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ja Beha Erichsen photographed by Cass Bird for Dossier Magazine
大學畢業之前 我不覺得自己的人生糟透了
不管有甚麼挫折 或者未來很渺茫
我都可以從悲觀的縫隙中窺探到一點樂觀
從那門縫般大小的樂觀中
我總覺得未來就算稱不上好 但也不會多糟
現在的我回頭看
如果硬要說的話
從大三開始 我就一直往爛泥般的沼澤走去
我知道我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
可是我也離不開這片沼澤了
人的心真的很容易就跟墮落妥協
我才發現
原來青春就是 可以恣意的編織夢想
做與不做是另一回事
因為成為現在的我 是連說出口都尷尬
我的青春不夠熱血 我的現在甚麼都沒有 未來怎樣我也不在乎了
如果說自己是 good-for-nothing 會不會用詞太重?
我還沒30歲 不過快了
我這種年紀就對人生絕望是不是言之過早?
但我目前看不到希望
我真的很想回到過去 因為我已經不想再往前走了
不是不想 是害怕
說什麼大學畢業 我大學根本沒有畢業
大概就是那個時候 我把人生弄丟了
自怨自艾一下就好
因為我又再找新工作
這個階段真的非常自卑又無助
壓力堆在身後 前面又看不到出口
連門縫般大小的樂觀都找不到
不過剛剛發現
我還可以隨著音樂哼唱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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