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訂者感言:我們更正了英文翻譯的瑕疵,關鍵部分對照了馬克思的德文原文。我們在搜尋文中人物中文名字的同時,赫然發現這些人都在中文世界中大名鼎鼎。初讀是目瞪口呆,修訂的感受是刻骨銘心。看來不僅是馬克思成魔,而是馬克思周圍有個成魔群體。當今中國,還在馬克思接班人的塗炭中,此次修訂,對我們看穿中共,探索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有醍醐灌頂之效。您看第二遍,可能比我們感受更深。
Author: 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
Finder獨家來稿
阿波羅新聞網最後修訂
http://aboluowa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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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 卡爾‧馬克思的成魔之路修訂版之一)
馬克思在高校所學的聖經中說,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無底地獄之中(聖經‧啟示錄20:3)。這無底地獄是預備給魔鬼和墮落天使的,馬克思卻想將全人類投入這地獄之中。
在這個劇本裡,誰在代表馬克思說話呢?從這個年輕人之言,我們有理由這樣構想:他夢想人類會墮入無底地獄,而他自己,則會大笑著尾隨那些被無神論誘騙的人們。除了撒旦教會的晉階祭儀之外,世上沒有任何地方會有這種理念。
在《Oulanem》劇本裡,馬克思寫道:
「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
時鐘停止了,那微小的宇宙倒塌了。
很快我將緊抱永恆,
並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
馬克思喜歡複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惡魔 Mephistopheles(梅菲斯特)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 一切——包括工人和那些為共產主義而戰的人。馬克思喜歡引用這話,而斯大林則忠實執行之,甚至連他自己的家庭都毀掉了。
撒旦教的成員並非唯物主義者,他們相信死後的生命。Oulanem,這個通過馬克思來發言的「他」,並不否認死後的生命,而是認為死後的生命充滿了最高的仇恨。需要說明的是,對於眾魔而言,「永恆」意同「苦刑」。正是因此,眾魔指責耶穌:「上帝的兒子,我們與你有什麼相干。時候還沒到,你就來讓我們受苦嗎?」 ( 聖經‧新約‧馬太福音 8:29)
馬克思也有類似的不安。他寫道:
「哈!永恆!她是我們永遠的痛,
是無法描述、無法衡量的滅亡!
她是為蔑視我們而被造的可憎之物,
我們本身,作為時鐘機器,盲目地作機械運動,
我們生來就是時間和空間的愚蠢日曆,
除了曇花一現然後毀滅,別無目標。
因此,必須去毀掉一些東西。」
我們開始明白青年馬克思身上發生什麼了。他曾經有基督教信念,但並未付諸實踐。他與其父的通信證實,他揮霍大量金錢用於享樂,並因其揮霍和各種事情經常與家長爭吵。隨後他似乎接受了一個極秘密的撒旦魔教的信條和教義,並參加了入教儀式。
撒旦能在其教徒縱慾狂歡的迷幻中顯現,並能通過他們的嘴說話。當馬克思宣稱:「我要向上帝復仇」時,他顯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
讓我們看看《Oulanem》劇本的結尾吧:
「哈!在火輪上受刑之時,我必須愉快地在這永恆之環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種吞沒一切的東西,
我將跳進去,以毀滅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在我和無底地獄之間,顯得過於龐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詛咒,將它擊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現實周圍投擲武器,
擁抱著我,這世界將啞然死去,
然後墮入絕對的虛無,
毀滅、不復存在 -- 那才是真正的活著。」
*據我所知,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馬克思稱自己的作品為「屎」、「污穢之書」。他自覺、蓄意地將穢物給予他的讀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羅馬尼亞和莫桑比克共產黨,強迫囚犯們吃自己的屎尿。
【*修訂者註:此處的「我」即為《Marx and Satan》一書的作者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本人。】
在《Oulanem》裡,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詛咒全人類下地獄。
《Oulanem》這種劇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裡面,所有角色都確知他們的罪孽並縱情狂歡,如同過節日一般。那裡沒有黑與白,沒有 Claudio、Ophelia、Iago 、Desdemona。在這劇本裡,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現出惡魔 Mephistopheles(梅菲斯特)的性格。裡面的所有祈禱都是邪惡的,注定要被毀滅。
【修訂者註:Claudio(克勞迪奧)是莎士比亞的劇作無事生非(Much Ado About Nothing)中的人物。Ophelia(奧費利婭)是莎士比亞的劇作Hamlet(哈姆雷特,又譯王子復仇記)中的人物。Iago(依阿戈)和 Desdemona(黛絲德蒙娜)是莎士比亞的劇作Othello(奧賽羅)中的人物。】
馬克思寫作《Oulanem》時,這位年輕的才子僅 18 歲。此時,他一生的計劃已經制定。他根本不想為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他只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人類的恐懼為基礎,建起他自己的王座。
馬克思父子通信討論靈異之事
父:只有你的心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令你的心疏離美好的情感,我才能快樂
在此時期,卡爾‧馬克思與其父的通信中,出現了一些靈異字句。馬克思寫道:
「一個時代已然落幕,我的眾聖之聖四分五裂,新的靈必須來進駐。」
這些話寫於1837年11月10日,此前,這位年輕人已被承認為基督徒。他曾公開宣稱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誰知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是什麼新的靈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以上引用自: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letters/37_11_10.htm
請查找這一句:
A curtain had fallen, my holy of holies was rent asunder, and new gods had to be installed.
