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多關於「人定勝天」的書
讀了很多類似「天才是由99分努力加上1分天份」的句子
這類的東西多到讓人相信它就是唯一真理
但是有更多事情
縱使再努力
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尤其是「情感」這個方面
嘿
我曾努力過
打破我們之間的牆
或是
填滿我們之間的橫溝
無濟於事
或許是
我們之間的隔著的
已經不是牆或是橫溝
我們之間的
比較像是回教徒的面紗
明明聲音就在耳邊
卻模糊不清
明明貼的這麼近
卻還是看不到真實的面貌
你是基於什麼教義
蒙上這面紗呢?
***
風箏。
那隻手。
之間的關係，
(所謂「之間的關係」 是什麼關係 又該怎麼定義?
我這麼問的時候 你沉默 像是沒有風的天空)
像是那細細長長卻又將風箏和手維繫的緊緊的釣魚線。
一直一直想飛高的風箏
一直一直仰望著遠方藍天白雲的風箏
一直一直想逃出細線控制的風箏
對風箏來說
嚴格說起來 應該是對「以前的風箏」來說
那線是枷鎖 是累贅
是緊咬著野兔的狼
是纏著青蛙的蟒
是害他起飛不了的原因
終於有那麼一天
風箏的願望實現了
細線斷了
(一直以為強韌的線斷了
是風 還是手的緣故?
還是風箏飛高所產生的壓力讓它斷裂?)
風箏起飛了
乘著風
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
高到風箏看不見那隻手
風箏以為他會看到嚮往的彩虹
會聽到遠方不同鳥的叫聲
會感受到更舒服的風
甚至他以為
他會遇見一雙更棒的手
能帶他到更美的地方
但是沒有
上頭的空氣新鮮
但是稀薄
風箏喘著氣
累了
他想棲息了
他想在被用細線綁著
細線那會傳來雙手的溫度
風箏感受的到
一直都感受的到
但他忽略了 也不重視
現在才開始努力回想那溫暖
卻忘了那種感覺
遺忘了
卻懷念著
現在才開始努力回憶那溫暖
卻在也回不去
回不去了
卻惦記著
風箏開始思考他們「之間的關係」
斷了線的風箏
還能不能
棲息?
***
我努力了
所以深刻的體會努力後失敗的無力
所以深深的後悔著只能後悔的回憶
然後我才想起來啊
「努力也不一定會有回報」
第一次對我說這句話的人
是你
一切都這麼安排好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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