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上,不經意,巴西鳶尾花開了整片。這是春夏之交,季節的獻禮。拿手機拍,模糊中難掩清麗。想起一首詩,雖然不是三月,但,是屬於大地的詩。
妳是屬於三月的詩
妳就是詩,一首屬於三月的詩。
曾經我終日惶惶,以文字創造憤恨與寂寞,有時躺在榕樹之下,把命運交給機率,縱使凍傷,也想像自己是個時間的縮圖,於乾燥的鐵軌,總是誤點。
妳就是詩,一首安靜卻背海的季風。
而我是赤道,在炎熱的氣溫下,曬傷我們僅有的細膩,原來三月有點模糊,也有些廣闊,每一條崎嶇的路面,都被我們走成長長的詩句,走進我的影子,走進妳的口袋,走進我們相視微笑的眼瞳。
妳就是詩,一首渡口與夕照奏鳴曲的小詩。
--丁威仁,流光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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