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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在2-3月的時候像掉光頭髮的女孩兒,她總是在頭上打了一個又一個的橘色蝴蝶結。
我看了五年的木棉花,可是我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一朵又一朵橘色的大花會凋謝?!
又是什麼時候會結果變成棉花。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我發覺......是不是那時候我們就要說再見?
我記得,回宿舍的路上,在木棉結果時,會有一陀又一陀的棉絮,滾來飛去,嗯,那裡除了幾棵木棉,還有一顆又大又老的大榕樹。
以前住宿的時候會跟安妮阿菁或者蘇宜君,我們坐在圖書館前面,也許好心情,也許想家,也許沮喪難過,看著火力發電廠,有時候看的到海,有時候看不到海,一直到看不見夕陽,拍拍屁股,回宿舍,屬於我的280。
我們常常在自習時間被幹部敲門,可是我覺得對面的大屁股跟學藝才真的吵。
還有一次暈了一天,躺到晚上十點,安妮站在梯子上,跟平常一樣溫暖加曖昧的笑著,看我,問我好不好?!摸摸我的額頭,她大聲嚷嚷發燒了吧?!她們去借溫度計,39度C。颱風夜,舍姨幫我們叫計程車去光田醫院,然後,我打完我生平第一次的點滴,在7-11,我飛了生平第一張1000大鈔。半夜兩三點,沒有半輛計程車,苑雯叫我們去對面的派出所比較安全,我們就搭了生平第一次警車。
阿菁到現在還是很愛提起我夾她的腳,那天回到學校,我關車門不小心狠狠把她的腳夾住這件事,因為很痛,我知道,一定是很痛才會讓她記這麼久。
還有不用錢的電話,展園跟二舍之間,我跟蘇宜君可以佔線佔好久,講到沒話講還硬要講,講到人家打電話要找嘉真,或是阿菁,安妮,就直接找上門。
我突然害怕,妳們要離我越來越遠了。
我很念舊,常常捨不得這個捨不得那個,可是我知道,說再見,要用微笑的臉。
我以前常常跟嘉真吵架,她的陰晴不定,我說來就說來的脾氣,我們真的很不合。
可是她的抓龍技術真的讚!其實她有著古道熱腸,921地震的時候,無處可去就去她家住了一晚,應該說在她家外面睡帳棚,睡了一晚。
我跟嘉真老早就失去聯絡了,不過我還是會感激曾經有她這個朋友。
離開280之後,是跟張安妮的同居生涯,想起這一切,嘴角會呈現一種不可思意的角度,我很愛她,到現在都很愛她,因為她甚至讓我感受一種我沒感受過的,另一種母愛,她很包容我,也或許她只是俗辣,怕惡人,呵...我真的覺得,不管怎樣,她都會給我溫暖擁抱,可是我老是欺負她,這傢伙一定對我又愛又恨。
基本上,應該是我本身就是那種,討喜又很討人厭的傢伙。
說了這麼多,卻仍然有好多,還有好多,不只是宿舍回憶,還有營一甲,二甲,三甲,四甲到五甲......好多好多,講都講不完的可愛同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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