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外的豔陽持續散發冬天裡少見的炎熱,在陰涼的冷飲店裡瀰漫著慵懶的氣.
他又喝了一口奶綠,依舊是又皺了一下眉;外面的街道不知是否因人避熱去少了熱鬧更顯得安靜,偶爾只有少許的汽車或機車飛馳而過,他看著裊裊飄浮的煙霧,想著那梗著的不知所明的情緒,人是複雜的生物而情緒更為無理,若真要用文字說明又該如何表達,所謂不知所明又是何種的不知呢?
如同「很深的悲傷」,悲傷是可以了解的,但-「很深」?
要多深才叫很深?要多重或多濃的悲傷才是很深呢?
天花板的吊扇「喀喀喀」響著,他笑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無聊,細細依舊是還沒到,他在數量不少的便利貼再加了一張。熄掉手上還沒抽到三分之二的第四根香煙,起身拍拍身上少許的煙灰,拿起不厚也不算輕的公事包,他看了喝了幾口的綠奶決定放棄。
屋內還是陰涼的而屋外已是傍晚,街道再度熱鬧安靜已然不見,黃黃朦朦的夕陽餘暉照在人和物上,透過小窗戶看去像張泛黃的舊照片,如同兩個不一樣的時空,風揚起他的髮絲。
他走入舊照片裡,染上一抹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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