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有點冷,躺在車內總是半夢半醒,其實我是身體累極了,好像從阿德回來後都沒好好的睡一覺,其實那時的事我很少向人提起,每次要說我也只是說我半夜偷走了。
你向我抱怨很冷,我只好把身上的棉被往你身上挪,我是怕你會着涼,你身上的病我都能看到,只是那一刻我無能為力,我是連緊緊抱着你也不能,任由你痛,任由你病,那時我極度厭惡我自己,我總是想得到那些不是我的東西,結果把自己困在這裹,又不能讓媽知道,就算你也不能說,是的我只是在騙你,在你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候騙你。
經過一夜的忙碌,凌晨我還在路上,我把車泊好後,你不知跟我說了什麼,我提上了我的背包你卻不知去那了,結果心慌了,或許就是那一刻的理智把我拉回現實,狂飆110公里我離開了那個如惡夢一樣的小鎮。
一路的走一路清醒,其實你我都知道,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我走了就不會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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