另外,信中還有這樣一句話:
「一種真正的不安佔據了我,我無法讓這躁動的鬼魂平靜下來,直到我和疼愛我的你在一起。」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馬克思的父親回復道:
「對於這非常靈異之事有一種解釋,但我強忍著不去作這種解釋,儘管它貌似頗為可疑。」
這件靈異之事是什麼?馬克思的傳記作家們都不曾解釋過這些奇異的話。
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寫信給馬克思道:
「你的進步,有朝一日的功成名就,和在世上的幸福,這些並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它們曾是我長期的幻想,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們的實現並不能使我快樂。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令你的心疏離美好的情感,只有這樣,我才能快樂。」
以上引用自: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letters/papa/1837-fl2.htm
請查找:
Only if your heart remains pure and beats in a purely human way, and no demonic spirit is capable of estranging your heart from finer feelings -- only then would I find the happiness.
對於這位曾自認為基督徒的年輕人,他父親為何突然表現出擔憂,怕他受到魔的影響呢?是因為他在55 歲生日時收到的他兒子當作禮物送來的那些詩嗎?
以下摘自馬克思的詩《關於黑格爾》: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雜,變成魔鬼般的混濁。
因此,任何人隨便怎麼想都可以。」
以上引用自:
《關於黑格爾》(On Hegel)的一種英譯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15.htm
以下摘自馬克思的詩《關於黑格爾》:
「因為我通過冥想發現了最深奧和最崇高的真理,
所以我如同上帝一般偉大,
我以黑暗為衣裳,就像『祂』那樣。」
「Because I discovered the highest,
And because I found the deepest through meditation,
I am great like a God;
I clothe myself in darkness like Him.」
在馬克思的詩《蒼白少女》中,他又寫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確知此事。
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
現已注定要下地獄。」
以上引用自:
《蒼白少女》(The Pale Maiden)全詩英譯: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4.htm
「Thus heaven I』ve forfeited,
I know it full well.
My soul, once true to God,
Is chosen for hell.」
馬克思早年對藝術有傲然的抱負,他的詩詞、劇本,對於探索其內心世界相當重要。
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對頭——一個以自己靈魂為代價,從黑暗之王那裡買了一把劍的人。
女兒Eleanor的回憶錄揭示馬克思與魔鬼的協定
馬克思的女兒Eleanor寫了一本書,名叫《摩爾人與將軍——馬克思與恩格斯回憶錄》。她說,在她小時候,馬克思給她和她的姐妹們講了許多故事。她特別喜歡的故事與一個叫Hans Rockle的人有關。這個故事被連續講了幾個月,似乎永不完結。Hans Rockle是一名巫師,他有一間玩偶商店,並有巨額負債。他是巫師,但他經常缺錢,因此,無論他是否情願,他必須將那些可愛的玩偶一個接一個地賣給魔鬼。Eleanor寫道,這個故事中的一些情節頗為恐怖,簡直令她汗毛倒豎。
Robert Payne在其《馬克思》一書中,通過引用 Eleanor的話道出了詳情:可憐的Rockle巫師極不情願賣掉他的玩偶,他總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後一刻;然而,由於他與魔鬼有一個協定,他無法逃避。
這位傳記作家評論道:「我們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結的故事,就是馬克思的自傳。有時他似乎意識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職責。」
馬克思的交友和對其的影響
崇拜魔鬼 朋友中都是這樣的人
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一本德語報紙《Rheinische Zeitung(萊茵報)》的主編,這本雜誌「不承認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理論的有效性,更不用說希望將其付諸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 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
在給B. Auerbasch的一封信(1841)中,Hess(赫斯)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份子去實現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Georg Jung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上帝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
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為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髮。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Joanna Southcott的信徒的特徵。Joanna Southcott是一個撒旦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Shiloh通靈。
她死於1814年,約60年後,一件奇事發生了:
一名戰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的信徒們在 Chatham城的組織。James White曾在印度服務一段時間,然後回來並取得本地的領導權。他進一步發展了Joanna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色彩。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他觀點。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Mikhail Bakunin(大陸譯為巴枯寧),曾在God and the State一書中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旦對上帝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
