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著長長的睫毛藍色的眼睛,他是個來自英國的27歲男孩。
那是禮拜五的party animals,阿郎惆悵的歌聲被人群的激情掩蓋的狠完美,我幾乎感受不到他歌聲當中的無奈。
我醉了。
我看著黑妞坐在我旁邊,看著人群舞動著,有著光頭的高大老外與穿著旗袍的東方女性熱舞,這是最直接的一種台灣地下文化交流映襯在眼前。
我聽著阿郎唱的smell like teen spirit,別有一翻風味,該怎麼說呢?!阿郎的歌聲好像唱出了心中最難過的那部份可是你哭不出來。
我看著阿郎那看似忿恨的表情卻有想起了那死去的kurt…
於是黑妞被身旁的醉鬼老外纏上了,就像平常的那種老外一樣,在酒醉的時候問著我們是否可以跟他一起走,我們兩個女生以一種厭惡的表情戳刺那些不禮貌的話語,黑妞甚至說了我就是她男朋友這樣的謊言。
旁邊那個沈默的英國男孩講了幾句話 ,在那個酒醉的朋友離去之後,他向我門道了歉,這是黑妞跟我說的,由於我聽音樂聽得太投入了,音樂聲一下來,我會隨著音樂擺動著,我跟著人群在阿郎面前,酒醉的我瞧裝正定的舞動著,因為我並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是個酒鬼。
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搖滾樂所以才會來欣賞他們的,即便他們是以copy為職業的歌手…
擺動著身體,我感覺我的心臟復合的不怎麼來。尼古丁充斥著我的肺臟,我的肝臟瀰漫的酒精的薰陶,有一度我以為我真的就快死掉了。
我坐了下來。
黑妞依然跟著那個英國男孩在吵雜的音樂聲中閒聊著,
她說他喜歡我。
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我這個好姊妹要給我信心而說得善意的謊言,但我確實也看到當我投入音樂的時候,他遠遠的看著我在舞動著。
我喜歡他,我覺得他有著pure soul。
也許我想跟他講什麼,可是我發現我真的說不上來。
人家說酒醉能帶給人勇氣,我卻依依的看著眼前這些燈紅酒綠的男女熱舞著並且啞口無言,我說步上任何話,在酒醉的那一刻我絕得那些情景是最真實的。
但我卻看到他有著一對長長的睫毛,跟一雙像孩子般受了傷得藍眼睛。
他離去前跟我打了招呼,黑妞叫我跑出去找他跟他說話,跟他說,會有人真心的去愛著他的。
我奪門而出了,可是我的心情不上不下。我並不期望我跟他能怎麼樣,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照顧自己,相信自己,我希望再度在party animals遇見他的時候,他會擁有一雙快樂的藍眼睛,無論他的朋友在怎麼爛,他都會是那個快樂的陌生的外國男生。
“take care yourself, there must have someone who really loves you!“ 抱歉,我的英文不好,我只希望你真心知道我希望你這樣覺得。
cya!
當我下次在party遇見你的時候,我希望你是快樂的,而我能清醒的跟你閒聊著。
20050618凌晨4點26分
酒醉的我跟沒有雨聲的凌晨
我向自己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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