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和平東路,沒有人陪的回程,需要人陪的感覺又回來了。
情緒有時就是這麼沒有理由,
閃閃亮亮的車燈、燈光通明的店家、來來往往的人群,
所有的一切變得很多餘,
因為不是最想要的。
其實,自己是知道原因的,但就真的有必要那麼在乎嗎?
我反覆的問我自己......
「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走走停停我告訴自己,
偏偏踏出步伐的速度,是最鬱悶的那種。
知道過馬路時應該要看左、看右、看左右來車,
卻固執的埋著頭,
寧願注視自己的腳步是否踩在直直的線上,
像是在對誰生氣似的。
也許不該說是應該,我就是在對誰生氣,
但卻沒辦法面對面告訴他「你,這可惡的傢伙!」。
為什麼呢?因為沒有立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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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了學校管樂團的期末公演。
說實話要不是因為童永宏,
大概我也不會知道有這樣的表演。
然後,今天我會在體育館地下一樓的重訓室訓練肌力到七點,
趕著七點在地餐的熱舞聚會,
瘋狂的仰臥起坐、扭動腰的最大極限、抓頭搔腦的跟音樂的節奏記舞步,
最後帶著疲憊的身體回寢室。
不好不壞,不會有情緒的規律。
今天看的,仍然是指揮的背面。
音樂一開始,心就被抓住,
明明是管樂團的合奏,我卻需要耗費很大的力氣,
才能夠讓自己的聽見除了小號以外其他的旋律。
好吧,也許我誇飾了。
三年沒有真正的練樂器,
每次聽音樂會的悸動卻不曾消失,
隨著年份的增加,那份衝動只有增加。
明明高中還信誓旦旦的說大學一定要拾回那份最愛,
怎麼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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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很奇妙,
所以我們相遇在台北的另一個角落,
用全新的身分。
誰能想的到補習班裡完全不同掛的人,
在大學裡會是同班同學。
也許之前的網誌已經說過,
但每次想起總覺得太不可思議,
太過冥冥中的命中注定。
你不覺得嗎?
世界上有那麼多麼多的人,
偏偏,我和你你你你你還有你遇見了,然後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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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甜太膩的巧克力,已經習慣了。
但巧克力,就只是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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