撒旦,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The Evil One is the satanic revolt against divine authority, revolt in which we see the fecund germ of all human emancipations, the revolution. Socialists recognize each other by the words 『In the name of the one to whom a great wrong has been done.』
Satan is the eternal rebel, the first freethinker and the emancipator of worlds. He makes man ashamed of his bestial ignorance and obedience; he emancipates him, stamps upon his brow the seal of liberty and humanity, in urging him to disobey and eat of the fruit of knowledge.」
Bakunin(巴枯寧)不僅讚頌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
「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慾望是一種創造性的激情。」
「In the revolution we will have to awaken the Devil in the people, to stir up the basest passions. Our mission is to destroy, not to edify. The passion of destruction is a creative passion.」
馬克思和Bakunin(巴枯寧)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以支持這一計劃。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說,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是「眾多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的背後,隱藏著同樣眾多的資產階級的利益。」
以上引用自:
《共產黨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1.htm
Bakunin(巴枯寧)又揭示,Proudhon(普魯東),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當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旦。Hess(赫斯)把馬克思介紹給了Proudhon。Proudhon 的髮型樣式與馬克思一樣 — 這是19世紀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派成員的典型特徵。Proudhon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旦的作品。
德國著名詩人Heinrich Heine(海因裡希‧海涅)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
「我呼喚魔鬼,於是它就來了,
帶著驚奇,我細察它的面孔;
它不醜,也不殘缺,
它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馬克思對海涅大為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
馬克思為何崇拜海涅?也許因為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上帝想讓我全然快樂幸福,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吊死在這些樹上。懷著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此生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吊死之前。
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那時我才能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未報仇之前,苦澀會留在人的心中。」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為密友嗎?
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盧那察爾斯基),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上帝的一切聯繫,卻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在此,有必要強調一下:馬克思和他的同志們,雖然反上帝,但並非當今馬克思主義者所宣稱的無神論者。他們公開譴責、謾罵上帝,但他們知道他們所憎恨的上帝確實存在。他們挑戰的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祂的至高無上之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
「帶著輕蔑,我向世界挑戰,
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
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倒下、抽泣、傾沒,
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喜悅。
那時我將如神一般,
穿越已成廢墟的王國,凱旋而行。
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
我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以上引用自:
此詩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詩句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這些詩明確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為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叛逆者》一書中,Albert Camus(阿爾貝‧加繆)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內容恐怕並不像一般人所瞭解和認識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一位秘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瞭解這位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 教授一方面說Camus(加繆)在撒謊,但同時又承認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開印發。他為此找了一個荒謬的藉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然而,Mtchedlov 教授的這封回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而且,前蘇聯國家出版社無疑有充足的資金。
【*修訂者註:此處的「我」即為《Marx and Satan》一書的作者Richard Wurmbrand(理查德‧沃姆布蘭德)本人。】
