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手是專屬於妳的樂曲的填詞創作之手
「原本我對於世間的所有事物都感到乏味,
因為有妳的出現,改變了我的一切,
妳對我而言就像魚之水一般重要,沒有了妳,我該如何存活?」
萌正翻著玲奈的一些日記本,自家的貝斯手,一直走不出上任情人的陰影中。
「在看什麼呢?」剛洗完澡的唯一頭挨上萌的肩
「老東西,玲奈的日記本。」翻著泛黃的書頁,萌嘆了一口氣。
「玲奈一直不願意面對事實,並且認為是自己的過錯造成花去逝….。」唯也嘆氣地說道
是花改變了玲奈對於鄙視世間一切的想法,花對於玲奈實在太重要了,
因為知道花對於玲奈的重要性,唯不太願意逼玲奈去看心理醫生,
初戀情人、非常深愛的人,哪是說放就放的掉呢?!
萌開始想起那個時候初遇玲奈的光景,
玲奈在考高中的那年已五科滿分的驚艷眾人的成績轟動了那屆考高中的聯考,
只是玲奈本來應該要上一流的優秀高中才與她的優秀成績相符合、
但玲奈卻選上了當時唯與萌所唸的那所中段快接近後段的高中就讀。
玲奈這位超級新生一入學馬上轟動了校內新聞社,
馬上替這位當紅炸子雞來了專訪。
「我已經厭倦思考,離家近嘛。」態度有些輕浮的玲奈已簡短的兩句結束問答。
玲奈真的覺得世間事物太簡單,她不想動腦了,不想去跟人競爭,無聊透頂。
但無聊歸無聊,總是要入社團來打發時間。
玲奈入學第一天馬上就進了熱音社報到:
玲奈毛遂自薦的那個時候,
唯和萌以及璃箱子三人已經相互認識,並準備組樂團招募團員中。
而那個時候的花也是剛好是熱音社的社員,
她和學姊們已經有樂團,在樂團中是貝斯手一角。
花剛好正為新創作的曲子要如何填詞而煩惱中,咬著筆桿乾瞪著樂譜紙,
她再不交差新作品,就要被里菜給婊死。
「請問有缺貝斯手嗎?」
燙得工整的百摺裙,玲奈一身整齊的制服令人一眼就看得出來是新生,
「缺!正好缺!!!!」
萌十分激動地回答,當她正要拿資料給玲奈填寫時,卻被花一手擋下、
面對花這般此非常不友善的動作,萌百思不解地看向花。
「花….花學姊…妳?」萌無法反應過來,
而花把玲奈所要填寫的資料單揉成一團丟向一旁的垃圾桶。
「填詞吧!填不出來的話請馬上離開本校,本校並不歡迎不認同自己學校的學生,妳真以為這麼好混?!」
花對於玲奈這種自視甚高的人非常鄙視。
「我是這麼認為。」玲奈面無表情目光冰冷地直視著花。
而花隨之將MD丟向了玲奈,玲奈沒有任何猶豫立即戴上了耳機,
「她就是那個以五科滿分入學的超級新生松井玲奈嗎?」萌向著身旁的唯問道,
「好像是吧….這麼跩的話應該是….。」唯雙手在胸前交叉看著玲奈。
第一遍都還沒聽完,還沒進入副歌的第一段歌詞,玲奈已經振筆疾書的寫著,
熱音社社辦的氣氛安靜得連玲奈用鉛筆書寫歌詞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會兒時間,
整首歌曲的架構三分之二已經藉由玲奈的即席發揮出現在紙張上,花的嘴角也微之上揚。
輕巧地摘下了耳機,玲奈必恭必敬的態度將寫著完整歌詞的紙張遞給了花,
只是這態度明顯是諷刺著花的意味。
唯和萌連口水都不敢吞地秉持著氣息看花的反應會是如何。
「非常好!我的想法完全表達出來,字句完整地詮釋我的意思。」
沒有廢話沒有辯論,花認同了玲奈,
打從內心完全地心服口服,同時也暗自打著算盤,要如何收服這批難以馴養且自視甚高的白龍。
「這下我能入貴社了吧?」
鬆開了綁著馬尾的髮圈,玲奈一頭烏黑的長髮散開,髮香也隨之散播在社辦內。
「我也是玩貝斯的。」
花翹起二郎腿,兩眼直視著玲奈,眼神中透漏著對玲奈示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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