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的很痛苦,
畢竟疲累已經累積到有一定的分量。
能夠從床上抽身,是因為今天真的是太重要的日子,
天氣很好,
有陽光還有很清爽的風。
早餐,巧克力甜得很剛好。
心情,好得很剛好。
早上起床就能看見想看的事物也很棒。
租車行的車子就在旅館的門口等待,
一種很妙的感覺,叫車。
來的車子還不是黃黃的計程車,而是或黑或灰或銀的轎車。
沒有記錯的話,凱翔是我們這車唯一的男孩子,
然後和小寶、怡伶在一起。
一上車就昏睡的凱翔。
不知道對這個名字一直有執著存在,
看到這兩個字,就會想到兩隻迪士尼的小松鼠,
還有在好樂迪相差的前後不超過一分鐘。
很多東西,就是因為無法擁有,才更讓人牽掛,是嗎?
車子就這樣開進交大的校園裡,在師大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看見球場的那瞬間,心中的所有不確定感才真的消失,
一直覺得可能只是一場夢,可能,所有的一切在下一個眨眼之後消失。
風很大,然後有會贏球的預感。〈不要說我馬後砲!〉
所有的一切從這裡開始,開心的、難過的......
第一場,對來自高雄的中山,贏的很痛快,
經理們開心的蹦蹦跳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總覺得應該可以再贏的更多。
太座姐姐是個很溫柔的學姐,會很細心的告訴我該做什麼,
很喜歡,她回答我問題時候的笑容,
有點尷尬表情的後面是快溢滿的幸福吧!
「學姐,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當經理的啊?」
「跟前前隊長在一起之後就......」
對話內容的記憶已經沒那麼清楚,但笑容卻甜在心裡。
打球賽的不是我,但我相信每一顆投進的球,
快樂,會比我真正在場上進球更多。
沒有真正經歷過,怎麼那麼肯定? 就是一種直覺。
十點多,看見雅方來到新竹的消息,
真的是實踐力超強的女性,一百多塊的車錢就這樣出手。
真正用自己的雙腳在清交的學校裡面移動,開始慶幸師大的小巧玲瓏。
"蘇格貓底" 眼前的雅方,和小時候的雅方有多大差別? 說不出來
眼前的林軍翰,祐和小時候的他有哪裡不同?
身高高了一點,好像又更瘦了一點......然後呢?
同班四年,剩下的就只有這樣一點點。
從交大走到清大,只有我自己一個,腦袋裡是很習慣的回味和期待;
再從清大回交大,是很奇怪的三人組,要說哪裡怪又說不上來......不自在。
好像呼吸是多餘的動作,應該要沉默的寧靜......亂七八糟的之類。
下午,第二場對逢甲,小贏兩分。
再晚一點的第三場,師大對東海,又是很驚險的小贏兩分。
不知道為什麼,對逢甲那場的記憶都被消除到哪去了,被很多的東海蓋掉。
記得,師大66號很厲害的在場上殺來殺去;
記得,被摔出場的太上皇應該要生氣,卻只給了對手一句「沒關係」;
記得,師大4號,在球進之後比出讓人現在光是回憶就想笑的可愛動作......
如果沒有記憶錯置的話,回程,前座的師大25號一直跟司機講一些很白癡的話,
小寶累得睡著了,我是累得睡不著,
還有怡伶叫人起床的方式真不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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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時候,可以吃半個起司蛋糕,
幸福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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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打網誌的缺點......顛三倒四的記憶〉
晚餐,鴨肉許,鴨肉超少......
智仁、太上皇、阿德和黑果,為什麼要清楚的列出有誰在場?
因為記憶的壽命太短,需要輔助。
印象中,智仁大大先離開說她還要再去吃便當的樣子。
然後,我們開始四人吃吃吃之旅,
很開心又吃到了潤餅,如果,可以空腹吃會更好,
要不是真的因為太撐,我是真的很想把另外半個塞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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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
屈成氏裡
「我弟好像都用這個」指著某包裝說
「這什麼阿?」我研究很久......
「來,你不適合看這個,去那邊。」推著我離開
要不要猜猜看那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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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複賽對東吳。
晚上大家聚在606討論,很有球隊的氣氛,
就像小寶說的,並不是之前就不像隻球隊,
只是在那當下
好像
明天
大家就會一起贏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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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幸福就會有報應
例如今天
四月九號
是不代表什麼阿,我很清楚的知道,但,並不代表什麼。
笑不代表我真的快樂,嘴巴上說沒什麼關係,
晚上卻又掉進灰色的情緒哩,摔得一踏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