魔教徒混亂的私生活 馬克思不例外
告密同志 女傭成女奴性奴 私生子塞給恩格斯 二女崩潰自殺
所有活躍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亂的個人生活,馬克思也不例外。
Arnold Kunzli在《卡爾‧馬克思心志》一書中寫道:馬克思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女婿自殺了,另外三個孩子死於營養不良。馬克思的女兒Laura嫁給了一名社會主義者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個親生骨肉,然後與丈夫一起自殺。另一個女兒Eleanor決定和她丈夫做同樣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卻在最後一刻退縮了。
馬克思從不覺得自己有義務養家,雖然以他對多種語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這一點。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討而活。馬克思和他的女傭Helen Demuth有一個私生子,後來他把這孩子栽贓給恩格斯,恩格斯則接受了這一喜劇安排。馬克思酗酒嚴重——莫斯科的馬克思-恩格斯學院的Riazanov 主任在《卡爾‧馬克思、人、思想家、革命家》一書中承認了這一事實。
Eleanor是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他叫她「Tussy」並常說「Tussy就是我」。當恩格斯臨終時告訴她關於馬克思有一個私生子的醜聞時,她崩潰了。正是此事導致了她的自殺。
值得注意的是,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斥責資本家「佔有在他們支配下的無產者們的妻女」。如此的偽善和表裡不一正是馬克思人格的寫照。
(相關資料——馬克思與其女僕Helen。人們看到馬克思全家郊遊,都會有個女僕Helen,駝鳥般負重,杯盤、食物、野餐用具,一應俱全伺候。法國左傾作家羅蘭曾在《約翰‧克裡斯朵夫》中篇小說裡描寫歐洲小貴族家庭女僕的慘境:白天過度勞累,夜間還要嚴防男主人騷擾,終於難逃魔掌,懷孕又怕女主人知曉,穿肥大衣服堅持操勞,終於早產,把嬰兒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傾作家想不到筆下的流氓主人竟遠不如「革命」導師馬克思卑鄙。無論東西方僱傭工人,沒有白幹活不給工錢的,而這位獨創「剩餘價值論」號召反剝削的理論大師卻終其一生,沒付給女僕一文工資,言行不一,理論與實際相反,一至於此。
馬克思不僅無償剝削女僕,還要強迫其充當性奴,產下私生子。為了「共產主義者同盟」的聲譽,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養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傳家還連篇稱頌馬克思與夫人燕妮的愛情如何純潔、堅貞與偉大,馬克思的情詩如何動人,純真得能陶冶人的心靈。共產黨表裡不一,欺世盜名,自教父始。【修訂者註:以上兩段來自Finder文章,並非對原書的翻譯。】)
馬克思,這位「偉大」的革命家,生命中其實還有更嚴重的污點。1960年1月9日,德國報紙《Reichsruf》報導了這一事實:奧地利總理Raabe,曾將一封卡爾‧馬克思的親筆書信送給蘇俄領導人尼基塔‧赫魯曉夫。赫魯曉夫不喜歡這封信,因為它證實,馬克思曾是奧地利警方的一名領賞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隊伍裡當間諜。
這封信是在秘密檔案館中被偶然發現的。它指證,馬克思作為告密者,在他流亡倫敦期間告發他的同志們。每提供一條消息,馬克思獲得25元的獎賞。他的告密涉及流亡於倫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個被告密的人叫Ruge,他自認為是馬克思的親密朋友。兩人之間充滿熱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在《天才和富翁》一書中描述了馬克思的揮霍生活:
「他在柏林當學生時,馬克思,這個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銀元的零花錢。」
這是個巨大的數目,因為在那時,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過300銀元。而據馬克思學院的資料,馬克思一生中,從恩格斯那裡獲得了大約六百萬法郎。
雖然如此,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遺產。當他妻子的一位伯父在極度痛苦中時,馬克思寫道:「如果那條狗死了,就對我無礙了。」恩格斯回復道:「恭喜,你繼承遺產的障礙得了重病,我希望他現在就嗚呼哀哉。」
「那條狗」死後,馬克思於1855年3月8日寫道:
「昨天我們被告知一件高興的事,我妻子那九十歲的伯父死了。這樣我岳母就可以每年剩下200德幣的稅款,我妻子將接收大約100英鎊;若不是那條老狗把很多財產留給了他的管家,我妻子還能得到更多。」
以上引用自: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55/l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對於比伯父更親的人,馬克思亦毫無慈心。他甚至與其母親都不講話。馬克思於1863年12月寫信給恩格斯道:
「兩小時前我收到一封電報,說我母親死了。命運決定從我們家裡帶走一名成員。我已經一腳踏進墳墓。可是現在看來,我比那個老女人更重要。我要動身去特裡爾(Trier)接收遺產了。」
對於他母親的死,馬克思要說的就只有這些。另外,有充分證據表明,馬克思與其妻關係惡劣。她兩次離開了他,但後來又回去了。她死後,馬克思連她的葬禮都不參加。
一直需要經費的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損失了大量錢財。身為偉大的經濟學家,馬克思卻只懂怎麼去虧錢。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級知識份子,然而,在他們的通信中,卻充滿了猥褻下流之語,這與他們的社會地位極不相稱。除了大量粗言穢語,他們沒有任何一封信是交流人道主義和社會主義夢想的。
恩格斯始信上帝 被鮑威爾和赫斯轉化 與馬克思聯手
下面談談恩格斯。
恩格斯生於一個敬虔的家庭。事實上,他年輕時創作過漂亮的基督教詩詞。他遇見馬克思後,寫下了對馬克思的感想:
「接著衝上來的那個暴躁之人是誰?就是一個來自特裡爾(Trier,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黝黑的傢伙,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抓住了他的毛髮。」
以上引用自:
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文字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寫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譯)那個怪物(卡爾‧馬克思)屈曲著肢體參與爭戰。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讀了一名「自由神學家」Bruno Bauer的書後,開始懷疑基督教。
恩格斯沒能回頭,相反,他與那位「萬魔附體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話)聯手了。他徹底轉變了。
Bruno Bauer(布魯諾‧鮑威爾),這個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並支持了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自由神學家」,是什麼樣的人呢?
