊,神秘感漸失,╱差異交會成雷同,╱一如所有的顏色都褪成了白色」。

●一九六七年,《一百個笑聲》出版,這本在技巧上強調自由詩體,在主題上思索人類在宇宙處境的詩集,可說是她邁入成熟期的作品。一九七二年出版的《可能》,和一九七六年的《巨大的數目》更見大師風範。在一九七六年之前的三十年創作生涯中,辛波絲卡以質代量,共出版了一百八十首詩,其中只有一百四十五首是她自認成熟之作,她對作品要求之嚴由此可見一斑。

●辛波絲卡閱讀的書籍範疇極廣,她擔任克拉科夫《文學生活》週刊編輯近三十年(1953-1981),撰寫一個名為「非強制閱讀」的書評專欄。一九六七到一九七二年間,她評介了一百三十本書,而其中文學以外的書籍佔了絕大的比例,有通俗科學(尤其是關於動物方面的知識性書籍)、辭書、百科全書、歷史書,心理學、繪畫、哲學,音樂、幽默文類、工具書、回憶錄等各類書籍。這麼廣泛的閱讀觸發了她多篇詩作的意念和意象。

●一九七六年之後,十年間未見其新詩集出版。一九八六年《橋上的人們》一出,遂格外引人注目。令人驚訝的是,這本詩集竟然只有二十二首詩作,然而篇篇佳構,各具特色,可說是她詩藝的高峰。在這本詩集裡,她多半以日常生活經驗為元素,透過獨特的敘述手法,多樣的詩風,錘鍊出生命的共相,直指現實之荒謬、局限,人性之愚昧、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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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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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的喜悅

The Joy of Writing
by Wislawa Szymborska

被書寫的母鹿穿過被書寫的森林奔向何方?
Why does this written doe bound through these written woods?
是到複寫紙般複印她那溫馴小嘴的
For a drink of written water from a spring
被書寫的水邊飲水嗎?
whose surface will xerox her soft muzzle?
她為何抬起頭來,聽到了什麼聲音嗎?
Why does she lift her head; does she hear something?
她用向真理借來的四隻脆弱的腿平衡著身子,
Perched on four slim legs borrowed from the truth,
在我手指下方豎起耳朵。
she pricks up her ears beneath my fingertips
寂靜——這個詞也沙沙作響行過紙張
Silence-this word also rustles across the page
並且分開
and parts the boughs
「森林」這個詞所萌生的枝椏。
that have sprouted from the word "woods."


埋伏在白紙上方伺機而躍的
Lying in wait, set to pounce on the blank page,
是那些隨意組合的字母,
are letters up to no good,
團團相圍的句子,
clutches of clauses so subordinate
使之欲逃無路。
they’ll never let her get away.
一滴墨水裡包藏著為數甚夥的
Each drop of ink contains a fair supply
獵人,瞇著眼睛,
of hunters, equipped with squinting eyes behind their sights,
準備撲向傾斜的筆,
prepared to swarm the sloping pen at any moment,
包圍母鹿,瞄準好他們的槍。
surround the doe, and slowly aim their guns.
他們忘了這並非真實人生。
They forget that what’s here isn’t life.
另有法令,白紙黑字,統領此地。
Other laws, black on white, obtain.
一瞬間可以隨我所願盡情延續,
The twinkling of an eye will take as long as I say,
可以,如果我願意,切分成許多微小的永恆
and will, if I wish, divide into tiny eternities,
佈滿暫停飛行的子彈。
full of bullets stopped in mid-flight.
除非我發號施令,這裡永不會有事情發生。
Not a thing will ever happen unless I say so.
沒有葉子會違背我的旨意飄落,
Without my blessing, not a leaf will fall,
沒有草葉敢在蹄的句點下自行彎身。
not a blade of grass will bend beneath that little hoof’s full stop.

那麼是否真有這麼一個
Is there then a world
由我統治、唯我獨尊的世界?
where I rule absolutely on fate?
真有讓我以符號的鎖鍊綑住的時間?
A time I bind with chains of signs?
真有永遠聽命於我的存在?
An existence become endless at my bidding?
寫作的喜悅。
The joy of writing.
保存的力量。
The power of preserving.
人類之手的復仇。
Revenge of a mortal h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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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喜歡這首詩 … 

  ︿︿

台長: ★〃青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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