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老街,我的意見與你相同。住新竹時去內灣老街,上個禮拜去阿里山老街,除了買東西就是吃東西,在A地買的東西在B地也買得到,我想看的老街故事被淹沒在商業行為裡,陪爸媽在電視機前看節目還覺得比較秀色可餐,免得像上次去到內灣還覺得滿地的大嬸婆很莫名奇妙,完全是鄉民中的鄉民(那應該是鄉長了)。
非假日上阿里山,仍然撞上一團阿拉,操著一口標準國語的導遊配合遊客認知介紹著:……這批樹是小日本留下的日本樹種,因為這些日本樹長得快,長一年可抵(本土樹種)三年……同一篇說詞只要將『小』換『大』,即可應付不同國際的遊客,顧全不同文化的自尊,然而樹木們仍是一心一意的朝天空延伸,只有台灣人還必須背負著這份歷史包袱。
來自香港的表弟很訝異在這麼高的山上還有火車奔馳著,我和老媽緩慢地、用著最平易的國語盡量解釋這份歷史淵源。對城市的孩子而言,阿里山代表的意義惟有浪漫與淒美,不難解台灣如何至今仍引來強國覬覦的豐饒;歷史留下的建設叫人讚嘆,感嘆平民柔順地概括承受著災難……對我而言,不帶情緒的解說才是我理解中的台灣。
近來沒什麼活力,笑自己失去身為女人該有的血拼意志,相好的妹妹也看出我整個人沒目標可言。反覆聽著表弟飄洋過海給我帶來的哲夫演唱會DVD,心想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暗自祈禱著天氣能天天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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