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上帝的之子。1841年12月6日,Bauer給他的朋友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信道:
「在這裡,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壇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著那些瀆神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佔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它投降……我只有以教授的身份公開鼓吹無神論,才能滿足我的瀆神之靈。」
將他轉化為共產主義者的,正是那個轉化了馬克思的人: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Hess(赫斯)在Cologne城遇見恩格斯後,寫道:「他經過和我的接觸後,成為了一個狂熱的共產主義者。這就是我製造大混亂和大破壞的方式。」
製造大破壞——這就是Hess(赫斯)一生的最高目標嗎?這同樣是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的目標。
恩格斯對撒旦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
「可怕的法國革命之後,一個全新的邪靈大面積的進入了人類;無神論以無恥、精緻的方式,囂張地抬頭,讓你覺得《聖經》中的預言已經實現。讓我們看看《聖經》如何描述末世的無神論景象吧。《新約·馬太福音24:11-13》中,耶穌說:『許多偽先知將湧現,迷惑眾人。因為不法之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了,但堅忍到底的,必將得救。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日才來到。』……而聖保羅則在《新約·帖撒羅尼迦後書》中說:『那大罪人,沉淪之子,將會顯現。他反對主,高抬自己,超過一切稱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 他跟隨撒旦之功而來,帶著所有力量、標記、謊稱的奇跡,在眾人身上行一切不義的詭詐,使他們毀滅 — 因為他們不接受拯救他們的真理之愛。因此,他們自心將產生強烈的錯覺,使他們相信謊言;於是一切不信真理,卻喜愛不義的人,都被定罪。』」 (2:9-12)
以上引用自:
《基督哲學家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1/anti-schelling/ch06.htm
請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在其著作中大量引用聖經,就像大多數信《聖經》的神學家一樣。
恩格斯接著寫道:
「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任何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敵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那些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背負著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旦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以上引用自:
對應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1/anti-schelling/ch06.htm
這個寫出如此詩篇、讓人們警惕撒旦的人;這個意識到危難、流淚祈禱的人;這個認為馬克思被萬魔附體的人,竟變成了馬克思最親密的合作者,共同為魔鬼而戰,以實現「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黨宣言》第二節)
以上引用自:
《共產黨宣言》第二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2.htm
讓所有人下地獄 毀滅一切
猶太人馬克思反猶反各國各民族
下面再從恩格斯回到馬克思:他的整個心態和言論都充滿魔性。
他的朋友Weitling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台、黑格爾、繩索、刀。」
馬克思身為猶太人,卻寫了一本惡毒的反猶太的書,名叫《猶太問題》。1856年,他在《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
「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個耶穌會一樣。耶穌會的大軍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使被壓破者的慾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
希特勒有說過比這更壞的話嗎?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紐約論壇報》發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馬克思。)
奇怪的是,馬克思也寫了相反的東西。他在《資本論》卷一「製造業的資本主義特質」一節,寫道:「上帝的選民(指猶太人)額上寫著他們是耶和華的財產。」
以上引用自:
《資本論》英文版——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節: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許多猶太共產主義者效仿馬克思仇視猶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 德國猶太共產主義 領袖,同時也是議會成員,說:「砸碎猶太資本家!把他們吊死在燈柱上!把他們踩在腳下!」 為何只針對猶太資本家而不是其他資本家呢?這是個未有解答的問題。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 他大談 「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 並說 「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商販」。他稱俄國人為 「吃大白菜的飯桶」, 稱斯拉夫人為 「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 「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地亞人。他認為,這些「落後」的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什麼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 「他們民族的名稱將從此消失。」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對數百萬人的滅亡無動於衷。前者寫道:
「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恩格斯寫了同類的東西:
「下一次世界大戰不僅會使各個反動階級和反動王朝、也會使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那也是進步。」
以上引用自: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寫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待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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