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苦水不代表我授予你指導我的權利。 我承認我腳下有一條線,劃分了自己與別人的界限,無論是誰,只要越界,都會讓我不舒服,何況你還自認為指導者。 我和誰認識干你屁事了,非得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誰的名字,知道誰是誰。 干你屁事? 也許有一天我會起身而行,在此之前,我想,我會先與你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