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現一種沖泡式白咖啡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white coffee,它明明就跟其他咖啡是一樣的顏色) ,非常好喝。包裝上畫有大大的馬來貘抱著咖啡,真是看了心情就好到一個不行 ( 另外還有鹿跟海獺 )。
早上醒來,泡咖啡,聽打率的新歌 ( 淡淡的感傷,因為想念在音樂祭聽到的<我在歐洲打電話給你> ) ,讀幾頁詩。
其實,我有一點害怕。還有許多的事情想要完成,或許就是太多了,怕狼狽也怕失敗。我希望這一趟表演,能更加鏗鏘有力。也許反覆的釐清跟訴說都像咒語,捆住了我的視野吧。其實繼續向前,就是生活而已。而我的生活依舊,依舊美好。
詩是靈魂的縮寫,塞不下躲藏,所以,我不能寫詩,還不能。先微笑吧,暫且。笑久了就算是假笑也會變成真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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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葉,失去你已經有太長太長的日子了,而我不喜歡去計數。你仍然像刷牙,像走路,像日升日落一般存在於我的生活中。尤其在夢裡,你在我的書桌旁半睜著眼趴著,我甚至不感到詫異。有好多次我像很多個早晨那樣,急切的在夢中找尋你,然後發現雜物間被擾醒的你。
我並不懂你籠子裡的喜樂,你也沒懂過我籠子外的炎涼,我們只是在屋子安靜的空下來時,狼吞虎嚥的分食電鍋裡保溫的肉包而已。只是記得在你旁邊掉眼淚時,你毫無分別的閉上眼睛,寐,讓眼淚自己掉自己的。或許我也希望人們不要企圖知曉我淚水的意涵,不要企圖終結它。正因為你不懂不想懂不需要懂,我才喜歡待在你身邊,喜歡這種理所當然,無須失落。
每次撫過你細緻的毛時,我都會想像你殷紅的心臟迅速而有力的跳著,既小巧又可愛,被完美的安放在血管與血管,肉與骨骼之間。當時我多麼希望它不再跳動時,依然完美得像一具關了電源的儀器,但,事總是與願違。
我對陪伴的認知與定義,大概就在有你的時刻裡成形。
葉,你已經很畸形,你死去的五年後,畸形更加琳瑯滿目,更加極端。那不是加西莫多,是法蘭康斯坦的實驗。站在巨大而光源充足的連鎖店裡,我甚至必須仰頭才能望見最上方的玻璃囚籠。放眼望去全都是待售的倚賴不自由生存的精品。站在他們之間,我並不覺得違和。
葉,我只是突然深深的,深深的想念起你來了。
後記
國中時養了一隻楓葉鼠,是抽獎的獎品。當時周圍的許多人正和學涯衝突著,這種聯想或許還可以再處理的精細一點,但是模糊的感覺也是其中的要素之一。有時候我真的會想念起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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