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禮拜天發生的悲劇,過程中發生兩件事讓我至今仍耿耿於懷。第一是那個用髒話罵我的龞三:我真的肯定這傢伙是個不矯飾沙文主義男,已經習慣女事主必須哭哭啼啼、含著珠淚仰問『現在該怎麼辦』的情境,也已經習慣要回答『幹!就這樣辦』的模式,頭一回碰到冷靜辦案的女刑警,『狗熊無用武之地』只好以不變應萬變來『幹!妳為什麼要這樣辦?』彰顯他的地位不被威脅。
我是很認真的想要處罰他到車水馬龍的路上喊那三聲的。
一來想知道馬路上到底有沒有這種會順應對方願望的天使(惡魔?),再來也想看看這位『勇者』在性命交關的情況下,還可以展現多少勇氣?
第二件懊惱的是我那天無法抑止生理上的恐懼而拔高的音調。
從青春期開始,出自於世俗的要求,女孩兒們因為想要被認為可愛(可以被疼愛)、可親(可以被親近)的人,紛紛改變聲調上的高低頻以贏取好感;一個最廣為人知的研究結果說明這種現象其來有自:
人們在溝通時,有五十五%的效果取決於肢體語言(面部表情、身體姿勢等),三十八%取決於聲音(音量、音調、韻腳等),只有七%來自於說話的內容。
討好的音調成了女人無法贏得尊敬的致命傷。
明明原本不想回這些的。不過最近實在很忙,好不容易坐下來要認真寫的東西,往往時間被切割掉就不容易回到原本書寫的氛圍,那些半成品看起來都造作了。以前聽過一種說法:有大把時間的少女寫小說,有閒暇時間的上班女郎寫散文,偷時間的家庭主婦只能寫寫詩。
我對詩很沒興趣呢!
妳說的多馬斯的寫作故事,讓我想起另一本處境相同的『內山阿嬤』。內山阿嬤住在六龜的大津村,用只有一年的國語基礎,在電腦上敲下自己的一生;一開始,阿嬤不曉得要分段落、加句號,寫完以後也只用影印機印,是影印店的老闆越看越有趣,初版的25本才被索取一空,連原作者打算留底的也被分送出去。現在,各大書店都買得到了!只不過銷售量沒有佐賀來的超級阿嬤來的好。
我也認為,出書不是一定要靠出版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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