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返台的第二天深夜, 我倆因枝微末節的事起爭執而冷戰整夜… 我萬萬臆測不到, 祖父,就在這個深夜,走了… 已過頭七,我卻仍無法置信, 酷暑不適合哀傷的氛圍,但眼淚還是禁不住的出現。 我已手寫感懷祖父的一篇, 如同國二時祖母辭世後,我將滿溢的憂傷,化為文字, 投於校刊上,為紀念,也為記得。 謝謝你犧牲返台好好休息的時刻, 載我往返老家多回,真的很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