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 吻 劉大白我不是不能用指頭兒撕,我不是不能用剪刀兒剖,只是緩緩地 輕輕地很仔細地挑開了紫色的信唇;我知道這信唇裡面,藏著她秘密的一吻。從她底很鄭重的折疊裡,我把那粉紅色的信箋,很鄭重地展開了。我把她很鄭重地寫的一字字一行行,一行行一字字地很鄭重地讀了。我不是愛那一角模糊的郵印,我不是愛那幅精致的花紋,只是緩緩地 輕輕地很仔細地揭起那綠色的郵花;我知道這郵花背後,藏著她秘密的一吻。1923-唉,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這條路,以後將會更孤獨了...這風雨的路程,何時才能是頭?江雨哲2010.12.20 2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